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冒充身份真千金是国师(楚瑶陆沉李秀兰)最新章节_假千金冒充身份真千金是国师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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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冒充身份真千金是国师全集小说
《假千金冒充身份真千金是国师》此小说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案情连环紧扣,惊险不断,但是写的太长了!
作者:楚瑶陆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假千金冒充身份真千金是国师》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楚瑶陆沉李秀兰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精彩章节
抹布甩出的脏水溅到楚瑶鞋尖时,我就知道要完蛋了。“你没长眼睛啊!”楚瑶尖叫,
声音刺得我耳膜疼。她猛地后退一步,崭新的香奈儿高跟鞋踩进我刚拖干净的水洼里。
昂贵的光面小羊皮立刻洇开一片污渍。她脸都气白了,抬手就朝我脸扇过来。我躲开了。
她更气了,胸口剧烈起伏,像条搁浅的金鱼。“你这贱人!你知道这双鞋多少钱吗?
你打十年工都赔不起!楚琳,你就是个扫把星!自从你进了这个家,就没一件好事!
”我攥紧手里的湿抹布,脏水顺着指缝往下滴。滴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这栋富丽堂皇的楚家别墅里,只有我脚下这一小块地方是脏的,是我负责的区域。
楚瑶是我的“妹妹”,楚家养了二十一年的千金。而我,楚琳,
是三个月前被找回来的“真千金”。讽刺吧?真货回来了,假货反而更受宠。
我爸妈——楚建国和李秀兰——坚定地认为楚瑶天真善良,需要保护,
而我这个流落在外多年的,满身市井气,粗鄙不堪,只配在家里当个佣人。“看什么看?
不服气?”楚瑶趾高气扬地逼近一步,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呛得我鼻子发痒,“我告诉你,
今天是我生日宴,来的都是贵客,你给我滚回你那个杂物间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要是敢捣乱,看我怎么收拾你!”杂物间,是我在楚家唯一的容身之处。一张行军床,
一个破衣柜。“听见没有?哑巴了?”她尖利的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我垂下眼,
看着抹布滴下的脏水。“知道了。”楚瑶冷哼一声,像只斗胜的孔雀,昂着头,
小心翼翼提着沾了污渍的裙摆,转身走向宴会厅。里面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欢声笑语隔着厚重的门隐隐传出来。我默默蹲下,用那块脏抹布,
仔细擦拭她高跟鞋刚才踩过的水洼。大理石地面很快恢复了光洁。就像我从没来过这里一样。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气氛热烈。楚瑶像个真正的公主,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
她身边的男人,叫陆沉,是陆氏集团的太子爷,也是楚瑶的未婚夫。楚陆两家的联姻,
是本市最大的新闻。楚建国和李秀兰红光满面,接受着四面八方的恭维。
我缩在角落的阴影里,负责给空了的酒杯续上香槟。没人注意我。我穿着统一的佣人制服,
像个会移动的背景板。“楚小姐真是好福气,陆少一表人才,又这么疼你!
”一个贵妇夸张地笑着,看向楚瑶手指上那枚鸽子蛋钻戒。楚瑶娇羞地依偎在陆沉身边,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是阿沉眼光好嘛。”她炫耀似的把手举高,
巨大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陆沉只是微微颔首,脸上没什么表情,
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目光偶尔扫过全场,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当他的视线掠过我这个角落时,似乎顿了顿,但很快就移开了。“阿沉,
你看我这身裙子好不好看?爸爸特意从巴黎给我定制的!”楚瑶拉着陆沉的胳膊撒娇。“嗯,
好看。”陆沉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楚瑶嘟起嘴,显然对他的敷衍不太满意。她眼珠一转,
忽然朝我这个方向扬声道:“喂!那个谁!去酒窖把我爸珍藏的那瓶罗曼尼康帝拿来!
动作快点!贵客都等着呢!”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像无数根细针扎过来。
李秀兰立刻皱眉,低声呵斥:“琳琳,还不快去!磨蹭什么!
”楚建国也沉着脸:“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放下手中的香槟瓶,低着头,快步穿过人群。
那些好奇的、鄙夷的、看热闹的目光黏在我背上。我能感觉到陆沉的视线,像冰凉的探照灯。
酒窖在别墅最底层,阴冷潮湿。我很快找到了那瓶价值一辆车的红酒。
抱着冰冷的瓶身走上楼梯时,宴会厅的喧嚣再次涌入耳朵。我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楚瑶拔高的、毫不掩饰的嘲笑声。“……别提她了,真晦气!
谁知道在外面那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不干不净的勾当?一身的穷酸味,洗都洗不掉!
也就我爸妈心善,还把她接回来。要我说,就该让她烂在外面!
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哄笑声响起,像一群聒噪的鸭子。我抱着酒瓶,
脚步停在门口厚重的天鹅绒门帘阴影里。手指掐着冰冷的玻璃瓶,指尖发白。“哎呀,阿沉,
你说是不是?”楚瑶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娇嗲,寻求认同,“她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陆沉没有立刻回答。几秒钟的沉默,像拉紧的弦。然后,我听到陆沉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门帘:“她毕竟是你的亲姐姐。”门帘外的喧嚣瞬间静了一瞬。
我抱着酒瓶,指尖掐得更紧。亲姐姐?这三个字从陆沉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冰冷的讽刺。
楚瑶的声音立刻尖锐起来,带着被冒犯的愤怒和难以置信:“阿沉!你什么意思?
你帮她说话?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下贱的佣人……”“够了,楚瑶。
”陆沉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你凶我?”楚瑶的声音带了哭腔,
委屈极了,“为了那个贱人你凶我?今天是我生日!爸!妈!你们看他!
”里面立刻响起楚建国和李秀兰焦急的安抚声,混杂着对陆沉的劝解和对楚瑶的维护。
“陆少,瑶瑶还小,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瑶瑶乖,不哭了啊,
妆都花了……”“阿沉,快哄哄瑶瑶,今天是她生日……”混乱中,
陆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没有凶你。注意你的言辞。”“我的言辞怎么了?
我说错了吗?”楚瑶不依不饶,声音尖利刺耳,“她就是贱!就是下贱!
天生就该在泥里打滚的命!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她……”楚瑶的谩骂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诡异的吸气声,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紧接着,
是重物倒地的闷响!“啊——!”“阿沉!”“陆少!”“快来人啊!
”宴会厅里瞬间炸开了锅,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惊呼,杯盘碎裂的声音混作一团。
我一把掀开门帘冲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惊呆了。刚才还高高在上、言辞刻薄的楚瑶,
此刻像只受惊的鹌鹑,瘫软在同样惊慌失措的李秀兰怀里,脸色惨白,指着前方,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而就在人群中心,
那个如同精密仪器般运转、永远带着疏离贵气的陆沉,倒在地上。他高大的身躯蜷缩着,
剧烈地抽搐。昂贵的西装被扯得凌乱不堪,昂贵的腕表磕在地板上,表盘碎裂。
他英俊的脸庞扭曲着,呈现出一种极度痛苦的青紫色,牙关紧咬,
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口角溢出白沫。那双总是冷静审视着一切的眼睛,此刻翻白,
瞳孔涣散,死死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眼神空洞得吓人。诡异的是,
在他剧烈抽搐的手腕内侧,靠近脉搏的地方,一小片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晕开一种不祥的深紫色,像一滴浓墨滴在清水里,迅速扩散。整个宴会厅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回事?”“陆少怎么了?”“癫痫吗?”“快叫救护车!”“别围着他!散开点!
”“楚先生!楚先生您拿个主意啊!”“药!他身上有没有药?”楚建国完全懵了,
徒劳地喊着“阿沉!阿沉!”,被一群同样慌乱的宾客围着,六神无主。
李秀兰抱着瑟瑟发抖只会哭的楚瑶,除了尖叫就是哭喊。没有人敢上前。
陆沉抽搐的样子太可怕了,像一头濒死的猛兽,带着毁灭的气息。几个胆大的宾客想按住他,
却被他爆发的力量猛地甩开。救护车起码还要十几分钟才能到。
我看着地上痛苦翻滚、生命气息急剧流逝的陆沉。他手腕上那抹深紫正以可怕的速度蔓延,
已经覆盖了大半个小臂,颜色深得发黑。这不是癫痫。这是一种极其阴毒、发作迅猛的咒。
名为“噬心蚀骨”。中咒者会经历心脏被啃噬、骨头被溶解般的剧痛,同时经脉错乱,
气血逆行,最终在极度的痛苦中,由内而外溃烂而亡。发作时,手腕或脚踝处会出现紫斑,
蔓延全身便是死期。下咒的人,是冲着要他的命来的。而且时间卡得这么准,
就在这众目睽睽的生日宴上。“都让开!”我拨开前面一个吓傻了的侍应生,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压过了满场的嘈杂。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身上。
惊愕、怀疑、厌恶。“楚琳!你想干什么!”楚建国厉声呵斥,“别添乱!滚开!
”“她疯了!快把她拉开!”李秀兰尖叫。楚瑶也从她妈的怀里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楚琳!你离阿沉远点!你个扫把星!肯定是你搞的鬼!爸!妈!
是她!一定是她下毒害阿沉!”下毒害人?这个指控像一颗炸弹,在混乱的宴会厅里引爆。
“什么?下毒?”“天啊!难怪……”“我就说嘛,她那种人,心肠歹毒!”“快抓住她!
别让她跑了!”怀疑、惊恐、愤怒的目光瞬间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钉在我身上。
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立刻从人群里冲出来,气势汹汹地朝我围拢。我根本没理会他们,
也没理会楚瑶的尖叫和父母的怒骂。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地上抽搐的陆沉。
他手腕上的紫斑已经蔓延到上臂了。时间不多了。我几步冲到陆沉身边,
无视他因痛苦而痉挛的身体可能带来的危险,蹲了下去。“拦住她!”楚建国嘶吼。
一个保镖的大手眼看就要抓住我的肩膀。就在这时,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我一把扯开了自己佣人制服的领口!动作粗暴而迅速。“啊——!
”有女宾客发出短促的惊呼。但露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旖旎风光。在我颈间,紧贴着皮肤,
挂着一条极其朴素的黑色细绳,绳子上系着一个东西。那东西很小,
只有成年男人拇指指甲盖大小,非金非玉,材质奇特,呈现一种温润古朴的暗金色。
形状像一枚小小的印章,上面刻着极其复杂玄奥的线条,隐隐流转着难以言喻的光华。
我扯下这枚印章,握在手心。同时,左手飞快地在陆沉心口、头顶几处要穴重重拍下!
用的是极其特殊的手法,每一次拍击都带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微弱气流。
陆沉剧烈抽搐的身体猛地一顿!紧接着,我右手捏着那枚小小的印章,毫不犹豫地,
狠狠摁在了他手腕上那团已经蔓延到肘部的深紫色斑块正中心!“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让人头皮发麻的灼烧声响起。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腥臭和焦糊的怪异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陆沉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痛苦低吼,身体像被无形的巨力弹开,猛地向上弓起,
然后又重重摔回地面。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你干什么!
”冲在最前面的保镖终于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滚开!
”我猛地回头,眼神冷得像冰,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凛冽气势。
那保镖被我瞪得下意识松了松手。我趁机挣脱,再次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陆沉身上。
被我印章摁住的手腕紫斑处,正冒出丝丝缕缕微弱的黑气,那黑气仿佛有生命般扭曲着,
发出无声的尖啸,试图钻回陆沉的皮肤,却被印章上流转的光芒死死锁住、灼烧、湮灭。
陆沉的抽搐停止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脸上狰狞的青色和痛苦扭曲的表情正在快速褪去。翻白的双眼也渐渐恢复了焦距,
虽然依旧涣散虚弱,但不再是那种死寂的空洞。最明显的是他手腕上那片恐怖的深紫。
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淡、收缩,范围急剧缩小。几秒钟后,
只剩下最初那个硬币大小的淡紫色印记,像一块普通的瘀伤。“阿沉!阿沉你怎么样?
”楚瑶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着扑过来,想把我推开。
我正全神贯注地引导着印章的力量彻底清除最后一丝阴咒残秽,被她这么一撞,手一抖,
印章差点脱手。“别碰他!”我厉声喝道,一把格开楚瑶伸过来的手,力道不小。
楚瑶被我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被李秀兰扶住。“楚琳!你敢推我女儿!
”李秀兰尖叫。“你这个杀人犯!你对阿沉做了什么!”楚建国也怒不可遏,指着我的鼻子,
“保镖!把她给我抓起来!”几个保镖再次围上来。就在这时,
地上的陆沉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还有些迷茫,
但已经恢复了清明。他看到了我,看到了我手里那枚小小的暗金印章,
也看到了我格开楚瑶的手。“住手……”他开口,声音嘶哑虚弱,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保镖们立刻停下脚步。“阿沉!你醒了!太好了!吓死我了!
”楚瑶又想扑上去,眼泪汪汪。陆沉却微微蹙眉,目光扫过楚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最终落回我身上。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我收回了印章,快速塞回衣领里,
顺手拉好被扯开的衣领,动作恢复了佣人的那种平静。
仿佛刚才那个眼神凌厉、出手如电的人只是幻觉。我伸手扶了他一把。他的手冰凉,
还在微微颤抖。“感觉如何?”我问,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平淡。陆沉借力坐起身,
靠在旁边一个矮柜上,深深吸了几口气,眼神锐利地看向自己的手腕。
那个淡紫色的瘀痕清晰可见。“死不了。”他声音依旧沙哑,但很稳。他抬起眼,
目光沉沉地看着我,里面充满了探究和震惊。“是你救了我。”这句话,
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潭。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在我和陆沉之间来回逡巡,
充满了难以置信。尤其是楚建国、李秀兰和楚瑶,脸上的表情简直精彩纷呈,从愤怒到错愕,
再到茫然。“阿沉,你……你说什么?”楚建国结结巴巴地问,“是她救了你?
她刚才……她刚才明明……”“她刚才是在救我。”陆沉打断他,语气肯定,
眼神没有离开我的脸。“我中了毒,很厉害的毒。如果不是她,”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
“我撑不到救护车来。”“中毒?”李秀兰惊呼,“怎么会中毒?谁下的毒?”“是啊!
谁这么狠毒!”宾客们纷纷附和,义愤填膺。楚瑶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眼神闪烁不定,下意识地往李秀兰身后缩了缩。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陆沉的眼睛。“查!
一定要严查!”楚建国愤怒地挥着手,“竟然敢在我楚家的地盘上对陆少下毒!
简直无法无天!”陆沉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深邃:“楚琳小姐,方便单独谈谈吗?
”他的称呼变了,不再是那个被忽视的佣人,而是“楚琳小姐”。我没回答。因为我的视线,
落在了楚瑶的手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她无名指上那枚巨大的鸽子蛋钻戒的戒托内侧。
那里,沾着一点点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粉末。粉末的颜色,
和她精心涂抹的指甲油底色很接近,不凑近仔细看,根本察觉不了。
粉末散发着一丝极其微弱、带着甜腥的异样气息。普通人闻不到,但我能闻到。
那是“噬心蚀骨”咒引子的气味。引子本身无毒,但它就像一把钥匙,
需要配合特定媒介和咒语,才能瞬间激发潜藏在人体内、早已被种下的阴咒。
而激发阴咒的咒语,通常需要近距离接触目标,或者在特定的时刻喊出特定的音节。
刚才楚瑶在谩骂我时,情绪激动,声音尖利,靠近陆沉……我的心猛地一沉。下咒的人,
心思缜密到可怕。把引子藏在楚瑶的戒指里,利用她靠近陆沉的机会,
甚至可能利用她谩骂时发出的某些声音作为咒语引子……这样即使事发,
楚瑶也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完美地转移了视线,成了替罪羊!
楚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猛地攥紧了拳头,把戴着戒指的手藏到了身后,眼神慌乱。
陆沉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向了楚瑶藏起的手。他眼神锐利如刀。“爸!妈!
”楚瑶突然哭喊起来,打破了僵局,“阿沉刚醒过来,需要休息!
你们快让人把他扶到楼上客房去!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没到!”“对对对!
”楚建国如梦初醒,“快!快扶陆少去休息!医生!家庭医生呢!”混乱再次降临。
保镖和佣人七手八脚地去扶陆沉。陆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又瞥了一眼状若疯狂、眼神躲闪的楚瑶,最终在保镖的搀扶下,虚弱地站起身,走向楼梯。
我没有跟上去。我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被众人簇拥离去的陆沉的背影,
还有被李秀兰紧紧搂在怀里、正偷偷用怨毒眼神剜我的楚瑶。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宴会厅里,惊魂未定的宾客们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复杂和敬畏。
那些鄙夷和轻蔑消失了。“楚琳小姐,刚才……刚才真是多谢您了。
”一个刚才还对我冷眼相看的贵妇,此刻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是啊是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楚先生,您家这位真千金,
不得了啊……”“陆少这条命,可是楚琳小姐救回来的……”楚建国和李秀兰被围在中间,
表情尴尬又僵硬,面对宾客的恭维,只能挤出不自然的笑容,眼神却不住地往我这边瞟,
带着惊疑不定和一丝……恐惧。我谁也没理。弯腰捡起地上那块被我丢下的抹布。
它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我走到角落,拿起水桶和拖把,
开始清理刚才陆沉倒下时打翻的酒水和狼藉的地面。宴会厅很快被清场,
只剩下楚家的人和几个善后的佣人。奢华的装饰还在,空气中残留的酒气和香水味还在,
但刚才的喧嚣和混乱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狼藉。家庭医生给陆沉做了初步检查,
表示除了虚弱和一点轻微脑震荡(摔倒时磕的),没有发现任何中毒迹象,
手腕上的瘀伤也很普通。这个结果让楚建国和李秀兰松了口气,又觉得不可思议。医生走后,
客房的门开了。陆沉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下了脏污的西装,穿着一件佣人准备的干净衬衫,
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时的锐利和冷静。他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向我。
我正蹲在地上,用力擦拭一块顽固的红酒渍。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我抬起头。“楚琳。”他开口,声音低沉。我停下动作,看着他,没说话。“今天的事,
我欠你一条命。”他说得很直接。“职责所在。”我回答得同样平淡。他眼神微动,
显然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斟酌词句:“你的手法……很特别。
那枚印章……我能看看吗?”“不能。”我拒绝得干脆利落。他并不意外,
点了点头:“我理解。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鹰隼,
扫过站在不远处、正紧张地绞着手指的楚瑶,“关于下毒的事,我有些疑问。楚瑶小姐,
你的戒指,能给我看看吗?”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楚瑶头顶。“什……什么戒指?
”楚瑶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下意识地把戴着戒指的手藏到身后,声音都在抖,“阿沉,
你刚醒过来,还是多休息吧……戒指……戒指有什么好看的……”“就是啊,阿沉,
”李秀兰赶紧上前一步,挡在楚瑶身前,脸上是强挤出来的笑容,“瑶瑶吓坏了,
她现在需要休息。下毒的事,警方会查的,肯定能抓到那个凶手!我们楚家绝不会放过他!
”楚建国也连忙点头:“对对对,陆少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陆沉没理会他们,
目光依旧锁定楚瑶,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楚瑶小姐,只是看看戒指而已。怎么?不方便?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楚瑶被他看得浑身发抖,
求助地看向父母:“爸……妈……”“阿沉!”楚建国加重了语气,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
“瑶瑶是你的未婚妻!你这样逼问她,不合适吧?难道你怀疑瑶瑶?”“我没有怀疑任何人,
”陆沉淡淡道,“只是想看看戒指。楚伯父,如果心里没鬼,看看又有何妨?还是说,
楚瑶小姐的戒指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楚建国被噎得说不出话。
“我没有!”楚瑶突然尖叫起来,情绪彻底崩溃了,“阿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那么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怎么能怀疑我下毒害你!是这个贱人!
”她猛地指向我,眼神怨毒得能滴出血,“是她!一定是她搞的鬼!她刚才碰过你!
她手里有古怪的东西!她才是下毒的人!爸!妈!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啊!
”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反而更显得心虚。陆沉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不再看楚瑶,
而是转向我:“楚琳小姐,你的意见呢?”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我站起身,
放下手里的抹布和水桶。手上还沾着水渍和清洁剂的味道。我看着状若疯癫的楚瑶,
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戒指戒托内侧,靠近指腹的位置。
沾着一种白色粉末。叫‘醉魂引’。本身无毒,无色无味,遇热或遇特定频率的声波震动,
会散发出一种甜腥气。这种气味,是激发某些特殊毒引的钥匙。”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楚瑶瞬间惨白如鬼的脸,以及楚建国和李秀兰惊骇欲绝的表情,“陆先生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