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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露谷同人山姆篇已完结_星露谷同人山姆篇最新章节

编辑:夕渊更新时间:2025-10-17 22:20
星露谷同人山姆篇全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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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露谷同人山姆篇》是作家山姆农创作。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书中精彩内容:

作者:山姆农 状态:已完结

类型:游戏动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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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露谷同人山姆篇》是山姆农所著的一本文章结构简洁合理,剧情丰富的小说。精彩内容概括:...

精彩章节

鹈鹕镇的日子像流水,哗啦啦地淌,没什么波澜。

直到刘易斯那个老家伙在公告板上贴出告示,说那荒废多年的农场终于有了新主人。说实话,

我挺好奇的,怎么会有人愿意搬进这样一个偏僻的山林小镇,毕竟这里连电影院都没有。

不过听说她也是从祖祖城里搬来的,那些娱乐设施应该对她也没有什么吸引力。

那些大人都挺兴奋,整天念叨着新邻居。母亲乔迪也让我准备着,说人家安顿下来要去拜访。

新面孔?哈,在这个连狗都认识每个人的小镇里,这可是件大事!希望她是个有趣的人,

能陪我打游戏或者听听我的新歌。第一次见到她,是在皮埃尔的杂货店门口。

她刚从里面出来,抱着一大堆种子袋,看起来有点笨拙。浅栗色的头发扎成马尾,

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阳光洒在她身上,皮肤好像会发光。她看见我,愣了一下,

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嘿!你就是新来的农夫吧?”我主动打招呼,

挥了挥手,“我是山姆!”“你好,山姆!是的,我是新来的农夫。

”她把种子袋往怀里搂了搂,笑容更灿烂了些,眼睛亮晶晶的,“很高兴认识你!

”“需要帮忙吗?”我指了指她怀里那一大堆东西,“看起来可不轻。”“啊,不用不用!

谢谢你!”她连忙摇头,“我自己能行,就是……就是有点没掌握好平衡。

”她有点窘迫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挺有意思。不像塞巴斯那样阴沉,

也不像阿比盖尔那么直白。一种……很清爽的感觉。像刚切开的柠檬,

带着点笨拙的生机勃勃。“行吧,那你加油!”我咧嘴一笑,顺便指了指自己家方向,

“我家就在那边,有空来玩啊!对了,文森特是我弟弟,要是他缠着你讲故事,别客气,

直接让他来找我!”她又笑了,点点头:“好!我会的!”我看着她抱着种子袋,

小心翼翼地走向农场方向。似乎一夜之间大家都认识这位农夫女孩,并且对她印象都挺好,

除了隔壁家的海莉,海莉在意形象,而那位农夫女孩穿得有些朴素,

脚上的鞋还带着一些泥巴,但这很正常,不是吗。这个小镇让我不满意的就是地方太小了,

让我无法施展我炫酷的滑板技巧,家门前的那条路我早就***了,

不过有时那位农夫女孩也会停留在我家门前的河流边,看起来是在钓鱼。不得不说,

她钓鱼可真有一手,一条接着一条上,有时还能钓上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但是接下来她随手递给我的joja可乐总是湿漉漉的,呃...我挺开心的。

每个周我都会收到来自农夫女孩的湿漉漉的饮料,怎么说我们也算认识了。

好像不止是我一个人收到了她的礼物,整个镇子都在议论纷纷,谁收到了什么,

谁最喜欢什么,成了皮埃尔店门口的八卦中心。但这些关我什么事呢,她人确实很好,

我想一定会是个很不错的朋友。所以除了滑板和游戏,

我的乐趣还多了一个看农夫在我家门前钓鱼。塞巴斯蒂安还抱怨,

我陪他打游戏的时间减少了一半。我问他,“Sebby,那位农夫女孩有跟你打招呼吗?

”我的朋友并不感兴趣,玩着游戏淡淡点头:“嗯,她差点送了我一束黄水仙,你知道的,

我讨厌所有花。”我只好不跟他谈论这件事。其实我觉得农夫蛮有趣的。自从她来了以后,

星露谷的各个地方都变得充满生机,尤其是那座农场。虽然我没去过,

但妈妈满脸笑容带着新鲜的花椰菜回来时,她总是忍不住跟我夸赞那位农夫的种植技术。

妈妈收到了很多来自农夫亲手种的蔬菜 ,家里的餐桌上也摆着那些菜品,我很喜欢。

星期五我通常会前往星之果实酒吧和Sebby打桌球。再一次被Sebby打败后,

我有点懊恼,这时一盒披萨递到了我的面前。“山姆,这个送给你,希望你开心。

”是那个农夫女孩,她琥珀色的眼眸在酒吧温软的灯光下显得很可爱。“哇哦!

”我惊喜地叫出声,“披萨!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谢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

金黄诱人的披萨躺在里面,香气扑鼻。那些让我懊恼的失败被遗忘,

我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我喜欢披萨的,总之,我很开心,立刻就把她列入了朋友的范围里。

我很开心能拥有这样的朋友。除了跟Sebby一起玩游戏,我还喜欢写歌、弹吉他,

这是我通向梦想之地需要做的,是的,我想开一场演唱会,

在万众瞩目的星光里演奏独属于我的歌曲。这样的画面想想就让人心情澎湃。

所以我几乎立刻就开始我的行动,我把Sebby叫来我家,首先是选定乐队的风格,

风格实在太多,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请进!”我喊道。门开了,

是她。看到我们,她眼睛亮了一下。“嘿,农夫女孩!”我放下吉他,“来得正好!

我们在试音呢。”“嗨,山姆,塞巴斯蒂安。”她笑着打招呼,

目光扫过我的吉他和塞巴斯面前的键盘,“听起来很棒。”“对吧?”我立刻来了劲,“嘿,

你觉得我们该走什么风格?我一直想组建个乐队,但还没完全想好方向。”我把吉他递向她,

怂恿,“要不要试试?不用怕,瞎弹也行!”她连忙摆手:“不不,我……我不太会弹吉他。

但风格的话……”她歪头想了想,眼神很认真,“我觉得欢快愉乐的流行乐会很棒,

就像……能让大家都忍不住跟着摇摆起来的那种!”“噢!”我眼睛一亮,一拍大腿,

“就是它!这恰恰是我认为乐队该走的风格!”我看向塞巴斯,“嘿,伙计,你觉得呢?

”塞巴斯从键盘上抬起头,目光在农夫女孩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看向我,

淡淡地“嗯”了一声:“可以。”我心里的小算盘开始噼啪作响。眼前这位农夫女孩,

不就是现成的观众和灵感来源吗?而且……我偷偷瞄了一眼塞巴斯,

他似乎也不反感她的建议。一个念头冒出来:为什么不邀请她加入?

架子鼓……也许她可以学?“嘿,农夫女孩,”我清了清嗓子,

试图让自己的提议听起来不那么突兀,“我们乐队还差个架子鼓手,

你有没有兴趣……”“山姆。”塞巴斯突然开口打断我,神色淡淡。农夫女孩愣了一下,

随即对塞巴斯露出感激的笑容。然后她对我说:“架子鼓啊……恐怕我现在真的不行,

完全没基础。”但她立刻又补充道,“不过,我很期待你们的演出!

到时候我一定来当最热情的观众!”“好吧……”我有点小失落,但很快又振作起来,

“那说定了!等我们准备好了,第一个通知你!”她笑着点头,然后像往常一样,

分别递给我和塞巴斯一个小礼物。她一走,我立刻凑近塞巴斯:“喂,你刚才干嘛打断我?

我觉得农夫女孩挺合适的啊!性格好,又愿意支持我们!”塞巴斯瞥了我一眼,

手指在键盘上随意按了几个键:“乐队的事,别太草率。而且……你没看出来她有些为难吗,

农场的事情,应该很繁琐。”“啊?”我愣住,立刻有点愧疚,“你说得对,

还好你提醒我了塞巴斯。”“那么......我把阿比叫来吧?正好她也会架子鼓。

”阿比喜欢重金属摇滚,跟我和塞巴斯偏流行的喜好其实不太搭。第二天,

阿比盖尔风风火火地冲进我家:“山姆!我要加入乐队!”她眼神灼灼,

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我看向靠在墙边的塞巴斯,他面无表情似乎没什么反应。我眨了眨眼,

“欢迎加入,阿比!不过说好了,风格得听我的,流行乐!欢快点的!”阿比盖尔撇撇嘴,

但也勉强同意了。于是,我们的“鹈鹕人”乐队(名字是我起的,

虽然阿比觉得太普通)算是正式成立了。排练的日子痛并快乐着,

阿比盖尔的鼓点过于“重金属”,我和塞巴斯花了好大力气才让她稍微收敛点。每次排练,

我都会想起农夫女孩那天说的“欢快愉乐”,心里总有点小遗憾。

偶尔练习结束后我会带着放学的文森特去海边玩。这是我作为一个哥哥能给他的陪伴。

那天我坐在礁石上,看着文森特撅着屁股,吭哧吭哧地堆沙子。海风吹在脸上,

带着咸腥的气息,阳光把沙子晒得暖洋洋的。文森特堆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

小脸上带着一种和他年龄不太相符的落寞。“山姆,”他声音轻轻的,被海风吹散了一些,

“以前爸爸也经常带我们来海边,他堆的沙堡可厉害了,又高又大,海浪都冲不垮。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那当然,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又肯定,像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爸爸可是沙堡大师。”文森特低下头,用小铲子无意识地戳着沙子,声音更低了,

琳阿姨说话……她们说战争……死了好多人……爸爸他……是不是回不来了……”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些刻意不去听、不去想的流言蜚语,那些大人们压低声音的交谈,

此刻像冰冷的潮水一样瞬间淹没了我。我猛地站起来,几乎是脱口而出,

声音拔高了八度:“不!别听他们***!那些大人就爱传些没影的假话!爸爸肯定没事!

他只是……只是任务耽搁了!他一定会回来的,文森特!很快就能回来!你要相信他!

”我的语气斩钉截铁,像是在说服他,更像是在说服我自己。

文森特被我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抬起头,大眼睛里噙着泪水,茫然地看着我。

看着弟弟那副脆弱又带着期盼的样子,一股巨大的内疚感像石头一样压在我胸口,沉甸甸的,

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我讨厌战争,它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夺走了多少人的幸福和安宁?

我更讨厌此刻说谎的自己,用虚假的希望来安抚一个孩子。可我能怎么办?告诉他真相吗?

告诉他爸爸很可能永远回不来了?不,我做不到。

我不能让他那么小的年纪就失去所有希望的光亮。“来,”我蹲下身,尽量让声音柔和下来,

掩饰住喉咙里的哽咽,“哥哥帮你堆堡垒。我们堆一个比爸爸堆的还大的,好不好?

等爸爸回来,吓他一跳!”文森特吸了吸鼻子,乖巧地点点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继续专注地挖着沙子。他小小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显得那么孤单。

我沉默地帮他加固着沙堡的城墙,心里堵得难受。海浪声哗哗地响着,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力。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踩在松软的沙子上,发出沙沙的轻响。我下意识地回头。

是她。农夫女孩。她背着鱼竿和水桶,显然又是来钓鱼的。她停在不远处,

大概是看到了我们兄弟俩刚才那一幕,脸上带着一丝关切和犹豫。

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急切地需要一个认同,一个能减轻我内心负罪感的答案。

我站起身,顾不上许多,快步走到她面前,一股脑地把刚才的挣扎和内疚倾倒出来。

“我……我刚才对文森特撒谎了。”我的声音有点哑,

“我说爸爸一定会回来……可实际上……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是不是不该给他一个可能无法实现的希望?”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几缕发丝拂过她的脸颊。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安静地听我说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平静而温和地看着我,

像沉静的湖水。然后,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不,

山姆,你没有做错,文森特还那么小。有时候,守护一个孩子的希望和纯真,

比告诉他残酷的真相更重要。你给了他继续快乐的力量,这没有错。”她的话像一股暖流,

缓缓注入我冰冷沉重的内心。那压在心口的巨石似乎松动了一丝缝隙,透进了一点光亮。

是啊,文森特现在需要的,是能支撑他快乐长大的力量,而不是被过早压垮的绝望。

我下意识地看向文森特,他正专注地在沙堡上插上一根小小的树枝,当成旗帜,

小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也许……她是对的?“你说得对,”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胸口没那么堵了,海风似乎也变得清新起来,

“小孩子……应该尽可能地保持他们的天真无邪,谢谢你。”我由衷地说。

阳光正好洒在她身上,她柔软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像上好的绸缎。她笑了笑,

那笑容干净得如同被海水洗过。气氛轻松了一些,我想到乐队的事,正好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对了,乐队组建好了!我、Sebby,还有阿比盖尔!我们叫‘鹈鹕人’!”“鹈鹕人?

”她重复了一遍,眼睛弯了起来,语气带着点善意的促狭,“听起来很有意思。”“对吧!

我也觉得!”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们会努力练习的!到时候有演出,你一定要来捧场!

”“当然。”她笑着答应,“我会是你们最忠实的观众。好了,不打扰你们兄弟俩了,

我去钓鱼了。”她指了指远处的码头。看着她的背影走向码头,熟练地抛出鱼线,

融入那片蔚蓝的背景里,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她似乎总能在恰当的时候出现,

用一种简单却有效的方式驱散我的烦恼。花舞节那天,小镇的森林空地被打扮得花团锦簇。

我穿上了那套压箱底的、有点紧的礼服,感觉浑身不自在。潘妮今天真漂亮,

淡蓝色的裙子衬得她像朵安静的小花。我鼓足勇气想去邀请她跳舞,

但看到她和贾斯还有几个孩子在一起说说笑笑,我又有点退缩了。这时,

我看到农夫女孩也在人群中。她穿着一条简单的浅色裙子,像森林里新抽的嫩芽。

她似乎有些局促,正在尝试邀请别人跳舞。先是艾利欧特,

然后是玛鲁……都被礼貌地婉拒了。亚历克斯那小子更是直接黏在海莉身边,

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她环顾四周,眼神似乎有点失落。我看着她,

心里莫名地有点不是滋味。她那么好,应该有人愿意邀请她的。

她看到了我们这边——我、塞巴斯、还有阿比盖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嗨,

山姆,”她先看向我,“我能邀请你跳支舞吗?”我?我愣住了。说实话,

我其实更想邀请潘妮……但看着她的眼睛,里面那一点点期待和不安,像被雨水打湿的小鸟。

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而且,潘妮那边……好像也没注意到我。

“呃……我……”我挠了挠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塞巴斯和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抱着手事不关己,塞巴斯则垂着眼,没什么表情。农夫女孩看了看他们,

又看向卡壳的我,眼神黯淡一瞬,

随即又对我扬起一个更灿烂、却也更像面具的笑容:“没关系,

我再去问问别人……”“等等!”我突然出声。心里有个声音在喊:别让她一个人!

我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大大的、惯常的笑容,向她伸出手,“来吧!跳支舞而已!

我可是鹈鹕镇舞王!” 我故意夸张地挺了挺胸。旁边的阿比噗嗤笑出声。反倒是塞巴斯,

好像莫名地不高兴。她惊讶地看着我伸出的手,

琥珀色的眼睛里瞬间涌上真实的惊喜和感激:“真的吗?谢谢你,山姆!

”她把手放进我手心,那触感微凉而柔软。舞池里,我努力带着她旋转。她显然不太会跳,

脚步略显笨拙,踩了我好几下,每次她都红着脸道歉。“嘿,放松点!”我笑着安慰她,

带着她转了个圈,“跟着我的节奏就好!就像……就像打拍子!你不是懂音乐吗?

”她被我逗笑了,紧张感减轻了不少。我故意跳得夸张又滑稽,逗得她咯咯直笑,

渐渐放开了些。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带笑的脸上,浅栗色的头发泛着温暖的光泽。

那一刻,我觉得这个节日也没那么无聊了。“你知道吗,”她小声说,

气息因为跳舞有些急促,“你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山姆。像……像太阳一样。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太阳?从来没人这么形容过我。他们都说我幼稚,长不大,

捣蛋鬼。“是吗?”我咧嘴一笑,心里有点暖洋洋的,“那你以后多来听我唱歌,

保管让你天天阳光灿烂!”她笑得更开心了,用力点了点头。舞会结束后,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那点没能邀请到潘妮的茫然,

不知何时已经被一种更轻松、更温暖的感觉取代了。这个农夫女孩,总能让人心情变好。

不久后,她甚至在刘易斯那个老家伙面前维护了我。在那之后,我获得了更大的滑板场地,

我很开心,在心底将她列为好朋友。乐队经过多次的磨合,我们终于选定了演出场地和日子。

一大早我就迫不及待将邀请信送去她的农场里。下午四点,

我们在她的农场旁的车站等待出发前往祖祖城的车。她如约而至,还给我们每个人带了礼物。

我收到剥好的仙人掌果实的那一刻脑子是懵的,

全然看不见其他人收到的珍贵的礼物和欢喜的表情。

因为那颗仙人掌果实是那种只在沙漠绿洲深处才生长的、最甜的品种!“我的天!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仙人掌果实!还是沙漠里的品种!你……你怎么弄到的?

这东西超难搞!”我小心翼翼地把那颗果子拿起来,像捧着什么珍宝。文森特也凑过来,

好奇地戳了戳。“运气好,在沙漠的商人那里换到了。”她轻描淡写地说,

但眼底闪烁着一点点小得意,“我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哇哦!农夫女孩,你太神了!

”我兴奋地简直想原地蹦两下,“这绝对是我今年收到最棒的礼物之一!”她笑意深深,

“希望这次演出你们会获得满意的结果,就像你得到这个果实一样喜悦。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我真想狠狠抱住她欢呼。在祖祖城的地下城,

我们的演出台就在那儿。我紧张又兴奋,调试着吉他的音准,阿比盖尔在调试她的鼓,

塞巴斯则安静地坐在键盘后面。我忍不住往台下看,农夫女孩正站在前排,

和潘妮、玛鲁她们站在一起,朝我用力挥手。看到她的瞬间,我的心安定了一半。

演出开始了。也许是因为阿比盖尔被现场气氛感染,她的鼓点意外地没有像排练时那么狂野,

反而配合得不错。塞巴斯的键盘音流淌出来,带着他特有的冷静质感。我抱着吉他,

站到舞台中央,深吸一口气,拨动琴弦。第一段旋律响起时,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了台下那个浅栗色的身影。她正专注地看着我,

嘴角带着鼓励的微笑。当欢快的节奏响起,她甚至第一个跟着拍子轻轻摇摆起来。她的笑容,

她的眼神,像一道电流,瞬间注入了我的身体。我忘记了紧张,忘记了台下的其他人,

只感觉音乐从心底流泻而出,通过指尖传递到吉他上,再响彻整个舞台。

我把所有热情都倾注在歌声里,唱着我写的歌,唱着我喜欢的流行乐,唱得酣畅淋漓。

一曲终了,掌声和欢呼声响起。我满头大汗,胸膛起伏着,第一时间看向她。

她正用力地鼓掌,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欣赏和快乐。那一刻,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淹没了我的心脏。比收到仙人掌果实还甜,比赢得滑板比赛还兴奋。

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热爱音乐的意义——不仅仅是自娱自乐,而是能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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