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皇子失忆后被我捡回了家全文小说萧珩阿梨小说在线阅读
编辑:夕渊更新时间:2025-10-23 15:04
病娇皇子失忆后被我捡回了家全文阅读
病娇皇子失忆后被我捡回了家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文笔细腻,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对做人有很大启示。
作者:萧珩阿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病娇皇子失忆后被我捡回了家》是萧珩阿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萧珩阿梨,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精彩章节
我从后山狼嘴里拖回来的那个男人,终于醒了。他睁开眼,
一双潋滟的凤眸里是审视和冰冷的杀意,瞬间将我这四面漏风的茅草屋衬得如同阎王殿。
他微蹙着眉,嗓音是碎玉般的质感,却淬着冰:“这是何处?”我“哐当”一声,
把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米粥放在他枕边,故意弄出天大的响动。“我家。
”他危险地眯起眼:“你又是谁?”我挺直腰板,迎上他那几乎能将人凌迟的目光,
面不改色地***:“我是你娘子,陈阿梨。你叫狗蛋,是我上门配的夫婿,
前几日上山砍柴摔坏了脑子,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回来。”他眼中的杀意凝固了,
随即被一种巨大的、茫然的空洞所取代。“狗……蛋?”他低头,
看着自己那双修长白皙、连个薄茧都没有的手,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
我知道我这是在刀尖上跳舞,可这么俊的男人,就算失忆了,白捡回来当个壮劳力使唤,
怎么算都是我赚了。1.狗蛋,哦不,这个暂时叫狗蛋的男人,
显然对我给他安排的新身份接受无能。他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因为浑身是伤,
又重重地摔了回去,发出一声闷哼。我挑了挑眉:“别乱动,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十几处,
都是我拿压箱底的草药给你敷上的。光那些药,就够你给我家白干三年活了。”他凤眸微抬,
眸光里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倨傲:“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但,我绝不叫狗蛋。”“行啊,
”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我刚刚随手画的账单,
“这是我救你用的草药清单,三七、白芷、金银花……都是顶好的,还有我为了拖你回来,
磨破了一双新草鞋,加上精神损失费。不多,承惠纹银五十两。”他愣住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震惊”的情绪。“五十两?”他似乎想嗤笑,
却发现自己连这个表情都做得费力。“嫌贵?”我蹲下身,平视着他,“那你告诉我,
你身上除了这身破得跟抹布一样的绫罗绸缎,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叫什么,家住何方,
爹娘是谁?你说得出来,我立马八抬大轿送你回去,绝不纠缠。”一连串的发问,
像重锤一样砸在他头上。他好看的眉头紧紧蹙起,眼中闪过痛苦和迷茫,最终,
那股子傲气像是被戳破的皮球,慢慢瘪了下去。“我……不记得了。”“这不就结了。
”我拍拍手,站起身,恢复了理所当然的语气,“在你记起来之前,你就是我的赘婿狗蛋。
等你哪天想起来了,咱们再算这五十两银子的事。现在,喝粥。
”我把那碗清可见底的米粥递到他嘴边。他闭上眼,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我也不恼,
慢悠悠地说:“不喝也行。待会儿隔壁的王屠夫要来给我送肉,他一直想让我嫁给他,
彩礼都出到两头猪了。我看你细皮嫩肉的,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顶了这五十两的账。
”他猛地睁开眼,死死地瞪着我。我笑眯眯地回望他:“怎么,想通了?”他沉默了半晌,
最终还是张开了嘴,一口一口,屈辱地喝完了那碗难以下咽的米粥。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疯批的第一步,是从学会听话开始的。2.我给狗蛋的伤又换了一次药。他的身体底子极好,
虽然伤口看着吓人,但恢复得很快。不过三天,他就能扶着墙下地了。而这三天里,
他也逐渐接受了自己是“狗蛋”这个悲惨的事实。因为每当我喊他“狗蛋”,他若是不应,
我就会拿出那张五十两的欠条在他面前晃悠。他会气得脸色发白,
但最终还是会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在。”能下地了,就意味着可以干活了。
我指着院子里那堆小山似的木柴,把一把豁了口的斧子塞进他手里:“狗蛋,去,
把这些柴劈了。”他握着斧子,那双养尊于优的手和粗糙的斧柄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站了半天,一动不动。“怎么了?”我叉着腰问。他转过头,
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我不会。”我差点气笑了。一个大男人,连劈柴都不会?
这得多娇生惯养啊。我耐着性子,亲自给他示范了一遍:“看好了,对准,用力,劈下去!
懂了吗?”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学着我的样子,举起斧子,然后……“哐”的一声,
斧子从他手里滑了出去,险些砸到他自己的脚。我:“……”行,劈柴不行,那干点简单的。
“去,把院子里的鸡喂了。”我把一碗米糠塞给他。他端着碗,
姿态优雅得像是要去参加宫廷宴会。他走到鸡圈前,看着那些咯咯哒的母鸡,
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他犹豫了半天,把碗里的米糠往地上一撒。鸡群一拥而上,
其中一只特别肥硕的大公鸡,大概是觉得他抢了地盘,扑腾着翅膀就朝他冲了过去。“啊!
”我听到了狗蛋人生中第一声惊叫。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被一只公鸡追得满院子跑,
那身破烂的锦袍在风中划出狼狈的弧线。我扶着额头,感觉自己捡回来的不是个劳动力,
而是个祖宗。3.事实证明,狗蛋这个祖宗,除了长得好看和特别能吃之外,一无是处。
劈柴,他能把斧子扔出去。喂鸡,他能被鸡追着跑。让他下地除草,
他能把我和邻居家的麦苗一起拔了。邻居张大婶气得抄着扫帚要打他,他吓得躲在我身后,
只露出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阿梨,我不是故意的。”他小声说,
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索的颤抖。我赔了张大婶半袋子米,才把事情了了。晚上,
我看着坐在桌边,把最后一块红薯饼塞进嘴里的狗蛋,终于忍不住了。“狗蛋,
你老实告诉我,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哪家的大少爷,能娇养成你这样?
”他咀嚼的动作一顿,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又是这三个字。我叹了口气,
有些挫败。“算了,吃了饭把碗洗了。”他乖乖地点点头,拿起碗筷走向水缸。然后,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我冲出去一看,家里仅有的两只粗瓷碗,碎成了八瓣。
他站在一地碎片中间,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阿梨,我……”“你别说话!
”我气得肝疼,“你站着别动,我去拿扫帚!”我怕他踩到碎片,赶紧去拿工具。
等我回来时,却看到他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捡那些锋利的瓷片。“你干什么!
不要命了!”我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拉开他。他的指尖已经被划破了,
一滴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只是抬起头,
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我,里面盛满了愧疚和不安。“阿梨,你别生气,
”他把受伤的手指往身后藏了藏,声音低低的,“我什么都做不好,是不是很没用?
”月光下,他精致的侧脸显得有些脆弱。那双总是带着疏离和傲气的凤眸,
此刻像受了惊的小鹿,湿漉漉的。我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就消了。我拉过他的手,
看着那道小小的伤口,没好气地说:“笨手笨脚的,还学人捡碎片。疼不疼?”他摇摇头,
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从屋里找出干净的布条,笨拙地给他包扎伤口。他的手指很凉,
我的指尖触碰到,能感觉到他轻微的战栗。“好了,”我打了个结,
“以后这种事别自己动手,等我来。”他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看什么看,
没见过村姑啊?”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忽然伸出另一只没受伤的手,
轻轻抓住了我的衣角。“阿梨,”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依赖,
“你别不要我。”我的心,猛地一颤。4.从那天晚上开始,狗蛋变得更黏人了。我去哪儿,
他跟到哪儿。我去山上采药,他背着小背篓,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像条小尾巴。
虽然他分不清草药和毒草,还差点把一株断肠草当成野菜塞进嘴里。我去河边洗衣服,
他就在岸边坐着,帮我看着篮子。有一次村里的二牛想过来跟我搭话,
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那眼神,阴森森的,看得二牛后背发凉,落荒而逃。
他干活依然笨手笨脚,但学得格外认真。我教他怎么编草鞋,他的手指被磨得通红,
却一声不吭,直到编出一双歪歪扭扭、根本不能穿的“草鞋”,才献宝似的递给我。
我嫌弃地推开,他也不恼,只是默默地拆了,重新再编。村里的人都笑话我,
说我捡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倒贴米面倒贴人。张大婶更是苦口婆心地劝我:“阿梨啊,
你看看你家狗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以后怎么过日子?不如把他卖了,嫁给王屠夫,
吃香的喝辣的,不比现在强?”每当这时,狗蛋就会抿紧嘴唇,垂下眼,
身上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气。我知道,他听进去了。他虽然失忆了,
但那份骨子里的骄傲还在。我把张大婶推出门,回头就看到狗蛋站在院子里,低着头,
像一棵被霜打了的白菜。“别听她们瞎说,”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挺好的。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亮晶晶的:“真的?”“真的,”我昧着良心说,
“你……你长得好看,带出去有面子。”这大概是我能想到的他唯一的优点了。
他却因为这句话,高兴了一整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破天荒地多吃了两碗。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得不像凡人的脸,心里有些复杂。其实,
养着这么一个黏人又好看的“赘婿”,好像……也还不错?5.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麻烦就找上门了。村里的地痞王二麻子,一直觊觎我爹娘留下的这块地。以前我爹在的时候,
他不敢造次。现在只剩我一个孤女,他便三天两头来找茬。这天,他带着几个混混,
直接堵在了我家门口。“陈阿梨,你爹欠我的十两银子,什么时候还?”王二麻子斜着眼,
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我爹老实巴交一辈子,怎么可能欠他钱?
我抄起墙角的锄头:“王二麻子,你少在这儿血口噴人!赶紧滚,不然别怪我的锄头不长眼!
”“哟,小辣椒还挺横?”王二麻子***笑一声,目光落在我身后的狗蛋身上,
“这就是你捡回来的那个小白脸?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这样吧,你把他卖给我,
抵那十两银子,咱们两清,怎么样?”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做梦!
”狗蛋一直沉默地站在我身后,此刻,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
王二麻子没察觉,还在口出狂言:“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把这小白脸绑了,
这小娘们也带走,给大爷我暖暖被窝!”几个混混一拥而上。我挥舞着锄头,
准备跟他们拼了。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一道身影就从我身旁闪了出去。是狗蛋。
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听见几声惨叫,
那几个冲上来的混混,已经东倒西歪地躺在了地上,一个个抱着胳膊腿,哀嚎不止。
王二麻子都看傻了。狗蛋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凤眸里,
却翻涌着骇人的风暴。那不是属于“狗蛋”的眼神。那是属于一个……捕食者的眼神,
冰冷、残忍、充满了对生命的漠视。“你……你别过来!”王二麻子吓得腿都软了,
连连后退。狗蛋没有停下。他走到王二麻子面前,伸出手,轻描淡写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王二麻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双脚在空中乱蹬。“你刚才说,
要带走谁?”狗蛋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刃,一字一句地扎进王二麻子的耳朵里。
“我……我错……了……”王二麻子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狗蛋眼中的暴戾之色更浓,
手指缓缓收紧。我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想杀了王二麻子。“狗蛋!”我吓得大叫一声,
冲了过去,“快放手!会死人的!”我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在了他沸腾的杀意上。
他身体一僵,缓缓地转过头来看我。那双眼睛里,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猩红和疯狂,
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我惊恐的脸时,那片猩红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和无措。
他像是突然惊醒过来,猛地松开了手。王二麻子“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连滚带爬地带着他那群手下跑了,连头都不敢回。院子里恢复了安静。狗蛋站在那里,
低着头,一动不动,像个犯了错等待审判的孩子。我看着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刚才那个……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连鸡都怕的狗蛋吗?6.我走过去,
小心翼翼地拉起他的手。他的手冰凉,还在微微发抖。“狗蛋,你……”他猛地抬起头,
眼眶是红的,像是快要哭出来。“阿梨,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声音沙哑,充满了恐惧,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我好害怕……”他害怕的不是他打伤了人,
而是害怕刚才那个陌生的、暴戾的自己。更害怕的,是我的反应。他死死地抓着我的手,
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阿梨,你别怕我……别赶我走,好不好?
”看着他这副委屈又可怜的样子,我心里那点后怕和惊疑,瞬间就软化了。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轻声说:“我不怕你,也不会赶你走。你刚才,是为了保护我,对不对?
”他愣了一下,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那就行了。”我拉着他往屋里走,
“以后再有这种事,下手轻点,别闹出人命就行。”他跟在我身后,像个找到主人的小狗,
一步都不敢落下。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里侧的床上,他睡在外侧的地铺。
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习惯。半夜,我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就看到月光下,
狗蛋正坐在他的地铺上,抱着膝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你怎么不睡?”我迷迷糊糊地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阿梨,”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开口,声音很低,“我今天……是不是吓到你了?”“没有,”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身后一片寂静。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
一个温热的身体,忽然从背后贴了上来。我浑身一僵。狗蛋从后面抱住了我,
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兽。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闷闷地传来:“阿梨,我做噩梦了。梦里全是血,好多人……都在叫我‘殿下’,
让我杀了他们……”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殿下?“……然后我就醒了,我怕。
”他抱得更紧了,“你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我鬼使神差地,没有推开他。“……就一会儿。
”我听到自己说。他不动了,只是安静地抱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
在我的默许下,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那一晚,我睡得格外安稳。而我没有看到,
在我睡着后,抱着我的那个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凤眸里,没有半分睡意和恐惧,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混杂着占有欲和偏执的黑暗。7.自从王二麻子那件事之后,
村里再没人敢来找我的麻烦。大家看狗蛋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敬畏和疏远。只有我知道,
他在我面前,依旧是那个笨手笨脚、黏人爱撒娇的狗蛋。他打人时那股狠戾劲儿,
仿佛只是我的错觉。但他好像也留下了一点后遗症,变得比以前更加没有安全感。
白天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就算了,晚上也非要挤到我的床上。我不同意,
他就眼眶红红地看着我,说他一个人睡会做噩梦。我心一软,就让他睡在了床的外侧,
中间用一床被子隔开,严令他不许越界。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每天早上我醒来,
都发现自己被他八爪鱼一样地缠着,那床用来当“楚河汉界”的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脚。
说了几次,他都委屈地说自己睡着了不知道,我也就懒得再管了。日子一天天过去,
秋收的季节到了。家里的田地不多,但我一个人忙起来也够呛。狗蛋虽然还是不太会干农活,
但总算能帮我打打下手,递个水,扛个麻袋什么的。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以前只是没用对地方。现在,一百斤的谷子,他轻轻松松就能扛起来。张大婶看到这一幕,
啧啧称奇:“阿梨啊,你家狗蛋这是开窍了?看着文文弱弱的,力气倒不小。”我擦了把汗,
看着在田埂上忙碌的狗蛋,心里也有些得意。谁说我捡了个废物?我这明明是捡到宝了。
收完了谷子,我准备去镇上,把多余的粮食卖掉,再买些过冬的衣物和盐巴。
狗蛋非要跟着去。“镇上人多,你别走丢了。”我嘱咐他。“我不走丢,”他跟在我身后,
亦步亦趋,“我会牵着你。”说着,他伸出手,很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薄薄的茧,是这段时间干农活磨出来的。我的脸莫名一热,
想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了。“阿梨,镇上人多,会把我们冲散的。”他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理由找得冠冕堂皇。我只好由着他。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样手牵手地走在路上。
感觉……有点奇怪。8.镇上比村里热闹多了。狗蛋第一次来,看什么都新奇,
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看到卖糖葫芦的,他会停下来看半天。看到耍猴戏的,
他会拉着我挤到人群最前面。我卖了粮食,换了二十两碎银子。这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
我小心翼翼地把银子揣进怀里,准备去布庄给狗蛋扯几尺布,做身新衣服。他身上那件锦袍,
早就洗得发白,破了几个洞了。“狗蛋,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我问他。
他看着琳琅满目的布匹,摇了摇头:“你喜欢的,我就喜欢。”这话说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我脸皮厚,也不跟他计较,挑了一匹结实的深蓝色棉布。从布庄出来,我们路过一家首饰铺。
我只是下意识地往里看了一眼,就被他拉了进去。“阿梨,你喜欢哪个?
”他指着柜台里那些金银首饰,眼睛亮晶晶的。“我不喜欢,这些太贵了。
”我连忙拉着他往外走。“可是我觉得,你戴上一定很好看。”他固执地不肯走,
目光落在一支最简单的银簪子上。那簪子顶端,只雕了一朵小小的梨花。“老板,
这个怎么卖?”他问。老板伸出三根手指:“三两银子。”三两银子!够我们家吃半年的了!
“太贵了,我们走。”我拉着狗蛋就要离开。“不贵。”他却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
递给老板。那是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佩,上面雕着繁复的云纹,一看就价值不菲。我愣住了。
“你……你这玉佩哪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他身上有这个?“一直在我身上,”他淡淡地说,
“我醒来的时候,就握在手里。”老板看到那玉佩,眼睛都直了,连忙接过去,
翻来覆去地看:“客官,您这玉佩……可是皇家之物啊!
”狗蛋皱了皱眉:“能换那支簪子吗?”“能能能!别说一支,这一柜台的,您随便挑!
”老板点头哈腰,殷勤得不行。“我就要那支。”狗蛋指着那支梨花簪子,语气不容置喙。
他拿过簪子,转身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我的发髻。“阿梨,
真好看。”他看着我,眼底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惊艳和满足。
周围的人都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目光。我摸着头上的簪子,心里五味杂陈。
皇家之物……狗蛋他,到底是什么人?9.回村的路上,我一直心神不宁。那块玉佩,
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我心上。“狗蛋,”我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他摇了摇头,依旧是那副懵懂的样子:“没有。只是觉得,那玉佩没有阿梨重要。
”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不像在说谎。或许,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玉佩,
只是他无意中得到的吧。我这样安慰自己,暂时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村里要举办一年一度的秋祭,家家户户都要准备祭品,祈求来年风调雨顺。
我和狗蛋也忙活起来。我负责做祭祀用的糕点,他就在一旁帮我烧火、打下手。
他的动手能力依旧堪忧,不是把火烧得太旺,就是把面倒得到处都是。我忙得焦头烂额,
一回头,看到他鼻尖上沾了一点白色的面粉,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阿梨,你笑什么?”我伸出手,
帮他把鼻尖上的面粉擦掉:“没什么,笑你笨。”他也不生气,只是嘿嘿地傻笑。秋祭那天,
全村的人都聚集在村口的祠堂前。祭祀仪式结束后,就是热闹的篝火晚会。
村里的年轻男女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狗蛋不会跳舞,就坐在我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村长的女儿,翠花,是村里的一枝花。她提着裙摆,走到狗蛋面前,
红着脸邀请他:“狗蛋哥,你能……陪我跳支舞吗?”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
狗蛋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往我身边又凑了凑,说:“我不会。
”翠花还不死心:“我教你啊,很简单的。”“不去。”狗蛋的语气冷了下来,
“我娘子会不高兴。”说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紧紧地牵住了我的手。
翠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跺了跺脚,哭着跑开了。我有些尴尬,想把手抽回来,
他却握得死死的。“你干嘛呀,人家女孩子面子薄。”“我不管,”他看着我,
眼神偏执又认真,“我只跟你跳。”他根本不会跳,只是拉着我在篝火旁笨拙地转圈,
好几次都踩到我的脚。但看着他脸上那傻乎乎的笑容,我心里却莫名地觉得……有点甜。
10.秋去冬来,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我把从镇上扯的棉布,给狗蛋做了一件厚实的棉袄。
他穿上新衣服,高兴得像个孩子,在屋里转了好几圈。“阿梨,好看吗?”“好看,
”我点点头,“人长得俊,披个麻袋都好看。”他听了,笑得更开心了。下雪了。
鹅毛般的大雪,很快就给整个村庄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狗蛋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
兴奋地跑到院子里,伸出手去接雪花。我怕他着凉,给他戴上帽子和围巾,
把他裹得严严实实。“阿梨,我们堆个雪人吧?”他提议。“幼稚。”我嘴上这么说,
身体却很诚实地跟他一起,在院子里滚起了雪球。我们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
我还用胡萝卜给它做了鼻子,用黑炭做了眼睛。狗蛋看着那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忽然说:“阿梨,它好像你。”我:“……哪里像?”“笑起来的样子,很像。”他说。
我愣住了。我笑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吗?晚上,我们围着火炉取暖。外面北风呼啸,
屋里却温暖如春。狗蛋不知道从***来一块木头,正用小刀认真地雕刻着什么。
我凑过去看,他雕的,是一个小小的木头人,眉眼之间,竟然跟我有七八分相似。
“你还会这个?”我有些惊讶。“不知道,”他头也不抬,专注地刻画着木头人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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