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萧烬柏玉佩)_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萧烬柏玉佩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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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
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_非常好看的 ,书里面的情节一点也不拖沓,故事条理清晰,超喜欢这本小说。
作者:珏辉 状态:连载中
类型:古言
《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是作者珏辉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萧烬柏玉佩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精彩章节
萧烬柏开始接讼状的活儿。
起初只是帮人写写家书、契约,后来不知怎么传开了,说他写得状子厉害,一告一个准。
找上门的人渐渐多起来。
破院那扇快散架的木门,这几天被敲响的次数,比过去一个月都多。
“萧先生,您行行好,帮我们家写个状子吧!”
“萧先生,那姓刘的恶霸占了我家田地,求您做主啊!”
“萧先生……”
萧烬柏坐在院里那棵老槐树下,面前摆着张破桌子,手里捏着支秃笔,听人哭诉。
他听得认真,偶尔问几句,然后提笔写。
字写得快,笔锋凌厉,像他以前在东宫批奏折的样子。
写完,他吹干墨迹,递给对方。
“去县衙递状,按我说的回话。”
来人千恩万谢,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
萧烬柏不推辞,收下,等下一人。
有时候是几十文,有时候是几钱碎银子。
最多一次,是一个富户,给了二两。
那富户的儿子被人诬陷入狱,萧烬柏写了状子,递上去,三天后,人放出来了。
富户又送来五两,萧烬柏没收。
“说好二两,就二两。”
富户千恩万谢地走了。
那天晚上,萧烬柏把银子都倒出来,摊在桌上,一枚一枚数。
数完了,他抬头看我,眼睛亮亮的。
“安琪,够给你买匹细棉布了。”
“上次那件粗布,磨皮肤。”
我说:“不用,穿着挺好。”
“不行。”他很坚持,“要买。”
第二天,他真去买了匹细棉布,淡粉色的,摸上去软和得多。
还买了一小包饴糖,塞给我。
“甜。”他说,“你尝尝。”
我拆开,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甜得发腻。
“好吃吗?”他问,眼睛盯着我。
“嗯。”
他笑了,像得了什么宝贝。
然后他抱着那匹布,坐在油灯下,又开始裁衣裳。
这次动作熟练了些,至少针不会老扎手了。
我靠在榻上,看他低头穿针引线。
灯光昏黄,照在他侧脸上,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他缝得很认真,眉头微微皱着,嘴唇抿着,像个在学堂里用功的学生。
系统在我脑子里叹气。
“宿主,原著里这时候,他应该颓废酗酒,对所有人充满仇恨。”
“现在可好,白天当讼师挣钱,晚上给你做衣服。”
“这画风不对啊!”
我没理它,闭上眼睛睡觉。
半夜醒来,看见他还坐在那儿,就着那点快要燃尽的灯油,一针一线地缝。
袖子已经缝好了一只,针脚比上次整齐些。
“萧烬柏。”我叫他。
他吓了一跳,针扎进指尖。
“嘶……”
“睡觉。”我说。
“马上,这只袖子缝好就睡。”
“现在睡。”
他放下针线,吹了灯,摸黑走过来,躺下。
身上带着淡淡的墨味,还有灯油味。
“安琪。”他小声说。
“嗯?”
“再过半个月,就能给你做件新的了。”
“嗯。”
“你喜欢什么花色?我下次去买。”
“随便。”
“不能随便。”他很认真,“要你喜欢才行。”
我没说话。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自己又说:“淡青色你喜欢,粉色也喜欢,那下次买鹅***的?或者水绿的?”
“都行。”
“那我都买。”
“浪费。”
“不浪费。”他说,“给你穿,就不浪费。”
我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呼吸渐渐均匀。
我睁开眼,看着破窗外漏进来的月光。
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叶子快掉光了,枝丫光秃秃的,在风里摇晃。
萧烬柏的名声,渐渐传开了。
有人说他写得状子厉害,有人说他心善,穷人的案子也接,钱给得少也写。
也有人说,到底是废太子,落魄了也只能干这个。
但这些话,传不到破院里来。
萧烬柏每天早起,收拾院子,劈柴,挑水,然后坐在槐树下等人上门。
晌午过后,人少了,他就去镇上书铺抄书,傍晚回来,带着米、菜,有时是一小块肉。
日子过得平静。
直到那天下午。
院门被敲响时,萧烬柏正在写状子。
敲门声很重,一下一下,像在砸门。
他放下笔,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绸缎衣裳,挺着肚子,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手里拎着棍棒。
“萧烬柏?”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他,眼里带着鄙夷。
“是我。”萧烬柏挡在门口,“何事?”
“听说你状子写得好?”中年男人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扔过来,“帮我写个状子,告西街李记布庄,说他家布以次充好,骗了我五十两银子。”
萧烬柏没接那张纸。
纸飘到地上,沾了土。
“李记布庄的布,我买过。”萧烬柏说,“货真价实。”
中年男人脸色一沉。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这状子,我写不了。”
“写不了?”中年男人冷笑,“嫌钱少?”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
“十两,够不够?”
萧烬柏看都没看那银子。
“不是钱的事。”他说,“诬告良善,我不写。”
“良善?”中年男人啐了一口,“他李记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这状子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
他一挥手,身后几个家丁围上来。
萧烬柏站着没动。
“王老爷。”他开口,声音很平静,“你儿子在县衙当书吏,你女婿在府衙当差,你想告李记,自己去告就是,何必找我?”
王老爷脸色一变。
“你查我?”
“不用查。”萧烬柏说,“你王家在镇上横行霸道不是一天两天,谁不知道?”
“你!”王老爷气得脸发青,“萧烬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太子?你现在就是个庶人!我捏死你,像捏死只蚂蚁!”
萧烬柏笑了。
笑得很冷。
“那王老爷不妨试试。”
王老爷盯着他,眼珠子转了转,忽然也笑了。
“行,你有种。”
他弯腰,捡起那锭银子,拍了拍土。
“萧烬柏,咱们走着瞧。”
他带着家丁走了。
萧烬柏关上门,转身,看见我站在屋门口。
“吵到你了?”他问。
“嗯。”
“没事了。”他说,“继续睡吧。”
“他会不会来找麻烦?”我问。
萧烬柏沉默了几秒,然后摇头。
“不会。”他说,“他不敢。”
“为什么?”
“因为我是萧烬柏。”他说,声音很淡,“就算废了,我也姓萧。”
我没再问,转身回屋。
萧烬柏跟进来,坐在桌边,继续写那封没写完的状子。
笔尖划过纸张,沙沙的响。
我躺在榻上,看着他背影。
系统忽然开口:“宿主,刚才那段,原著里没有。”
“嗯。”
“原著里,这时候他应该接了这个诬告的案子,收了钱,然后被对方反咬一口,惹上官司,差点入狱。”
“是女主林婉清救了他,帮他洗脱罪名,他才开始信任女主。”
“现在可好,他直接拒绝了。”
“剧情偏离度75%了。”
我没说话,闭上眼睛。
笔尖沙沙的声音,像催眠曲。
三天后,麻烦来了。
那天萧烬柏去镇上抄书,我在院子里晒衣服。
他新给我做的粉色裙子,洗了,挂在绳子上,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院门忽然被踹开。
几个混混冲进来,手里拿着棍棒,见东西就砸。
晒衣服的木架子被推倒,裙子掉在地上,被踩了好几脚。
厨房里那口铁锅,被一棍子砸了个窟窿。
水缸破了,水流了一地。
我站在屋门口,看着他们砸。
为首的混混看见我,歪着嘴笑。
“哟,这小娘子长得不错。”
他走过来,伸手要摸我的脸。
我往后退了一步。
“躲什么?”混混笑嘻嘻的,“跟哥哥们玩玩,比跟着那废太子强。”
他手伸到一半,忽然停住。
因为萧烬柏回来了。
他站在院门口,手里提着刚买的米和肉,眼睛盯着院子里的一切。
然后,他看见了地上那件粉色裙子。
沾满了泥脚印的粉色裙子。
他手里的米和肉掉在地上。
“谁干的?”他问,声音很轻。
轻得吓人。
混混们转身看他,笑了。
“哟,废太子回来了?”
“哥几个帮你收拾收拾院子,不用谢。”
萧烬柏没理他们,走过去,捡起那件裙子。
拍了拍土,但泥印子拍不掉。
他盯着那些泥印子,看了很久。
然后,他抬头,看向那几个混混。
眼睛红了。
“我问,谁干的。”
声音还是很轻,但每个字都像从冰里凿出来的。
混混们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仗着人多,又挺起胸。
“***的,怎么着?”为首的混混拎着棍子,指着萧烬柏,“就你这破院子,哥几个砸了,是给你脸!”
萧烬柏动了。
他动作很快,快得我只看见一道影子。
然后,那个混混就飞了出去,撞在墙上,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
棍子掉在地上。
其他几个混混愣了一秒,然后嗷嗷叫着冲上来。
萧烬柏没躲。
他迎上去,一拳砸在一个混混脸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清晰。
另一个混混从后面扑上来,他侧身,肘击,那人软软倒下。
第三个混混举着棍子砸下来,萧烬柏抬手抓住棍子,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混混倒飞出去,砸碎了水缸剩下的半边。
不过眨眼功夫,四个混混全躺在了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萧烬柏站在那儿,喘着气,眼睛还是红的。
他手里还抓着那件粉色裙子,抓得很紧,指节泛白。
“萧烬柏。”我叫他。
他转过头看我。
眼神很凶,像要吃人。
“你手破了。”我说。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背上擦破了一块皮,渗着血。
他松开裙子,走过来,上下打量我。
“他们碰你了?”
“没有。”
他松了口气,然后看向院子里的一片狼藉。
锅破了,缸碎了,衣服脏了,米和肉掉在泥里,不能吃了。
他盯着看了很久,然后,转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我问。
“找他们算账。”
“打不过。”我说,“他们人多。”
“打不过也要打。”他声音发哑,“他们动你东西。”
“再买就是。”
“那是你裙子!”他忽然吼起来,“我给你做的!他们敢踩!”
他眼睛更红了,像要滴血。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吼完,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安琪。”他开口,声音低下去,“对不起。”
“嗯?”
“我没护好你。”他说,“也没护好你的东西。”
我走过去,捡起地上那件裙子。
泥印子很深,洗不掉了。
“再做一件就是。”我说,“你手坏了,谁给我写状子挣钱?”
他愣住了。
然后,他慢慢松开拳头,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裙子。
“我洗干净。”他说,“洗不掉,就再做一件。”
“嗯。”
他蹲下来,开始收拾院子。
把破锅捡起来,把碎缸片扫到一起,把沾了泥的米和肉挖个坑埋了。
然后,他打了盆水,蹲在院子里,一点一点搓那件裙子。
搓得很用力,指尖都搓红了。
但泥印子还在。
他搓了一遍又一遍,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天快黑时,他站起来,拎着裙子,走到我面前。
“洗不掉了。”他说,声音有点哑。
“嗯。”
“我再给你做一件。”
“嗯。”
他看着我,忽然伸手,抱住了我。
抱得很紧,很用力。
“安琪。”他在我耳边说,声音发颤,“对不起。”
“以后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
我没动,任他抱着。
他抱了很久,才松开。
然后,他转身,继续收拾院子。
那天晚上,他抱着我说:“安琪,我会让那些人,再也不敢踏进这院子一步。”
我说:“哦。”
他又说:“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谁也不敢欺负你。”
我说:“嗯。”
他顿了顿,说:“你信我吗?”
我想了想,说:“信。”
他抱我更紧了。
“安琪。”他小声说,“谢谢。”
第二天,萧烬柏没去抄书。
他坐在院子里,磨刀。
磨一把生锈的柴刀,磨得很慢,很仔细。
刀刃在磨刀石上划过,发出“嚓、嚓”的声音。
单调,刺耳。
磨好了,他试了试刀锋,能削断头发。
然后,他把刀别在腰后,出了门。
傍晚回来时,刀上沾着血。
他衣服上也沾了血,但不是他的。
他打了水,洗干净刀,洗干净衣服,然后像没事人一样,生火做饭。
饭好了,他盛了一碗给我,说:“吃吧。”
我问:“人呢?”
他沉默了几秒,说:“送官了。”
“王老爷呢?”
“断了条腿。”他说,“以后不敢来了。”
我没再问,低头吃饭。
他坐在我对面,也吃饭,吃得很慢,很安静。
吃完饭,他洗碗,我坐在门槛上看星星。
他洗好碗,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安琪。”
“嗯?”
“怕吗?”
“怕什么?”
“怕我。”他说,“我今天……伤了人。”
我想了想,说:“他们先动的手。”
他愣了下,然后笑了。
笑得很轻。
“嗯。”他说,“他们先动的手。”
我们坐了一会儿,他又说:“安琪,我会保护你的。”
“嗯。”
“用命保护。”
我没说话。
他转头看我,眼睛在夜色里亮晶晶的。
“你信吗?”
“信。”
他又笑了,然后站起来,说:“睡吧,明天给你做新裙子。”
“嗯。”
我站起来,往屋里走。
他跟在我身后。
系统在我脑子里小声说:“宿主,原著里,这段剧情是女主帮他解决的。”
“女主找人教训了那些混混,又帮他摆平了王老爷,然后他说‘婉清,谢谢你,只有你真心待我’。”
“现在可好,他自己解决了,还说要保护你。”
“这剧情……”
它没说完,叹了口气。
“偏离度80%了。”
“女主快出场了,怎么办啊?”
小说《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 第4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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