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离婚后大学生老公后悔了(闹闹周墨白)已完结,假离婚后大学生老公后悔了已完结
编辑:大萝卜更新时间:2025-10-22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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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离婚后大学生老公后悔了》这书写的真好,感谢作者闹闹周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作者:闹闹周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假离婚后大学生老公后悔了》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闹闹周墨白,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精彩章节
办公室的窗半开着,七九年的夏风裹着蝉鸣和尘土气一阵阵扑进来,粘在皮肤上,
闷得人喘不过气。我握着那枚鲜红的公章,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桌上是周墨白和林娟的回城审批材料,纸张簇新,表格里钢笔字迹清隽挺拔,一如他这个人。
材料齐全,手续完备,挑不出一点错处。只差我手下这一摁。“沈干事,
”对面站着的女青年林娟轻声催促,声音像浸了蜜,甜得发腻,眼神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焦灼,
“今天能办完吗?听说明天政策又有新变化……”我没抬眼,目光落在家属意见栏里,
周墨白那熟悉得刻进骨子里的签名上。他说:“薇薇,只是权宜之计,离给那些人看,
等这阵风头过了,她回了城,我立刻回来,咱们马上复婚。”他说这话时不敢看我的眼睛,
只反复摩挲着我的手指,指尖冰凉。他说这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个家,为了保护我和儿子闹闹。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甚至能复述出他当时每一个细微的语气停顿。
心底里有什么东西冷了下去,碎成粉末,又被风吹散。我终于抬起手臂,
将公章稳稳地按在印泥上,再重重盖在“准予放行”的栏位上。“哐”一声轻响。红的刺眼。
周墨白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他看向我,眼里有愧疚,有释然,
还有一丝急于掩饰的、对崭新未来的憧憬。他凑近些,声音压得很低,
确保只有我能听见:“薇薇,委屈你了……等我,我一定回来。”他夸我:“还是你懂事。
”我抽回手,将公章放回原处,开始整理桌上散落的文件,一张张捋平,叠好。
动作稳得连我自己都诧异。“下周一下午,带上户口本和单位证明,
去区革委会把离婚证领了。”我的声音平直,没有波澜,像在念一段与我无关的通知文书。
林娟脸上瞬间绽开的光彩几乎要灼伤人。她飞快地应了一声,几乎是抢过那叠盖好章的材料,
紧紧抱在胸前,像是抱住了整个未来。“谢谢沈干事!太谢谢您了!
”周墨白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我懒得再去解读。他终于还是转过身,
跟着那个雀跃的年轻身影,一前一后走出了办公室。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维持着收拾桌面的姿势,直到确认他们真的走了,整个办公楼都安静下来,
只剩下窗外无穷无尽的蝉鸣。然后我起身,关上门,插销轻轻“咔哒”一声。
背靠着冰凉的木门板,身体里那根绷得太紧太久的弦,猝然断裂。我沿着门板滑坐到地上,
水泥地的寒气透过薄薄的裤子钻进来。我没有哭,只是张开手,
呆呆地看着掌心被指甲掐出的几个深紫色的月牙形印痕。视野里一片模糊,
只有那个红得嚣张的印章,一遍遍在眼前晃。闹闹被奶奶送回来时,已经是晚饭时分。
小家伙三岁,跑得小脸红扑扑,一头扎进我怀里,带着满身的汗气和奶味儿。“妈妈!
奶奶给我蒸了蛋羹!”他举着手里的铁皮小青蛙,献宝似的给我看。我抱起他,沉甸甸的,
把脸埋在他软软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那是独属于孩子的、活生生的温热气息,
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真实。“闹闹今天乖不乖?”“乖!”他响亮地回答,
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着,“爸爸呢?爸爸说给我带大前门烟盒的。
”我的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蔓延开。“爸爸……出差去了,去很远的地方,
要给闹闹挣好多好多大前门烟盒。”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快自然。
“哦……”闹闹有点失望,但很快又被小青蛙吸引了注意力,挣扎着要下去玩。
婆婆站在门口,看着我,欲言又止。昏黄的电灯光线下,她的脸显得格外憔悴。
她知道今天下午的事。这个家,每个人都被那场“假离婚”的阴影笼罩着。
“薇薇……”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饭在锅里热着,我带闹闹去洗洗。”“妈,
我来吧。”我放下孩子,“您累了一天了。”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安静得可怕。
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和闹闹偶尔叽叽咕咕的学语。婆婆几次看我,
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欲言又止的歉意。她大约觉得对不起我,没能拦住她儿子。可我怪不了她。
周墨白铁了心要做的事,谁拦得住。夜里,哄睡了闹闹,我坐在床边,
看着孩子酷似他父亲的睡颜,心里那片荒芜才稍稍有了一点湿意。
我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小小的铁皮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张泛黄的旧照片和几样小东西。
最上面一张,是七六年地震那天之后,在混乱的救灾棚外,别人抓拍的照片。
照片上周墨白背着一个人,正侧身艰难地从断壁残垣中跨出来。照片是远景,很模糊,
只能看清他半个侧脸,紧绷着,满是焦急和担忧。他背上的人被一块沾满灰的罩布裹着,
看不清面目,只露出一缕长发垂落。那一年,天崩地裂,
大家都说周墨白从摇摇欲坠的楼里把我背了出来,捡回一条命。我磕破了头,受了惊吓,
好多事情记不真切,只记得他宽阔背脊的触感和耳边轰隆隆的巨响。醒来后,
看到他守在床边,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握着我的手说:“薇薇,幸好你没事。
”就因为这份“救命之恩”,我对他死心塌地,觉得这辈子就是他了。后来他家里出事,
被盯得紧,他提出假离婚,我纵然千般不愿万般痛苦,还是点了头。
因为想着他曾那样不顾性命地救我,我总该信他,总该为他做点什么。
照片被我摩挲得边缘都有些发毛。我把它贴在心口,冰凉的,
并不能缓解那里面一阵阵掏空似的疼。周墨白,你别骗我。你一定要回来。
……日子像生了锈的齿轮,缓慢而滞涩地向前碾。离婚证最终还是领了。
区革委会那间办公室比我的更昏暗,办事员耷拉着眼皮,声音毫无感情,
仿佛经手的不是一段段人生的撕裂,只是最寻常不过的纸张往来。“下一个。”钢印落下,
“哐”一声,和盖上公章的声音那么像,又那么不同。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分道扬镳。
周墨白站在我旁边,身姿依旧挺拔,但微微侧着身,不太自然。他飞快地瞥了我一眼,
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倒是林娟,安静地站在他身侧后方半步的位置,低眉顺眼,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更显得楚楚可怜。只是在接过那张离婚证纸时,
我清晰地看到她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了一下,又迅速压平。走出那栋灰扑扑的建筑,
外面阳光刺眼。周墨白停住脚步,转向我:“薇薇,闹闹……”“我会带好他。”我打断他,
声音干涩,“你……安顿好了,记得来看看他。”“一定。”他承诺得很快,几乎不假思索,
“等我那边稳定了,就接你们过去。”林娟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小声说:“墨白,走吧,
一会儿赶不上最后一班长途车了。”他点了点头,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太多东西,
愧疚、解脱、一丝残留的或许可称为温情的东西,更多的却是一种急于奔赴新生活的匆忙。
他终究还是转过身,和林娟一起,汇入了街上熙攘的人流,越走越远,一次都没有回头。
我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纸,直到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人海。
阳光明晃晃的,我却觉得浑身发冷。一个人带着闹闹的日子,比想象中更难。
工厂里的工作不能丢,那是母子俩唯一的生活来源。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得起床,
把睡眼惺忪的闹闹从暖和的被窝里挖出来,裹得严严实实,踩着还没熄灭的路灯灯光,
匆匆送去托儿所。下午下班,又像打仗一样冲过去接,总是最后一个,
看着闹闹孤零零坐在小板凳上玩自己的手指,心里像刀割一样。经济上也骤然拮据起来。
周墨白刚走的那两个月,还托人捎来过一点钱,数额不多,但总算有个心意。后来,
捎钱的人没了,信也渐渐少了。我去他单位打听过,只说他是停薪留职,去了南方,
具体在哪里,没人说得清。婆婆倒是时常过来,帮着洗洗涮涮,带带闹闹,每次来,
都唉声叹气,骂自己儿子混账,又偷偷塞给我一点她省吃俭用攒下的粮票和零钱。我推拒,
她就眼圈发红:“薇薇,是我们周家对不住你……你拿着,
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孩子……”闹闹一天天长大,问题也越来越多。“妈妈,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爸爸去的南方很远吗?比姥姥家还远?
”“小胖说他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妈妈,我不是野孩子,我有爸爸,爸爸出差了,
对不对?”我把他搂在怀里,一遍遍地,用自己都快不相信的谎言安抚他:“对,
爸爸出差了,去给闹闹挣好多好多大前门烟盒,挣好多好多钱,给闹闹买新衣服,买小汽车。
”孩子似懂非懂,但每次听到这个答案,总会安静一会儿,黑亮的眼睛里盛着满满的期待。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拿出那张模糊的照片看。心里的疑虑像水底的暗草,
悄无声息地滋生、蔓延。周墨白刚走时寄来的寥寥几封信里,
还偶尔提及“复婚”、“未来”,到后来,就只剩下干巴巴的“一切安好,勿念”。勿念。
怎么能勿念?三年。整整三年。时间能磨平很多东西。比如最初的尖锐痛楚,
比如日夜不休的思念,比如那些不甘和愤懑。它们没有被遗忘,只是沉入了心底最深处,
结了痂,变成了生活重压下无暇去触碰的隐痛。我学会了不再期待,学会了只看着眼前的路。
上班,下班,接送孩子,算计着每月的开支,在菜市场为了几分钱和小贩斤斤计较。
日子清苦,但看着闹闹一天天长高,会跑会跳,会用小手给我擦汗,说“妈妈辛苦”,
那点微末的暖意,也足够支撑着人走下去。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直到那天下午。那天太阳很好,我调休在家,正忙着把入冬的棉被抱到院子里晾晒拍打。
阳光里有细小的灰尘飞舞。邮递员在院门口大声喊着我的名字:“沈玉薇!挂号信!
盖清华大学的章哩!”清华大学?我的心猛地一跳,手下意识一松,棉被差点掉在地上。
几乎是踉跄着跑过去,签收了那封沉甸甸的信。牛皮纸信封,
右下角红色的“清华大学”字样格外醒目。我的手有些抖,脑子里乱哄哄的。是周墨白?
他考上了清华?他来接我们了?他终于……颤抖着撕开信封口。
里面滑出的首先是一张制作精美的硬纸卡片。大红的底色,烫金的喜字。是一张结婚请柬。
新郎:周墨白。新娘:林娟。时间:X年X月X日。地点:清华大学教职工餐厅。
请柬飘落在地上。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四肢百骸都透进刺骨的寒意。
阳光明晃晃的,却照不进我眼里分毫。信封里还有别的东西。我木然地倒出来。
是一张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副本。计算机系,周墨白。还有一张薄薄的信纸。
上面是周墨白的笔迹,比以前更加流畅自信,却透着冰冷的公式化。“薇薇:见信好。
一别三年,深知你独自抚养闹闹不易,心中愧疚难安。然时移世易,你我缘分早尽,
各自安好方是正途。我与林娟历经磨难,终得相守,并于今秋一同考入清华进修,
开启新的人生篇章。过去种种,皆成云烟,勿念勿寻。随信附上补偿费用叁佰元整,
望你……另觅良人,幸福顺遂。”信纸从我指间滑落,和那大红请柬躺在一起。叁佰元。
买断三年,买断一场婚姻,买断一个笑话。“妈妈?”闹闹从屋里跑出来,
好奇地仰着脸看我,“是什么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请柬,
指着上面依偎在一起的新人照片。“爸爸!”他惊喜地叫起来,
然后小手指点着那个穿着大红嫁衣、笑靥如花的女人,歪着头,仔细看了好久,
语气里带着孩童纯真的困惑,“妈妈,这个新娘子阿姨……”“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耳边嗡嗡作响,闹闹后面又说了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见。
眼前只有儿子那双清澈的、不掺一丝杂质的眼睛,
和他手指点着的、照片上林娟那张幸福满溢的脸。在哪里见过?我猛地转身,
几乎是扑回了屋里,踉跄着冲到床边,发疯似的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铁皮盒子。
手指抖得厉害,几乎打不开盒盖。哐当一声,盒子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跪下去,颤抖着,在那堆旧物里拼命翻找。找到了。
那张泛黄的、模糊的、边缘已经磨损的照片。地震棚外,断壁残垣。男人焦急的侧脸,
背上背着的人……我的目光死死盯住那张照片,
聚焦在从前被我忽略、或者说从未刻意去审视的细节上——那个被背着的人,
垂落的那缕长发发梢,依稀可见,是天然微卷的。林娟就有一头天然微卷的长发。
当年她时常惋惜地说自己这头发不像劳动人民,总是小心翼翼地编成辫子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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