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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回家,我让夫君杀了我(秦监宵江雨珂)全文浏览_为了回家,我让夫君杀了我全文浏览

编辑:夕渊更新时间:2025-12-12 17:56
为了回家,我让夫君杀了我

为了回家,我让夫君杀了我

为了回家,我让夫君杀了我_总体来说写的很不错,故事都很抓人心,淡淡的忧伤却又都是完美的结局。总而言之还是很棒的,值得推荐。

作者:柳墨香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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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秦监宵江雨珂的《为了回家,我让夫君杀了我》,是作者“柳墨香”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精彩章节

穿成神医男主的炮灰妻,我绑定了【回家系统】。终极任务:死在男主手里。于是,

我每天都在作死——他给白月光撑腰,我鼓掌:“天生一对,祝你们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他开药救我,我一口闷完:“下次记得下鹤顶红,这个不够烈。”终于,

我一剑撞死在他手里,系统却弹窗报错:【回家失败!奖励技能“不死之身”!

】我看着悲痛欲绝抱着我尸体的男主,陷入沉思。现在,轮到他求我别死了。

01我的夫君秦监宵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神医。他有个最会***的青梅师妹江雨珂。

两人一个淬毒,一个解毒,相爱相杀,热闹了十几年。这本该是个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可惜,中间多了个我。我是楚涵曦,秦监宵明媒正娶的夫人。

也是他们这感天动地爱情故事里,最大的那个绊脚石。此刻,我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感受着江雨珂新研制的毒药在我身体里攻城掠地。真疼啊。疼得我只想骂娘。

穿越到这本书里三年了,我兢兢业业地扮演着秦监宵那个温婉贤淑、毫无存在感的夫人。

就指望着能安安稳稳地熬到大结局,然后被系统打包送回家。结果,安稳没等到,

等来了江雨珂的穿肠毒药。在我快要咽气的时候,秦监宵终于回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梨花带雨的江雨珂。“师兄,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那只是让姐姐拉肚子的药,

谁知道会这么厉害……”江雨珂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秦监宵眉头紧锁,快步走到床边,

抓起我的手腕探了探脉。他的手指冰凉,像上好的玉石,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我费力地睁开眼,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担忧或者愤怒。什么都没有。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只有对疑难杂症的专注和一丝不耐烦。“死不了。”他松开手,

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然后,他转过身,声音立刻放柔了八度,

对着江雨珂温声细语地哄:“你别怪阿珂,她就是孩子气惯了,不是有意要害你。

”这话是对我说的,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江雨珂。我躺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

听着他给我定罪。哦,不是给我定罪,是给江雨珂开脱。“她知道我能救你,

故意与我置气呢。”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宠溺和无奈。我听得差点笑出声。

好一个“与我置气”。拿我的命,当他们俩***的工具。我算什么?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子里炸开。「叮!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微弱,

符合最终任务触发条件。」「回家系统最终任务:死在男主手里。」

「任务说明:只要宿主最终的死亡结果是由男主秦监宵直接或间接造成的。

即可判定任务成功,宿主可立刻脱离当前世界,返回原籍。」我愣住了。三年了,

这个自从我穿越过来就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不顾的破系统,终于舍得冒泡了。死在男主手里?

我看着秦监宵,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这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吗?

秦监宵走到桌边,行云流水地写下一张药方。他写得很快,似乎对我中的毒了如指掌。

不愧是神医男主,业务能力就是强。“师兄!”门口,江雨珂的丫鬟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她、她晕倒了!”秦监宵笔下一顿,猛地站起身。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抓起那张还没写完的方子,随手塞给我的丫头春桃,脚步匆匆地就往外走。“照方抓药,

一天三次。”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越来越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一片平静。甚至还有点想笑。他走的太急,

以至于方子少了一味至关重要的药引,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而这个错误,

我这个略通药理的现代人,却看出来了。「系统提示:此药方因缺少关键药引‘龙舌草’,

已由解药转变为致命毒药。服用后,三刻钟内,心脉尽断,无药可救。」

「宿主可以选择是否服用。」系统冰冷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如同天籁。我费力地撑起身子,

靠在床头。春桃拿着药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夫人,这药……真的能行吗?

侯爷他……”“能行。”我打断她的话,朝她伸出手。春桃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那张写着我“生路”的药方递给了我。我看着上面的字迹,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一如他的人,冷硬又好看。可就是这么好看的字,写出来的,却是要我命的东西。

我将方子递还给春桃,扯出一个虚弱却真实的笑容。“去吧,拿去煎了。”“夫人!

”春桃跪倒在地,哭着摇头,“您别信大**的话,侯爷他心里是有您的!

他只是、他只是……”“只是什么?”我轻声问她,“只是心里更惦记着他的小师妹?

”春桃说不出话来。这府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秦监宵和江雨珂的那点事。我是侯爷夫人,

可秦监宵踏进我院子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大多数时候,他都泡在自己的药庐里,

或者,是江雨珂的院子里。他们一起研究医毒,一起赏花赏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而我,就像这个府里的一件摆设,一个证明他已婚的符号。“春桃,我不怪他。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为什么要怪一个能送我回家的NPC?我感谢他还来不及。

“我只是累了。”**回顾枕上,闭上眼睛,“去吧,快去快回,我等着喝药。

”春桃见我态度坚决,知道劝不动,只能含着泪,一步三回头地去了。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帐幔。上面绣着繁复的并蒂莲花,是成亲时内务府赏下来的,

寓意着夫妻和睦,恩爱不疑。真是讽刺。我在这里的三年,过得像一场笑话。楚家是将门,

我是嫡女。当年皇上赐婚,将我许配给新晋的少年神医、安远侯秦监宵。人人都说我好福气,

嫁了个有本事又俊俏的夫君。可这其中的苦楚,只有我自己知道。秦监宵不爱我,

他心里只有他的小师妹。成亲当晚,他坐在床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阿珂她身子弱,

性子又单纯,以后你多担待些。”我当时就想,担待?我担待她什么?担待她给你下毒,

还是担待她半夜三更把你从我房里叫走?后来我才知道,江雨珂真的会这么干。

她三天两头“偶感风寒”,五天一次“误食毒草”。每次秦监宵只要在我这里多待一会儿,

她那边准出事。久而久之,秦监宵也懒得来了。而我,从一开始的愤怒、不甘,

到后来的麻木、无所谓。反正我只是个过客,等任务完成了,我就能回家了。回家。

想到这两个字,我的心就一阵发烫。我想念家里的空调西瓜WiFi,

想念我爸妈做的红烧肉,想念那群天天在微信群里@我的沙雕朋友。只要喝了这碗药,

我就能回去了。这么一想,身上那点疼,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我甚至开始有点期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春桃的脚步声。她端着一个黑漆漆的托盘,

上面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药气很冲,带着一股不祥的苦味。“夫人,药来了。

”春桃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朝她招了招手。“扶我起来。

”春桃放下托盘,连忙过来扶我。她的手在抖。“夫人,要不……要不我们再等等?

等侯爷回来,让他再看看方子?”她还是不放心。“等他?”我笑了,“等他回来,

黄花菜都凉了。说不定他现在正陪着他的好师妹,早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端起那碗药。药还是温热的,黑褐色的药汁在白瓷碗里轻轻晃荡,

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这就是我回家的车票。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爸,妈,我回来了。

然后,我仰起头,将那碗致命的“解药”,一饮而尽。02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去,又苦又涩。

那股味道直冲天灵盖,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放下碗,静静地躺在床上,

等待着死亡的降临。按照系统的说法,三刻钟内,我就会心脉尽断而亡。

我开始在心里默默倒数。一、二、三……春桃跪在床边,死死地抓着我的手,哭得像个泪人。

“夫人……夫人您别吓我……”“哭什么,”我还有力气安慰她,“我就是有点困,

睡一觉就好了。”我确实有点困。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模糊。身体里那股灼烧的痛感,

似乎被一股更霸道的力量压了下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

就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寒气从四肢百骸往里钻。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好像……也还行。

比刚才被毒药折磨得死去活来要舒服多了。我渐渐失去了意识。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

我仿佛听到了系统那毫无感情的机械音。「警告!警告!未知能量介入,宿主身体数据异常!

回家程序……中断……」什么玩意儿?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彻底晕了过去。……再次醒来,

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的。“脉象平稳,呼吸有力,这……这怎么可能?

”一个陌生的男声,听起来又惊又疑。“师兄,你再看看,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她明明……”这个声音我熟,是江雨珂。她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但那股子不甘心,

隔着八百里我都能闻到。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秦监宵那张放大的俊脸。

他正抓着我的手腕,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迷茫。

我眨了眨眼,有点没搞清楚状况。我不是喝了毒药,准备回家了吗?这里是哪里?天堂?

地府?还是我家客厅?“你醒了?”秦监宵松开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下巴上也冒出了些许胡茬。这可真是稀奇。

我嫁给他三年,他永远都是一副清风朗月、一丝不苟的模样。“我……没死?”我开口,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系统提示:回家程序中断。原因:未知。目前宿主生命体征稳定,

原中毒症状已清除。但……身体出现未知变异。」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中断了?变异了?

这破系统在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扯得浑身都疼。“你别乱动!

”秦监宵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我。“你刚醒,身体还很虚。”他的手掌温热,

隔着衣料贴在我的背上,传来一阵陌生的暖意。我一把推开他,

瞪着眼睛问脑子里的系统:“什么叫中断?什么叫变异?你给我说清楚!”系统沉默了。

装死是吧?行!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跟系统掰扯的时候,

得先搞清楚眼下的情况。我环顾四周。还是我那间熟悉的卧室,床边除了秦监宵,

还站着江雨珂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白胡子老头。江雨珂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

像是想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来。白胡子老头则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嘴里念念有词:“奇哉,

怪也……老夫行医五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脉象……”“王太医,”秦监宵站起身,

对他拱了拱手,“有劳您跑一趟了。”“侯爷客气了,”王太医摆摆手,目光还是没离开我,

“夫人吉人天相,实在是可喜可贺。只是这脉象……恕老夫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明白。

那毒如此霸道,夫人非但无碍,反倒像是……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脱胎换骨?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是那双手,没多长一根手指头。我动了动脚,也还在。

哪里变异了?“师兄,”江雨珂终于忍不住了,她走到秦监宵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

委屈巴巴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姐姐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你就别生我的气了,

好不好?”秦监宵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疑惑,有疲惫,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他转过头,重新看向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老实回答:“饿。”是真的饿。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秦监宵愣了一下,随即吩咐旁边的春桃:“去厨房准备些清淡的粥菜。”春桃喜极而泣,

连连点头,飞也似的跑了出去。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王太医还在那儿研究我的脉象,

嘴里嘀嘀咕咕。江雨珂咬着嘴唇,眼圈红红地看着秦监宵,

一副“你再不理我我就要哭给你看”的架势。而秦监宵,则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在研究一个前所未见的怪物。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大哥,我知道我死里逃生很离奇,但你也不用这么看我吧?我清了清嗓子,决定主动出击。

“夫君,”我柔柔弱弱地开了口,“我昏迷了多久?”“一天一夜。”他回答。一天一夜?

也就是说,我那碗毒药,非但没毒死我,还让我睡了个好觉?这情节不对啊!

说好的心脉尽断呢?说好的无药可救呢?系统你这个骗子!退钱!“师兄,

”江雨珂又开始作妖了,“姐姐既然醒了,我……我能不能跟姐姐单独说几句话?

我想跟她道个歉。”秦监宵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犹豫。我心里冷笑。道歉?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她巴不得我死,现在看我活蹦乱跳的,估计肠子都悔青了。不过,

我倒是很想听听她想说什么。于是,我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好啊。夫君,

你和王太医先出去一下吧,我正好也有些体己话想跟妹妹说。

”我特意在“体己话”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秦监宵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别说太久,你身子要紧。”他带着王太医出去了,还贴心地帮我们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江雨珂。她脸上的柔弱和委屈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

是毫不掩饰的怨毒和嫉妒。“楚涵曦,你命还真大。”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冷笑着说。“托你的福,阎王爷不收。”**在床头,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反正死也死不成,

我还装什么温婉贤淑。老娘不干了!江雨珂被我的态度噎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

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唯唯诺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的楚涵曦,今天居然敢跟她顶嘴了。“你!

”她气得脸都白了,“你别得意!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哦?

”我挑了挑眉,“这么说,你承认是你给我下的毒了?”“是我又怎么样?”她破罐子破摔,

索性承认了。“谁让你占着师兄不放!你根本就配不上他!只有我,

只有我才是能站在他身边的人!”这台词,真够老套的。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江雨珂,你是不是有病?”我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喜欢他,你跟他过去啊,

你冲我使什么劲?是我用八抬大轿把他抬进楚家门的吗?是皇上赐婚!你有本事,

你找皇上说理去啊!”“你以为我不敢吗!”江雨珂激动地提高了音量。

“要不是你爹在皇上面前花言巧语,这侯爷夫人的位置,本来就该是我的!”“哦,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我话锋一转:“所以,你就给我下毒?

我说妹妹,你这脑回路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你毒死我,你以为你就能嫁给他了?

我是朝廷册封的安远侯夫人。我死在他的后院里,还是被毒死的,你猜猜我爹,

镇国大将军楚雄,会不会把你们安远侯府给掀了?”江雨珂的脸,唰的一下,全白了。

她大概是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在她那被爱情冲昏的脑子里,可能觉得只要我死了,

一切就万事大吉了。“我……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她这副蠢样,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我之前到底是在跟个什么玩意儿置气啊?就在这时,

春桃端着粥进来了。香气扑鼻而来,我肚子叫得更欢了。我懒得再理江雨珂,

直接对春桃说:“快,给我盛一碗,饿死我了。”春桃放下托盘,手脚麻利地给我盛了碗粥。

我接过来,吹了吹,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嗯,真香。还是活着好啊。

虽然回家计划失败了,但能吃上这么一碗热粥,也算不亏。我正吃得香,突然,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我看着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江雨珂,

嘴巴不受控制地就秃噜出了一句话。“你今天这身衣服真丑,跟个奔丧的似的。

”03话一出口,整个房间都安静了。春桃端着碗,手僵在半空中,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江雨珂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她今天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裙,确实……挺像那么回事的。但我发誓,

我真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我的嘴,它有自己的想法!

「系统提示:未知变异症状一已确认——诚实之口。效果:在特定条件下,

宿主会不受控制地将内心真实想法说出来。」我:“……”我谢谢你啊!这算什么变异?

这他妈是减益效果吧!“楚、涵、曦!”江雨珂终于反应了过来,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尖叫,“你、你敢说我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嘴,想说句软话把这事儿圆过去。比如“妹妹你听我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或者“我刚醒,脑子不清醒,胡言乱语呢”。结果,我嘴巴一张,

说出来的是:“不止丑,还显得你腰特别粗,脸也特别大。”江雨珂:“!!!”春桃:“!

!!”我:“……”我想死。真的。现在立刻马上,谁来给我一刀,让我痛快点。

“哇——”江雨珂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那动静,简直惊天动地。她一边哭,

一边往外跑。“师兄!师兄!楚涵曦她欺负我!她骂我!”房门被猛地推开,

秦监宵一个箭步冲了进来,正好和哭着跑出去的江雨珂撞了个满怀。“阿珂,怎么了?

”秦监宵扶住她,眉头紧锁。“她……她骂我……”江雨珂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说我穿得像奔丧的,还说我腰粗脸大……呜呜呜……”秦监宵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责备。“楚涵曦,阿珂好心来看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的嘴,它背叛了我!可是,

我的“诚实之口”再一次发挥了作用。“她也好心?她前脚给我下毒,

后脚就跑来看我死了没有,这叫好心?秦监宵,你眼睛是瞎了吗?”秦监宵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他身后的王太医倒吸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

比刚才还要像看怪物。春桃已经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完了。这下全完了。

我当着秦监宵的面,把他心尖尖上的白月光给骂了,还顺带把他本人也给骂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现在应该会***大发,然后把我关进柴房,罚我三天不准吃饭。

我默默地又喝了口粥。嗯,多吃点,不然没力气挨罚。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

秦监宵并没有发火。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变幻莫测,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过了好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你说,是阿珂给你下的毒?

”他怀里的江雨珂身体一僵,哭声都停了。我点点头,理直气壮:“对啊,她亲口承认的。

不信你问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雨珂身上。江雨珂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惨白得像一张纸。“我……我没有!”她慌乱地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师兄,

你别听她胡说!是她!是她自己不小心误食了毒草。想嫁祸给我!她嫉妒我!

她一直都嫉妒你能陪在我身边!”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

要不是我开了“诚实之口”这个挂,今天这黑锅我还真就背定了。秦监宵没有说话,

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江雨珂。他的目光很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江雨珂被他看得越来越心虚,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阿珂,”秦监宵终于开口了,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江雨珂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就在这时,我的嘴又不受控制了。

“别演了,你那点演技,连三流演员都不如。眼药水滴多了吧?眼睛都快肿成核桃了。

”江雨珂:“……”秦监宵:“……”王太医默默地后退了两步,

似乎是想离我这个“怪物”远一点。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系统,我求求你,

把这个破技能给我关了吧!再这么说下去,我离被乱棍打死也就不远了。

「系统:该技能为被动触发,无法关闭。触发条件:情绪激动或面对特定人物时。」

特定人物?谁?秦监宵吗?我睁开眼,偷偷瞄了他一眼。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耳朵尖有点红。“够了!”秦监宵突然低喝一声。

他松开江雨珂,大步走到我床前。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以为他要动手。结果,

他只是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不烧。”他自言自语道,然后又抓起我的手腕,

开始把脉。他的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胡言乱语,情绪亢奋,脉象……浮躁不定。”他一边把脉,一边低声说着。他松开我,

转头对王太医说:“王太医,你再给她看看,是不是毒素未清,伤了脑子?”伤了脑子?

你才伤了脑子!你全家都伤了脑子!这话我没敢说出来,我怕我的嘴又给我惹祸。

我只能在心里疯狂吐槽。王太医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又给我把了一次脉。这次他把得更久,

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回侯爷,”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夫人的脉象,

确实……很奇怪。老夫从未见过。看似平稳,实则暗流涌动,

就好像……好像身体里有两股力量在打架。至于是不是伤了脑子……这个……恕老夫无能,

实在是看不出来。”秦监宵的脸色更沉了。他挥了挥手,让王太医退下。然后,

他搬了张凳子,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你,”他指着我,似乎在斟酌用词,“从现在开始,

不准再说话。”我立刻乖巧地点了点头。求之不得!“春桃,”他又吩咐道,“看好夫人,

她要是再胡言乱语,立刻来告诉我。”春桃连忙应是。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

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肉跳。然后,他拉着还在一边抽抽噎噎的江雨珂,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房间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自己像是刚打完一场仗。“夫人,”春桃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小声问,

“您……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我端起已经有点凉了的粥,喝了一口,

含糊不清地说:“半真半假吧。”骂江雨珂丑是真的。说她下毒也是真的。

至于秦监宵眼瞎……这个,见仁见智吧。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春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然后又一脸担忧地说:“可是夫人,您这么得罪了大**和侯爷,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把碗里的粥喝得一干二净,舒服地打了个饱嗝。“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无所谓地说。

反正我的目标是回家。现在死路走不通,那就只能换条路了。

这个“诚实之口”虽然是个**烦,但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比如,我可以利用它,

把秦监宵和江雨珂的破事全都捅出去,让他们身败名裂。到时候,秦监宵一怒之下,

说不定就会给我一刀。嗯,这个计划,可行!我正美滋滋地盘算着我的作死大计,

房门又被推开了。秦监宵去而复返。他一个人回来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

是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你把这个喝了。”他把碗放到我面前,

语气不容置疑。我看着那碗散发着诡异气味的药,警惕地问:“这是什么?”“安神的。

”他言简意赅。我信你个鬼!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刚才还怀疑我伤了脑子,

现在就给我端安神药来?这里面该不会又是什么毒药吧?我刚想拒绝,

脑子里的系统突然响了。「叮!支线任务发布:喝下秦监宵的药。」

「任务奖励:解锁新技能——‘身体倍儿棒’。效果:大幅提升宿主身体素质及恢复能力。」

我:“?”这系统怎么回事?刚才还装死,现在又开始发任务了?还奖励新技能?

虽然这个“身体倍儿棒”听起来有点土,但好像还挺实用的。毕竟,作死也是个体力活。

我看着秦监宵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看了看碗里那黑不溜秋的药。喝,还是不喝?

这是个问题。万一这真是毒药,我喝了,任务不就完成了?可万一不是呢?

我刚被那个“回家程序中断”搞出心理阴影了。“怎么?怕我毒死你?

”秦监宵见我迟迟不动,挑了挑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我本来想说“是啊,

我怕得很”。结果“诚实之口”又上线了。“不,我怕毒不死。”我面无表情地说。

04秦监宵端着药碗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淬了冰的刀子,

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内心一片哀嚎。

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让我自己说句话!我努力地想要闭嘴,

可身体的本能战胜了理智。“我说,我怕这药毒性不够,毒不死我,白瞎了我一番期待。

”我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掷地有声。空气仿佛凝固了。春桃已经不是跪在地上了,

她直接吓得瘫软在地,两眼一翻,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秦监宵的脸色,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是一种黑里透着紫,紫里还泛着青的,五彩斑斓的黑。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我毫不怀疑,如果眼神能杀人,

我现在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楚、涵、曦。”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我的名字,

“你非要找死是吗?”来了来了!他终于说到重点了!我眼睛一亮,疯狂点头。对对对!

我就是想死!你快成全我吧!我的嘴巴非常配合地把我的心声说了出来:“是啊是啊!

你快动手吧!别磨叽了!是想用这碗药毒死我,还是想用枕头捂死我?或者一刀捅死我也行,

我不挑的!”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还特意挺了挺胸膛,摆出一副“来啊,

往这儿捅”的英勇就义姿态。秦监宵:“……”他被我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给震住了,

举着药碗,愣在原地,半天没说出话来。他大概是行医多年,救人无数,

头一次碰到上赶着求死的病人。还是他自己的老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我看着他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心里有点急。大哥你倒是给个反应啊!

你到底是动手还是不动手?给个准话行不行!就在我以为他要被我气得当场飞升的时候,

他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他把手里的药碗往桌上重重一放,然后,他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嘲笑,而是一种……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探究,甚至还有几分兴味的笑。

“好,很好。”他点点头,拉过凳子,又在我床边坐下了。“你想死,是吗?”他问。

我疯狂点头。“行。”他干脆利落地说,“只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就成全你。”我愣住了。这算什么?死亡之前的临终审问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告诉他我被一个破系统绑架了,只有死在他手里才能回家?他怕不是会以为我真的疯了。

我刚想随便编个理由糊弄过去,我的嘴又开始抢答了。“因为你眼瞎心盲,识人不清,

放着我这么好的老婆不要。偏要去给一朵黑心莲当舔狗。我倦了,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我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连我自己都快要被自己感动了。秦监宵听完,

沉默了。他脸上的怒气和杀意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有震惊,

有错愕,有愧疚,还有一丝……茫然。“舔狗……是什么?”他小声地问。

我:“……”对不起,忘了这是古代了。我清了清嗓子,换了个他能听懂的说法:“就是说,

你对江雨珂,比对你亲爹还好。她皱皱眉,你心都碎了。我被人下毒快死了,

你还有心情在那儿跟她***。”“我没有!”他立刻反驳,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我没有跟她***!”“你就有!”我的嘴巴比他声音还大,“你说她不是故意的,

是跟你置气!你们俩置气,拿我的命当赌注?秦监宵,你读的那些圣贤书,

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我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直接掀开被子,指着他的鼻子骂。

春桃已经彻底放弃治疗了,缩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秦监宵被我骂得狗血淋头,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那***不变的冰山脸,此刻竟然浮现出了一丝委屈。对,你没看错,

就是委屈。“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挫败。“先把药喝了。”他把那碗安神药又推到我面前,

“喝完,你想怎么样,都随你。”我看着那碗药,心里开始打鼓。这情节走向,

怎么越来越奇怪了?他非但没生气,反而还摆出了一副“任君处置”的架势。

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系统:请宿主尽快完成支线任务,否则将有随机惩罚。」

**!还有惩罚?这破系统怎么不早说!我一咬牙,一闭眼,端起碗,

把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子当成壮胆酒,一口闷了。味道……一言难尽。

比我之前喝的那碗“解药”还要难喝一百倍。我感觉我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咳咳咳……”我被呛得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秦监宵立刻站起来,轻轻拍着我的背,

帮我顺气。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一抬头,就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他的眼睛很好看,

是那种纯粹的墨色,像上好的砚台。以前我只觉得这双眼睛冷,现在离得近了,

才发现里面似乎还藏着别的东西。比如……担忧?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担忧我?

开什么玩笑。他担忧他的小师妹还差不多。“感觉怎么样?”他问。“想吐。

”我诚实地回答。他:“……”我刚说完,脑子里就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叮!

支线任务完成!」「奖励‘身体倍儿棒’技能已发放。效果:宿主身体素质提升200%,

伤口愈合速度提升300%,百毒不侵(江雨珂限定版)。」我眼前一亮。

百毒不侵(江雨珂限定版)?这个好!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金手指啊!

以后江雨珂再想毒我,就跟给我送补品没什么两样了。我顿时觉得,刚才那碗难喝的药,

值了!身体里好像也涌起了一股暖流,四肢百骸都舒展开了,

之前那种虚弱无力的感觉一扫而空。我甚至感觉我能当场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

“你……”秦监宵看着我突然容光焕发的样子,又愣住了,“你没事了?”“没事了。

”我从床上一跃而下,还原地蹦了两下,以示我身体真的倍儿棒。秦监宵的表情,

已经从震惊变成了惊悚。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借尸还魂的妖怪。“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后退了一步,声音里充满了警惕。我正想说“我是你老婆啊”,嘴巴又开始自由发挥了。

“我是你祖宗。”秦监宵:“……”我:“……”我真的,会谢。我捂住自己的嘴,

惊恐地看着他。他会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什么妖魔鬼怪,然后请个道士来把我收了?

那也算是死在他手里吧?好像……也行?秦监宵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你待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准去。”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我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去请道士了,还是去磨刀了?不管是哪个,

好像都对我的回家大业很有帮助。我心里竟然还有点小期待。接下来的两天,

秦监宵真的把我软禁了起来。一日三餐都有人按时送来,但房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窗户也钉死了。除了春桃,谁也见不到。秦监宵本人,更是连个影子都没露。我乐得清闲。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顺便研究一下我的新技能。这个“身体倍儿棒”是真的好用。

我感觉我现在力气大得能打死一头牛。至于那个“诚实之口”,虽然时常让我社死,

但用来怼人,是真的爽。尤其是用来怼秦监宵。

我甚至开始有点怀念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的样子了。到了第三天,我终于待不住了。

作死大业,不能停滞不前。我决定主动出击。我让春桃找来一把剪刀,

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那件华丽的衣裙剪成了乞丐装。然后又抓起桌上的墨汁,

往自己脸上一通乱抹。对着铜镜一照,嗯,完美。一个疯疯癫癫、不修边幅的侯爵夫人形象,

跃然镜上。“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呀?”春桃都快急哭了。“嘘,”我冲她神秘一笑,

“山人自有妙计。”然后,我深吸一口气,运足了丹田之气,开始扯着嗓子嚎。“秦监宵!

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下毒,有本事开门啊!”“开门!开门!我知道你在外面!

”“再不开门,我就把你和你那小师妹的丑事编成歌,唱遍整个京城!”我一边嚎,

一边开始哐哐砸门。我现在的力气,砸个门简直是小菜一碟。没几下,

那扇可怜的木门就开始摇摇欲坠。就在我准备给它最后一击的时候,门,开了。

秦监宵站在门外,一脸阴沉地看着我。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手里都拿着绳子。

看这架势,是准备来绑我的。我心里一喜。来吧!绑我吧!最好再来个严刑拷打!我扛得住!

我挺起胸膛,刚准备继续骂。结果,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的“诚实之口”又双叒叕上线了。

“你这两天没睡好吗?黑眼圈这么重,都快赶上熊猫了。

”我:“……”我真的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05秦监宵的脸又黑了。

他身后的家丁们一个个低着头,肩膀不停地抖动,显然是在憋笑。“都给我滚。

”秦监宵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家丁们如蒙大赦,作鸟兽散。他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

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我下意识地后退。虽然我很想死,

但面对这么一个煞气腾腾的秦监宵,我还是有点怂。“你、你想干什么?”***厉内荏地问。

“我想干什么?”他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到铜镜前。“你看看你自己,

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他指着镜子里那个疯婆子一样的我,怒吼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凌乱,满脸墨汁,衣服破破烂烂。确实……挺别致的。我刚想说“我觉得还行,

挺有艺术感的”,嘴巴又开始说实话了。“别说,还挺有后现代结构主义风格的。你不懂,

这是艺术。”秦监宵:“……”他的手劲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楚涵曦!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我没疯。”我的嘴巴很诚实,

“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把我逼成了什么样子。一个合格的夫君,是不会把自己老婆关起来,

还找人拿绳子来绑她的。”秦监宵的身体僵住了。他抓着我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

他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痛苦和挣扎。“我没有想绑你。”他声音沙哑地说,

“我只是……怕你伤到自己。”“哦?”我的嘴巴自动开启嘲讽模式,“你是怕我伤到自己,

还是怕我出去乱说话,毁了你和你那宝贝师妹的名声?”秦监宵被我噎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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