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嫁当天我转头嫁给了死对头最新章节列表_换嫁当天我转头嫁给了死对头全文免费阅读(沈清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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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当天我转头嫁给了死对头精选小说
小说换嫁当天我转头嫁给了死对头内容细致饱满,情节引人入胜,非常值得一看哦
作者:沈清漪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换嫁当天我转头嫁给了死对头》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沈清漪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精彩章节
章节一:红妆错腊月十八,宜嫁娶,也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沈府西厢的绣楼里,
炭火烧得并不旺,一丝暖意勉强驱散着窗棂缝隙透进来的寒气。沈清漪端坐在梳妆台前,
任由全福夫人为她梳头,嘴里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的吉祥话。
铜镜里映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眉眼如画,肤白胜雪,只是那双本该潋滟生波的杏眼里,
此刻却沉寂得像一口古井,不见半点新嫁娘该有的喜气。大红的嫁衣繁复华丽,
金线绣成的凤凰展翅欲飞,这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原本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
可如今,这嫁衣穿着身上,却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因为她要嫁的,
不再是那个曾与她青梅竹马、交换过信物的永宁侯世子顾珩,
而是安远伯那个缠绵病榻、据说已时日无多的病弱嫡子,谢长卿。换嫁。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她的心上。就在半月前,永宁侯府突然派人来递话,
言辞闪烁,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世子顾珩与沈家二小姐沈清玥情投意合,希望成人之美,
将原定的世子妃沈清漪,换给同样需要冲喜的安远伯府。多么荒唐,又多么现实。
沈清漪是沈家嫡长女,母亲早逝,父亲沈文柏是个趋炎附势的性子,
继母王氏更是视她为眼中钉。永宁侯府是京中炙手可热的新贵,而安远伯府早已没落,
空有个爵位,内里虚空,唯一的嫡子还是个药罐子。两相比较,
父亲和继母几乎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牺牲她,去成全继妹沈清玥的“好姻缘”。“大小姐,
吉时快到了。”丫鬟云袖红着眼眶,低声提醒。云袖是沈清漪的陪嫁丫鬟,自小一起长大,
最是清楚小姐心中的苦楚。沈清漪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刺得肺腑生疼。她抬眼,
看向镜中那个穿着大红嫁衣,却面色苍白的自己。抗争过吗?自然是抗争过的。
她跪在父亲面前苦苦哀求,换来的却是一记耳光和“不识大体”的斥责。
她想去寻顾珩问个明白,却被继母派人牢牢看管在绣楼里,连院门都出不去。绝望,
如同这腊月的寒气,无孔不入,将她紧紧包裹。外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是永宁侯府来迎娶沈清玥的队伍,热闹非凡。相比之下,她这边,
只有一顶略显寒酸的花轿和几个面无表情的婆子候着。安远伯府,
连迎亲的排场都透着一种力不从心的衰败。盖头落下,眼前只剩一片刺目的红。
沈清漪在云袖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出生活了十六年的沈府。没有父母的殷切叮嘱,
没有姐妹的不舍送别,只有继母王氏那假惺惺的“望你过去后好生伺候夫君,
莫要丢了沈家的脸面”。花轿起,颠簸前行。轿外的喧嚣是别人的喜庆,
轿内的冰冷是她一个人的地狱。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嫁衣上,
晕开一小团深色的水渍。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她的人生已然天翻地覆。前路是深渊还是绝境,她无从知晓,只能被迫承受。
章节二:侯门深似海安远伯府果然如传闻中一般,门庭冷落。花轿从侧门抬入,
仪式草草了事。没有拜堂,因为新郎官谢长卿病得根本起不了床。
沈清漪直接被送到了新房——一处位于府邸偏僻角落,名为“听雪轩”的院子。
院子倒是清幽,只是陈设简陋,透着久未有人居住的荒凉感。屋里比外面暖和不了多少,
炭盆里的炭也是劣质的,冒着呛人的烟。“少夫人,您先歇息片刻,
少爷……少爷他今日气色不好,怕是无法见您了。”一个穿着半新不旧棉袄的婆子,
自称姓李,是院里管事的妈妈,语气还算恭敬,眼神里却带着几分打量和疏离。
沈清漪默默点了点头,自己动手掀开了盖头。她环顾四周,心一点点沉下去。
这就是她未来要生活的地方吗?云袖气得眼圈又红了,低声嘟囔:“这也太欺负人了!
”沈清漪摆了摆手,示意她噤声。既来之,则安之。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反而会让人看了笑话。接下来的日子,沈清漪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侯门深似海”,而这海,
还是即将干涸的死海。安远伯夫人,她的婆婆,是个面色憔悴、眼神锐利的中年妇人。
初次见面,便给了沈清漪一个下马威,话里话外指责她“命硬”,克得自己儿子病情加重,
又明里暗里提醒她要守规矩,安分守己,莫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府里的下***多也是看人下菜碟,见这位新进门的少夫人不得宠,娘家似乎也不甚在意,
伺候起来便怠慢了许多。份例的炭火、吃食常常克扣,需要什么东西,
三催四请也未必能送来。最让沈清漪压抑的,是她名义上的夫君,谢长卿。
她终于在新婚三日后见到了他。瘦削得脱了形,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偶尔睁开眼,眼神也是空洞涣散的,对她这个突然出现的妻子,没有任何反应,
仿佛只是屋子里多了一件摆设。每日,沈清漪都会按时去给他喂药、擦拭。
这是婆婆要求的“本分”。起初,她只是机械地完成任务,心中并无波澜,
甚至有那么一丝怨怼,若非这场换嫁,她何至于此?但久而久之,
看着这个年轻生命被病痛折磨得毫无生气,那点怨气渐渐被一种同病相怜的悲悯所取代。
他们都是被命运摆布的人。偶尔,她会坐在床边,对着昏睡的谢长卿自言自语几句,
说说窗外的天气,说说自己小时候的事。这偌大的听雪轩,除了云袖,
也只有这个不会回应她的“夫君”,能让她稍微卸下一点心防。日子如同枯井,波澜不惊,
却沉闷得令人窒息。沈清漪像一株失去水分的花草,日渐枯萎。她常常站在窗前,
看着院子里那几株耐寒的梅花,在风雪中艰难地绽放。自己的春天,又在哪里呢?
章节三:暗流与羞辱转眼到了年关。安远伯府虽然没落,但该有的年节礼数还是不能废。
这日,府中设了家宴,也算是难得的热闹。沈清漪作为嫡媳,自然要出席。宴席设在前厅,
比听雪轩暖和许多,菜肴也丰盛了些。安远伯谢擎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子,
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愁绪,对沈清漪这个儿媳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伯夫人依旧没什么好脸色。席上还有谢长卿的庶弟谢长枫和庶妹谢婉容,以及几位姨娘。
谢长枫眼神闪烁,对沈清漪这个***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蔑。宴至中途,门外丫鬟来报,
永宁侯世子夫人前来拜年。沈清漪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指节泛白。世子夫人,
正是她的继妹,沈清玥。珠环翠绕,锦衣华服,沈清玥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走了进来,
满面春风,眼角眉梢都透着得意与娇矜。她先是给安远伯和夫人见了礼,送上丰厚的年礼,
言辞得体,却难掩那份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姐姐。”沈清玥目光转向沈清漪,
故作亲热地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多日不见,姐姐清减了不少。在这府上……可还习惯?
”她上下打量着沈清漪身上半旧的衣裳,以及头上那支唯一的素银簪子,
语气里的怜悯和炫耀毫不掩饰。沈清漪强忍着抽回手的冲动,垂下眼睑,
淡淡道:“劳妹妹挂心,一切都好。”“那就好。”沈清玥叹了口气,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席间所有人都听见,“说起来,真是委屈姐姐了。原本……唉,都是命。
不过姐姐放心,侯爷和世子都记挂着姐姐呢,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我们永宁侯府总能帮衬一二。”这话看似好意,实则字字诛心。
既点明了沈清漪被换嫁的“委屈”,又彰显了永宁侯府如今的权势,
更是将安远伯府的窘迫赤裸裸地摊开在桌面上。安远伯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看向沈清漪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厌弃。席间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沈清漪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羞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死死咬着牙,才没有失态。她知道,沈清玥是故意的,
她就是来看她笑话的。“妹妹好意,心领了。”沈清漪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沈清玥,
声音依旧清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韧性,“我既已嫁入安远伯府,便是谢家妇,
一应起居自有府中安排,不敢劳烦妹妹和侯府挂心。”沈清玥没料到她会如此回应,
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假笑:“姐姐说得是,是妹妹多嘴了。”这场家宴,
最终在不尴不尬的气氛中草草结束。沈清玥志得意满地走了,
留下满室的压抑和沈清漪心中翻江倒海的屈辱。回到听雪轩,云袖再也忍不住,
哭出声来:“小姐,他们太欺负人了!二小姐她……”“闭嘴!”沈清漪厉声喝止,
胸口剧烈起伏。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由冰冷的寒风灌入,吹散满心的郁气。月光下,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却不再像以往那样死寂,而是燃起了一簇幽暗的火苗。忍耐,
换不来尊重,只会让欺凌变本加厉。沈清玥今日的羞辱,婆婆的冷眼,下人的怠慢,
像一根根鞭子,抽醒了她。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了活着,为了活得有尊严,
她必须做点什么。章节四:微光与转机改变,从身边开始。沈清漪不再一味隐忍。
对于下人的克扣怠慢,她开始有理有据地反击。一次,厨房送来的饭菜又是冷的,
且分量不足,沈清漪没有像往常一样默默接受,而是直接带着云袖去了厨房,当着众人的面,
平静却强硬地要求按份例重新准备。“少夫人,这……今日灶上忙,
怕是……”厨房管事婆子还想搪塞。沈清漪目光清冷地看着她:“忙不是借口。
若连主子们的饭食都无法按时按质供应,便是你这管事的失职。
要不要我请母亲(伯夫人)来评评理?”那婆子没料到一向沉默的少夫人突然如此强硬,
又怕真的闹到伯夫人面前自己吃亏,只得悻悻地让人重新做了热菜热饭送来。几次三番后,
听雪轩的待遇悄悄改善了些许。至少,炭火足了些,饭菜准时了。沈清漪明白,
这还远远不够。经济上的拮据是最大的问题。她的嫁妆本就单薄,又被继母克扣了大半,
带来的银钱有限,坐吃山空绝非长久之计。她需要有自己的进项。
她开始留意府内府外的信息。谢长卿的病需要常年用药,
府里负责采买药材的是李***一个远房亲戚,其中猫腻不少。沈清漪自幼受母亲熏陶,
略通药理,她发现药方上的几味药材价格虚高,且质量参差不齐。一日,
她状似无意地对李妈妈提起:“妈妈,我瞧着夫君近日用的这味老山参,成色似乎不如从前,
药效怕是会打折扣。我听闻西街的济世堂药材地道,价格也公道,不如下次去那里看看?
”李妈妈脸色微变,支吾着应下了。此后,送来的药材质量果然好了不少。这只是小事,
却让沈清漪看到了希望。她开始利用自己有限的资源,悄悄摸索。
她让云袖偷偷将一些自己不再戴的旧首饰拿出去典当,换了些银钱,又托可靠的外院小厮,
买来一些便宜的素绢和丝线。夜深人静时,谢长卿睡下后,她便就在昏暗的灯下,重拾女红。
她的手极巧,绣出的花鸟鱼虫栩栩如生。她将绣好的帕子、香囊等小物件,
让云袖通过那个小厮悄悄拿到相熟的绣庄去寄卖。因绣工精湛,样式新颖,竟很受欢迎,
虽然每次赚的钱不多,但细水长流,总算有了一点微薄的收入。这些事,她都做得极其隐秘,
连伯夫人那边都瞒着。她像一只在黑暗中默默织网的蜘蛛,小心翼翼地积蓄着力量。
与此同时,她对谢长卿的照顾也更加尽心。她不再只是机械地喂药,
而是开始认真研究他的药方,查阅自己带来的几本医书,尝试着理解他的病情。
她发现谢长卿并非完全无知无觉,偶尔在她低声絮语时,他的手指会微微颤动,
或是睫毛轻轻颤抖。一天夜里,谢长卿突然发起高烧,呓语不断。守夜的丫鬟吓得不知所措,
要去禀报伯夫人。沈清漪拦住了她,冷静地指挥云袖去打冷水,
自己则用温水一遍遍为谢长卿擦拭身体降温,又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了备用的退热药剂。
她守了他整整一夜,直到天快亮时,他的体温才终于降了下去。黎明时分,谢长卿悠悠转醒,
虚弱地睁开眼。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是空洞的,而是有了一丝微弱的焦距,
缓缓落在了趴在床边疲惫睡去的沈清漪脸上。他那久无波澜的心湖,
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章节五:裂痕初现开春后,发生了一件震动京城的大事。
边境不稳,朝廷欲派兵征讨,急需筹措军饷。圣上下旨,鼓励勋贵之家捐饷助剿,以示忠心。
这对许多底蕴深厚的家族来说是锦上添花,但对早已捉襟见肘的安远伯府来说,
却是雪上加霜。安远伯愁得几天吃不下饭,伯夫人更是急得嘴上起泡。府里能动的现银有限,
若捐得少了,不仅面子上过不去,恐怕还会惹来圣上不悦。就在伯府上下愁云惨淡之际,
永宁侯府却大手笔地捐出了五万两白银,博得满朝赞誉。沈清玥更是风光无限,
随着世子顾珩出席各种场合,接受着命妇们的恭维。对比之下,安远伯府愈发显得落魄。
伯夫人看着沈清漪,眼神愈发不善,似乎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这个“扫把星”儿媳。这天,
沈清漪去给伯夫人请安,正好遇上沈清玥又来“串门”,名义上是关心姐姐,实则是来炫耀。
“唉,我们侯爷也是,非要捐那么多,说是为国尽忠,不能落于人后。
”沈清玥***腕上的翡翠镯子,叹气道,“其实家里也紧张,只是咬着牙硬撑罢了。
不像姐姐这里,清静自在,不用为这些俗事烦心。”伯夫人脸色铁青,勉强应付着。
沈清漪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忽然想起前几日让云袖出去卖绣品时,
听到的一个消息。因朝廷征饷,京城几家大钱庄的银根都有些紧,借贷利息上涨了不少。
但同时,也有一些精明的商人,
在暗中收购一些因主人急需用钱而低价抛售的产业或古玩珍宝。她心中一动,
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晚间,她寻了个机会,单独求见安远伯谢擎。这是她嫁入伯府后,
第一次主动求见这位沉默寡言的公公。书房里,
谢擎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几乎被他忽略的儿媳。“父亲,”沈清漪行了一礼,开门见山,
“儿媳听闻府中为捐饷之事烦忧,或许……儿媳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谢擎皱了皱眉:“你说。”“儿媳以为,与其勉强凑数,捐一笔不起眼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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