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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与救赎的故事(林溪林汐)全文浏览_爱情与救赎的故事全文浏览

编辑:夕渊更新时间:2025-10-18 08:40
爱情与救赎的故事精选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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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溪林对人物刻画还是很用心,《爱情与救赎的故事》这本书很好,值得期待。

作者:林溪林 状态:已完结

类型: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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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叫林溪林汐的是《爱情与救赎的故事》,这本的作者是林溪林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精彩章节

01我叫陈默,人如其名,大多数时候喜欢安静。

在鹭城这家不大的文化创意公司干了快五年,日子像鼓浪屿上的潮水,按部就班,涨落有时。

遇见林溪那天,鹭城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来面试设计助理,抱着一沓作品集,

头发和肩膀被雨水打得有些湿漉漉的。她穿着一件杏色的改良旗袍裙,衬得身段玲珑,

却一点也不艳俗,反而有种干净的书卷气。最抓人的是那双眼睛,像含着秋水,

清澈又带着点怯生生的不安,但当她说起自己喜欢的插画师时,那眼睛里瞬间亮起的光,

能一下子照进人心里去。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这姑娘,不能再让她当我下属了。

倒不是因为她能力不行——看她作品很有灵气。是我那点好不容易沉寂下来的心思,

被她那一眼看得活泛起来了。公司明里暗里不鼓励办公室恋情,我也嫌麻烦。得,

与其日后憋憋屈屈、患得患失,不如干脆点。她顺利入职,我手把手带了她一个多月,

把能教的都教了,然后直接提了离职。老板挺惊讶,同事觉得我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是想腾出个干干净净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去追她。后来我常拿这事调侃,

说她是“红颜祸水”,让我丢了工作。她总是抿着嘴笑,脸颊微红,

小声说:“那你别追了呀。”那样子,能让人的心都跟着化掉。追了大概小半年,

她点头成了我女朋友。过程比我想的顺利,她说她就喜欢我这份直接和坦荡。林溪性格很静,

跟我一样,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社交。我们在一起后,生活依旧是两点一线,

只是从“公司-家”变成了“(她的公司/我的新公司)-家”。窝在家里一起看电影,

或者我看书她画图,偶尔交流几句,气氛安静又融洽。我很认真地告诉她:“林溪,

我谈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她看着我,眼神很柔,也很坚定:“嗯,我也是。

”她比我小几岁,但沟通起来完全没有障碍。口味相似,都爱辣;爱好雷同,

都爱看老电影;我喜欢的冷门作家,她居然也读过不少。甚至连她睡觉不老实地蹬被子,

我都觉得可爱,因为我偶尔也蹬。一切都契合得像老天爷特意为我量身定做的。

恋爱一周年的时候,我们决定见家长。我家就在本地,爸妈都是普通退休老师。

林溪第一次上门,紧张得手心冒汗,把我手攥得生疼。但一进门,

她就切换成了那种落落大方的模式,笑容温婉,说话得体,把我妈哄得眉开眼笑。

一顿饭下来,我妈直接把她压箱底的那个玉镯子套林溪手上了,

还把原本准备的红包厚度翻了好几倍。我妈后来偷偷跟我说:“这姑娘,看着就让人心疼,

好好对人家。”我那几个死党,平时嘴一个比一个损,见了林溪,一个个都哑了火,

过后在群里狂轰滥炸:“默狗你何德何能!”“祖宗积德了啊!

”“好好一朵鲜花…”我懒得理他们,心里美得冒泡。林溪老家在隔壁省一个水乡小镇。

我们本来计划好了日子,买好了礼物,准备去看她爸妈。结果临行前,

鹭城突然通报了几例本土病例,我们的行程码挂了星,只好无奈取消了计划。

02就是这个时候,林溪提出来,她在鹭城有个双胞胎妹妹,叫林汐。

“其实早就想介绍你们认识了,但一直没什么合适的机会。”林溪一边摆弄着桌上的绿植,

一边轻声说,“她性格跟我…不太一样。还有个男朋友,叫阿哲。我们有个四人群,

平时她俩聊得多,我俩看着。”我确实很早就发现林溪微信里有个叫“汐”的女孩,

头像是个有点模糊的侧影,看轮廓跟林溪极像。还有个叫“阿哲”的,

头像是个酷酷的纹身图案。那个四人群确实偶尔会蹦出消息,

大多是“林汐”在分享一些乐队、展览或者很另类的旅行照片,“阿哲”几乎从不说话。

林溪解释说妹妹性格活泼,爱玩,我也就没多想。趁着这次有空,我们约了顿饭。

见面地点定在一个很有格调的Livehouse餐厅。我和林溪先到,等了没多久,

就看到一个女孩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人未到声先至:“姐!这儿呢!”我抬头一看,

心里咯噔一下。真的太像了!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脸型,乍一看简直就是林溪的复制粘贴版。

但细看之下,又能立刻分辨出不同。林溪像一幅水墨画,淡雅清新;而眼前这个林汐,

像一幅浓烈的油画。她化着精致的烟熏妆,

左眼下方一颗小小的泪痣比她朋友圈照片里更明显,添了几分叛逆和妩媚。

耳朵上挂着一对大得夸张的几何形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穿着皮衣和短靴,

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又“快来撩我”的矛盾气息。她身后跟着个瘦高的男人,

应该就是阿哲。穿着黑色背心,露出两条花臂纹身,图案繁复而狰狞。他表情淡漠,

眼神没什么焦点,好像对周遭一切都不感兴趣,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倦怠感。“姐夫好呀!

”林汐笑嘻嘻地在我对面坐下,目光毫不避讳地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总算见着活的了!

我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阿哲只是冲我们略微点了下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我试图跟他搭话,问他是不是玩音乐或者做设计的,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林溪在一旁解释:“阿哲话比较少,你别介意。”这顿饭,

基本就是林汐的个人脱口秀。她思维极其跳跃,从地下摇滚聊到NFT艺术,

又从星座玄学扯到国际局势,滔滔不绝,笑声极具穿透力。和她一比,

安静的林溪几乎没什么存在感。林汐身上有种奇特的香水味,不像林溪常用的那种清淡花香,

而是一种混合了烟草、广藿香和一丝甜腻果香的味道,闻久了有点让人上头。餐吃到一半,

林溪接到个电话,回来后面带歉意:“公司临时有个急活,我得回去加个班,

可能得一个多小时。你们先吃,不用等我。”我有点心疼:“这么晚还加班?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你们聊。”林溪拿起包,又叮嘱林汐,“你好好吃饭,别闹腾。

”林汐冲她摆摆手:“知道啦,啰嗦姐!”林溪走后,气氛稍微冷了一下,

但很快又被林汐带热了。她确实太能说了。阿哲则全程神游天外,要么玩手机,

要么盯着桌上的蜡烛发呆。快散场时,林汐突然凑近一些,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点狡黠:“姐夫,跟我姐处得怎么样?她那种闷葫芦性子,没憋坏你吧?

”我笑笑:“挺好的,安静点好。”“啧,直男。”林汐撇撇嘴,随即又像想起什么,

“对了,你们是不是打算拍婚纱照了?我姐肯定跟你说‘随便、都行’,对吧?

”我愣了一下:“是啊,你怎么知道?”“我能不知道吗?她从小就那样,

生怕给别人添麻烦。”林汐晃着酒杯,“她其实特别喜欢海,还念叨过去云南的泸沽湖。

你可以往这两个地儿想想。”我心里一动,这事林溪还真没明确提过。

她总是迁就我的时间和安排。正说着,

一直沉默的阿哲突然不耐烦地拽了拽林汐的胳膊:“困了,走不走?”林汐显然还没尽兴,

但看了看阿哲,还是撇撇嘴:“行吧行吧,催命似的。”她拿起外套,

又冲我眨眨眼:“姐夫,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哦!”我结完账,给林溪发信息问她忙完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说刚忙完,正准备打车回家。我让她发定位,直接开车去接她。车上,

我跟林溪说了林汐关于婚纱照的建议。林溪显得有些惊讶,

随后笑了笑:“她倒是记得清楚……我是都行,看你方便。”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握住她的手:“以后有什么喜欢的,直接告诉我,别总迁就我。”林溪靠在我肩上,

轻轻“嗯”了一声。03那之后没多久,林溪公司的项目进入关键期,她加班越来越频繁,

经常到家都深夜了。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我劝她换个轻松点的工作,她总是摇头,

说这个项目对她很重要,她想做出点成绩。我心疼,却又不好过分干涉她的选择。

拍婚纱照的计划也只能一拖再拖。然后,意外就发生了。那天晚上,还不到十点,

林溪就回来了。我正奇怪她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见她脸色苍白,眼圈通红,径直冲进卧室,

拉开衣柜开始机械地往里塞衣服。我吓坏了,跟进卧室问她:“溪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收拾,动作僵硬,眼泪无声地往下掉。直到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她才转过身,声音发抖:“小汐……小汐出事了。”她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下午她正在开会,

收到“阿哲”发来的一条微信:「你妹不想活了,我不管了」。她再打电话过去,

已经被拉黑。她疯了一样打车冲到“林汐”的住处,砸开门,发现“林汐”割腕了,

血流了一地。她想去打120,“林汐”却以死相逼不让打。好不容易包扎止血后,

“林汐”才哭着坦白了一切。原来,“林汐”和“阿哲”根本不是同学。

几年前“林汐”毕业旅行时在边境认识的“阿哲”。被他那种危险的气质吸引,很快沦陷。

“阿哲”教她“***”,告诉她这玩意不上瘾,体验超凡。

“林汐”试了一次就再也戒不掉。后来到了鹭城,因为环境严,“阿哲”换成了吸笑气。

抽烟、喝酒、纹身、各种极限刺激成了他们生活的常态。“阿哲”的真面目也逐渐暴露,

家暴成了家常便饭。“林汐”一次次想离开,

却又一次次被那种极致的刺激和扭曲的依赖感拉回去,甚至患上了躁郁症。现在,

“阿哲”腻了,要分手,彻底击垮了“林汐”。我听得心惊肉跳。原来那次见面,

“林汐”的活泼亢奋是病态,“阿哲”的萎靡不振是后遗症,

那奇异的香味……我简直不敢细想。“她现在情绪非常不稳定,笑气加酒精,再加上发病,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林溪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冰凉,“我得去陪她!她本来不肯,

说不想打扰我们,答应我会按时吃药。但我怎么能放心?她拗不过我,

最后说……说如果非要住那儿,就让我回来拿我自己的床单去,

她不喜欢现在家里的味道……”我立刻拎起她的行李箱:“走,我送你过去。别怕,我陪你。

”开车送她到“林汐”住的公寓楼下,我很自觉地没上去。林溪也提醒我,

有这种情况的人通常很抗拒外人,尤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病”,让她先安抚,

等稳定些我再露面。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堵得难受。

既担心那个从未真正谋面的“小姨子”,更心疼林溪要独自面对这一切。04第二天一早,

我去接林溪上班。她一脸疲惫,眼睛却亮得惊人,看起来情绪甚至有点…亢奋?“怎么样?

”我急切地问。“聊了一夜,好多了。”林溪语气轻快了些,“我跟她聊小时候的事,

偷隔壁阿婆家的枇杷,下河摸鱼被骂……聊大学的事,她笑了好几次。老公,”她转向我,

带着恳求,“跟你商量个事,我最近项目太忙,时间掰不开。我们轮班,一人一天,

晚上下班去监督她吃药,行不行?就一个月,等她稳定些。”“你不陪她住了?

”“她说跟我一起睡不习惯,最近也不想出门。把钥匙都给我了,让我按时去监督就行。

她说这是自我隔离,怕自己控制不住出去惹事,这样我也能放心。”林溪说着,

解下一串钥匙,分了我一把。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说不。我注意到林溪眼底的乌青,

心疼地说:“熬了一夜还上什么班,回家休息吧。”她却坚持要去公司,

说项目到了关键节点,不能掉链子。拗不过她,只好送她过去。看着她走进办公楼的背影,

我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她突然又折返回来,敲我车窗。“对了,

”她像是才想起来,“我昨晚在她家次卧那个旧衣柜最里面,发现些没用的……气球罐?

好像是之前留下的笑气。我今天忘了处理了,你明天去的时候,记得找出来扔掉。

”“为什么不直接扔掉?”我有点疑惑。“啊…对,扔掉!”林溪顿了顿,眼神闪烁了一下,

“我是想…怕她突然完全戒断身体受不了。还是扔了吧,彻底点好。”我点点头,

看着她走进大楼,心里那点异样的感觉又浮现出来,但很快被担忧压了下去。

第一次单独去“林汐”家,是隔天的傍晚。我提着路上买的水果,深吸一口气才敲门。

门开了条缝。屋里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电视屏幕的光线明明灭灭。

“林汐”穿着睡衣,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后。“姐夫?

”她声音有些沙哑,侧身让我进去,“进来吧,有点乱。”客厅里确实有些凌乱,

散落着杂志和零食包装。她关了电视,房间陷入更深的昏暗。“感觉好些了吗?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她没直接回答,蜷缩在沙发角落,抱着膝盖,突然问:“姐夫,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挺善变的?”我心里一紧:“分人。好的还是多数。”“是么?

”“林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可能我运气不好吧。不过……我还是信的。

”她的状态比我想象的平静,但那种平静底下,总像藏着暗流。

我顺着她的话安慰:“当然要信。等你好了,让你姐带你出去散心,肯定会遇到更好的。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锐利,甚至带着点嘲弄,

但很快又软化成一种空洞的笑:“好啊呀啊,姐夫你可要帮我把关……”接着,

她的话匣子就像失控了一样打开。从鹭城的天气突然跳到某个小众导演的拍摄手法,

又从星座运势分析到元宇宙的未来,思维奔逸,语速快得我几乎跟不上。

我只能笨拙地附和着,心里越来越紧张。突然想起林溪的叮嘱,我赶紧借口参观一下,

溜进了次卧。在那个破旧衣柜的最深处,我摸到了一个沉重的纸箱。打开一看,

心里猛地一沉——根本不是几个“气球罐”,而是满满一箱!这怎么悄无声息地处理掉?

我定了定神,想出个办法。回到客厅,我开始不停地给“林汐”倒水,劝她多喝水对身体好。

她倒是很配合,果然没多久就去了卫生间。趁这个机会,我迅速找出几个大的黑色垃圾袋,

分批装好那些笑气罐。每次她去卫生间,我就迅速拎一袋放到楼道消防通道的偏僻角落。

整个过程,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监督她吃完药,我又给她简单做了顿饭,看着她吃完,

才稍稍松了口气。准备离开时,我感觉自己像打了一场仗。轻轻关上门,

我赶紧去消防通道拿那几袋“违禁品”。刚拎起来,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林汐”倚在门框上,表情平静得可怕,声音冷冰冰的:“姐夫,藏什么呢?

我可在猫眼里看了半天了。”我浑身一僵,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是那些东西,对吧?

”她走过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你不能接受,对不对?觉得我很恶心,很堕落,对吧?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硬下心肠:“是,我不能接受。这对你不好,

我必须拿走。你姐也不会同意。”“林汐”盯着我看了很久,忽然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绝望:“行吧……反正,也没人能接受真正的我。拿走就拿走吧,

处理干净点,别害了别人。”说完,她没再看我一眼,转身砰地关上了门。我站在楼道里,

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堵得像压了块巨石。那不仅仅是对一个病人的无力感,

还有一种更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开始蔓延。05回到家,我没敢跟林溪细说我的恐惧,

只大致说了“林汐”的情绪起伏和我说服她扔掉笑气的经过。林溪听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靠在我怀里无声地哭泣。我搂紧她,说出我的安排:“别太担心,

我托朋友联系了一位很厉害的心理专家,周末就可以带妹妹去聊聊,费用我来。

”林溪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周末……再过几天就是她生日了。

我们提前一天去给她过个生日吧?冲冲喜气。”“好,当然好。”我一口答应,

“妹妹喜欢什么?礼物我来准备。”林溪想了想:“她啊,从小就喜欢精致、有质感的东西,

跟我这种实用派不一样。我订个漂亮的蛋糕吧,陪伴最重要。”我心想,精致有质感,

那不就是贵点的?直男思维简单粗暴。

我偷偷下单了一个品牌的香薰机和一个高档护肤品礼盒,觉得这应该够“高级”了。

第二次去“林汐”家,是她生日的前一天。开门时,她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气色看起来比上次好了很多。“姐夫来啦!”她一边跑一边打招呼,

声音听起来有活力了不少。我放下礼物,等她运动完。她拆开包装,看到里面的东西,

夸张地“哇”了一声,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谢谢姐夫!太懂我了!正好最近缺这个呢!

”看她高兴,我也松了口气。我问她生日想怎么过,出去吃还是在家?

她摇摇头:“不想出去,在家随便吃点就好,或者不过也行。

”“那我和你姐明天晚上过来陪你。”她显得很开心,反复看着礼物,

突然歪头问我:“姐夫,你为啥对我这么好啊?”我下意识回了句:“你姐对你最好,我嘛,

顺带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说得好像我不是真心似的。

“林汐”脸上的笑容果然淡了下去。我赶紧找补:“只要你喜欢,想要什么跟姐夫说,

能办到的肯定办!”她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当然!”我答得斩钉截铁,

但保险起见又加了句,“只要你姐同意。”果然,她眼神又黯了一下。为了缓和气氛,

我试探着问:“那……周末去看心理医生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果然,

她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语气变得生硬而疏离:“姐夫,我说过了,我没病。

我知道你是好心,但真的不用。我看什么心理医生?”我暗骂自己嘴笨,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好她没继续发作,按时吃了药。回家后,林溪怪我买太贵的礼物,太破费。

我说:“你妹妹就是我妹妹,应该的。”她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林汐”生日那天,

鹭城迎来了罕见的特大暴雨。天色阴沉得像是傍晚。我给林溪打电话,问她下班没,

雨太大我去接她一起过去。林溪在电话里说:“我下午请了假,已经在她这儿了。

这种天气容易影响情绪,我早点过来陪她。你直接过来吧,路上小心。”我挂了电话,

赶紧去车库取车。开到一半,车突然抛锚了!仪表盘显示电池故障。我懵了,

明明昨天刚充的电!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更糟的是,物业紧接着打来电话,

说我家的阳光房漏水,把楼下邻居家淹了,催我赶紧回去处理。我住顶楼复式,

那个阳光房是***病了,但从来没这么严重过。我只好硬着头皮给林溪打电话解释。

电话那头很快换成了“林汐”的声音,她听起来很豁达:“没事的姐夫,工作要紧,

你家漏水比较重要。生日快乐什么的都是虚的,姐姐陪着我呢。雨这么大,

你处理完也别赶过来了,安全第一。说不定今晚姐姐就在我这睡啦!”她越是懂事,

我越是愧疚。再三道歉并祝她生日快乐后,我才焦头烂额地处理车子房子的事。第二天,

我想着弥补,一早给林溪打电话,问要不要我带点早餐过去。林溪说不用,妹妹还没醒,

让她多睡会儿,而且她今天公司有重要展会,得早点去准备。

最后她说:“妹妹说想吃你做的红烧鸡翅了,你下午做了晚上带过来吧?”“好,没问题。

”我一口答应。下午,我精心烧好了鸡翅,还做了几个小菜,第三次前往“林汐”的公寓。

敲门后,好一会儿门才开。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林汐”双颊绯红,眼神迷离,

靠在门框上,冲我吐了个泡泡糖泡泡。我心里猛地一沉:“你喝酒了?

”“嗯哼~”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转身趿拉着拖鞋往里走,“庆祝我重获新生,不行吗?

”我跟着进去,语气严肃:“医生说过,吃药期间绝对不能喝酒!而且你哪来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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