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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腿的将军被我这个冲喜新娘掰了霍廷州推荐完本_已完结断腿的将军被我这个冲喜新娘掰了(霍廷州)

编辑:猫七更新时间:2025-10-16 17:00
断腿的将军被我这个冲喜新娘掰了优秀文集

断腿的将军被我这个冲喜新娘掰了优秀文集

《断腿的将军被我这个冲喜新娘掰了》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作者:霍廷州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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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腿的将军被我这个冲喜新娘掰了》是作者霍廷州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霍廷州,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精彩章节

盖头盖上的前一秒,我娘抓着我的手,哭着说:“青玉,算娘求你了,你就当自己是女儿家,

好好活下去。”我爹在旁边,眼神躲闪,嘴里念叨着:“将军府富贵,去了不受罪。

”我一句话没说,任由喜娘把红盖头压了下来。眼前一片血红。耳边全是吹吹打打的声音,

和看热闹的人的议论。“听说了吗?林家那个庶女,嫁给霍将军冲喜去了。”“霍将军?

就是那个战神?听说在北疆断了腿,现在就是个废人。”“可不是嘛,

回来就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林家这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一个残废,一个庶女,

绝配!”我坐在颠簸的喜轿里,手死死攥着。我是林青玉,不是林青月。我姐林青月,

那个被许配给霍将军的嫡女,三天前跟人私奔了。我爹娘怕霍家降罪,

就让我这个长得和姐姐有七分像的儿子,穿上嫁衣,替她出嫁。他们不知道,

霍廷州在战场上,杀人如麻。他们只知道,我被送进这个笼子,林家就能拿到一大笔钱,

渡过难关。到了将军府,没有拜堂,没有喜宴。我被直接送进一个院子,冷得像冰窖。

我在房里从中午坐到半夜,没人送饭,没人送水。直到外面传来一阵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

接着是东西被砸碎的巨响。“滚!都给我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哑得像破锣。

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血腥味冲了进来。我盖着盖头,

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我面前。一只脚是好的,另一只脚,好像是空的。“冲喜?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全是恨,“一个女人,就想换回我一条腿?我霍家的门楣,

就是被你们这种贱货给玷污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头上的盖头就被人一把扯掉。

一张英俊但满是疤痕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睛是红的,像地狱里的恶鬼。他就是霍廷州。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

狠狠摔在地上。“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厌恶,“可惜,

晦气!你和你全家,都该死!”我的头磕在地上,眼前发黑。嫁妆里的剪刀,

就藏在我袖子里。可我看着他那张绝望又疯狂的脸,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我趴在冰冷的地上,

浑身发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2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管家叫了起来。

“新夫人,该去给老夫人和各位主子敬茶了。”管家姓李,一脸褶子,

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件垃圾。我换上衣服,跟着他穿过结了冰的走廊。霍家的正厅里,

坐满了人。高堂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是霍廷州的的奶奶,霍老夫人。下面两排,

坐着他的叔叔婶婶,堂兄堂妹。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像刀子一样,

要把我剐下一层皮。霍廷州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但脸色还是白的,眼神阴沉。我跪下,端起茶杯。李管家在旁边说:“新夫人,

我们霍家的规矩,敬茶要说吉利话。”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堂妹捂着嘴笑了:“一个冲喜的,能有什么吉利话?难道说祝将军早登极乐?

”哄堂大笑。霍廷州的手,在轮椅扶手上握紧了。霍老夫人咳了一声,说:“行了,喝了茶,

就是霍家的人了。”我把茶递过去,老太太没接。“这茶,凉了。”她说。我愣住了。

茶是刚泡的,还冒着热气。李管家立刻过来,拿走茶杯,说:“新夫人不懂事,

连热茶都不会敬。去外面跪着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进来。

”我被两个婆子拖了出去,按在院子的雪地里。冰冷的雪透过单薄的衣服,刺进我的骨头。

我看着正厅里那些人的嘴脸,他们隔着窗户,像看戏一样看着我。霍廷州就坐在那里,

冷眼旁观,一句话都没说。我咬着牙,把头埋进臂弯里,没求饶,也没哭。不知道跪了多久,

直到我快要冻僵的时候,李管家才出来,让我回去了。晚上,我一个人待在冰冷的房间里。

霍廷州又喝醉了。他摔门进来,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扔进净房。“伺候我。”他命令道。

他让我给他脱衣服,让我给他擦身子。然后,他指着他那条空荡荡的裤管。“这里,

也擦干净。”他的左腿,从膝盖以下,都没了。伤口已经愈合,但留下了狰狞的疤痕。

我拿着毛巾的手在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怎么?嫌我脏?

嫌我是个废人?”他凑近我,酒气喷在我脸上,“你现在是我的人,是我的东西!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用最羞辱的话骂我,骂我的家人。我低着头,一声不吭,

仔仔细细地给他擦洗那条残腿。他的身体,在那一刻,僵住了。3霍廷州没再碰我。

但他把我当成了出气筒。他心情不好,就把我房里的东西全砸了。他喝醉了,

就对着我骂一整夜。我逆来顺受,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发现,他一直在拒绝吃药。

府里的大夫说,他腿上的伤,加上心气郁结,再不好好调理,人就废了。

可他把所有送来的药,都倒掉了。他想死。我不能让他死。他死了,我这个冲喜的新娘,

按规矩,要陪葬。我开始想办法。我从小跟着一个走方的郎中,学过一点药理。

我知道有些药材,可以磨成粉,混在食物里,味道不大。我借口厨房的饭菜不合胃口,

要了间小厨房。每天,我亲自给他做饭。我把安神、活血的药粉,一点一点地,

加进他的汤里,粥里。一开始,他没发现。他的睡眠好了很多,脾气也没那么暴躁了。

他看我的眼神,也从单纯的厌恶,多了一丝审视。直到有一天。他喝了一口汤,突然停住了。

他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死死地盯着我。“汤里放了什么?”我的心一沉。“没什么,

就是些寻常的补品。”我低着头说。他突然站了起来,单脚跳到我面前,

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抵在墙上。“我再问一遍,你放了什么!”他眼睛通红,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死亡的恐惧,让我浑身冰冷。但就在那一刻,

我心里的某个东西,好像断了。我放弃了挣扎,看着他,笑了。“将军既然尝出来了,

又何必问我。”我的笑,好像刺激到了他。他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你想干什么?

”他咬着牙问,“想讨好我?想让我把你当真正的将军夫人?”“不。”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想让将军活得久一点。”“毕竟,”我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将军要是现在死了,我还得陪葬。”“你想死,也别死在我房里,晦气。”我的话说完,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霍廷州掐着我的手,慢慢地,松开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好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4从那天起,霍廷州变了。

他不再砸东西,也不再半夜喝得烂醉。他只是看我。我做饭的时候,他坐在轮椅上,

在厨房门口看我。我打扫房间的时候,他坐在书桌前,看我。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充满了探究。他好像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府里的下人,

都说将军是被我这个冲喜新娘给“镇”住了。只有我知道,他是在怀疑我。有一天,

我给他送饭。他突然说:“你过来,给我捏捏肩。”我走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肩膀很宽,很硬,全是肌肉。我刚一用力,他就闷哼了一声。“你的力气,

怎么比府里的婆子还大?”他问,声音很随意。我的心跳了一下。“从小干惯了粗活。

”我回答。他又说:“把手给我看看。”我把手伸过去。他抓住我的手,用粗糙的指腹,

摩挲着我手心的薄茧。“干什么粗活,能磨出这样的茧子?”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

“……砍柴,挑水。”我撒谎。他不说话了,只是抓着我的手,不放开。过了几天,

他把我叫到书房。他在练字,桌上铺着上好的宣纸。“过来,给我磨墨。”他说。我走过去,

拿起墨锭,开始慢慢地磨。我的姿势,是标准的男子握笔姿势。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

改不掉了。我能感觉到,他落在-我身上的视线,越来越烫。突然,他把手里的毛笔,

扔进了水盆里。滚烫的茶水,溅了我一手。火辣辣的疼。我“嘶”了一声,下意识地想缩手,

但立刻忍住了。我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动不动,任由手背被烫得通红。他在试探我。

他在看我的反应。一个娇生惯养的庶女,被烫成这样,早就该哭爹喊娘了。可我没有。

我只是忍着。书房里,安静得可怕。我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声音沙哑。“出去。”我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回到房间,我看着自己红肿的手,

心里一片冰冷。我知道,我快要藏不住了。5藏不住,是因为一场意外。那天晚上,

下着暴雨,雷声滚滚。霍廷州的书房,不知道为什么,走水了。火势不大,但浓烟滚滚。

府里的下人乱作一团,都在外面喊着“走水了”,却没一个人敢冲进去救他。我知道,

他那些所谓的亲人,巴不得他死。我咬了咬牙,用布浸湿了水,蒙住口鼻,冲了进去。

书房里全是烟,呛得人睁不开眼。霍廷州倒在地上,轮椅翻在一边。

他的一条腿被倒下的书架压住了。他好像被烟呛晕了,昏迷不醒。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把书架挪开。他太重了,我根本拖不动他。情急之下,我只能把他的一条胳膊扛在肩上,

用尽全身的力气,半拖半扛地把他往外弄。就在我把他拖到门口的时候,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我的衣襟,在刚才的拉扯中,散开了。我的喉结,在闪电的光芒下,清晰地暴露了出来。

而本该昏迷的霍廷州,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

死死地,钉在了我的脖子上。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都凉了。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我把他拖出火场,自己就瘫在了地上。府里的下人这才围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他弄回房间。

没人注意到我。那一晚,他没有睡。我就跪在他的床边。他也没有叫人来,

就那么坐在床沿上,一条腿垂着,另一条腿空荡荡。他看着我,看了一整夜。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惨白惨白地照进来。他的眼神,比月光更冷。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被处决的囚犯,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整个将军府的气氛,都变了。

一种无声的,令人窒grid的杀气,笼罩在每一个角落。我知道,天亮之后,

就是我的死期。6天亮了。我没死。霍廷州把我关在了他的房间里。一日三餐,

由他亲自送来。他不许任何人见我,也不跟我说一句话。他就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慢慢地,

炮制他的猎物。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直接杀了我,更折磨人。第三天,他终于开口了。

他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擦着一把匕首。匕首很锋利,闪着寒光。“说吧。”他说,

“你是谁?混进将军府,有什么目的?”我知道,我再也瞒不下去了。我跪在地上,

把一切都说了。从我姐姐林青月如何跟人私奔,到我爹娘如何逼我穿上嫁衣,替嫁冲喜。

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平静地,把事实说出来。“我叫林青玉,不是林青月。”我说,

“我混进将军府,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活下去。”我说完,房间里又陷入了死寂。

只有他擦拭匕首的“沙沙”声。过了很久,他突然笑了。他笑得很大声,胸膛都在震动,

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一种说不出的……快意。我看着他,

心里发毛。他笑够了,停了下来,用那把匕首,抬起了我的下巴。冰冷的刀锋,

贴着我的皮肤。“林青玉……”他念着我的名字,眼神玩味,“一个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

嫁给另一个男人冲喜。”“真是……太有意思了。”他没有杀我。他收起匕首,站了起来,

单脚跳到我面前。他弯下腰,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从今天起,

你就留在我身边。”“好好地‘伺候’我。”“要是敢耍花样,或者想逃跑,”他顿了顿,

声音变得冰冷刺骨,“我就把你全家,都杀了。”我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

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我知道,我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更深的地狱。他不是要杀我。

他是要把我当成一个玩物,慢慢地,折磨。7我的身份,成了我和他之间,

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在所有人面前,我依然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将军夫人”。但在私下里,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我。他不再让我睡在地上,而是让我睡在他的床上。当然,

不是睡在一起。他睡床里面,我睡床外面,连被子都不能碰到他。他让我给他穿衣。

男人的身体,要穿上女人的层层衣裙,那种别扭和羞耻,快要把我逼疯。他就在旁边看着,

眼神像是在欣赏一出滑稽戏。他让我给他沐浴。净房里,水汽氤氲。

我要帮他脱掉所有的衣服,扶着他坐进浴桶,然后给他擦洗身体。他的身体很结实,

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充满了男人的力量感。每次碰到他,我的手都会抖。我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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