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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反派夫君养崽(沈沧澜)_反派夫君养崽沈沧澜最新章节

编辑:大萝卜更新时间:2025-10-14 13:48
反派夫君养崽精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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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君养崽全本阅读,精彩又独特的魅力故事情节,为读者创造了一个十分甜蜜动人的故事,相信大家一定会喜欢!

作者:沈沧澜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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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沈沧澜的《反派夫君养崽》,是作者“沈沧澜”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精彩章节

我穿成虐文里死状最惨的恶毒女配,当天就打包细软跑路。

不料在山贼窝里撞见被暗算的男主,他正阴恻恻磨刀:「姑娘认得我?」

我秒怂:「岂止认得!您左臀的朱砂痣我还画过一百遍!」他刀尖挑开我衣带:「那今晚,

验货吗?」后来全江湖都疯了——那个冷血阎王竟蹲在院门口,

边奶孩子边对屋内喊:「娘子,二胎的尿布要不要用蟒纹缎?」---我,柳飘飘,

当代优秀社畜,特长是能屈能伸以及特别能屈,

如今正面临职业生涯的最大挑战——穿书成了那本《冷面阎王的***情深》里,

死状堪称行为艺术的恶毒女配。就是那个因为疯狂痴恋男主沈沧澜,最终被他一剑削成八段,

还分别寄给了江湖上不同门派的倒霉蛋柳飘飘。回想起原著描写我未来尸块分布图的段落,

我当场一个激灵,从铺着锦被的雕花大床上弹射起步。不行,这地方一刻也不能待!

什么豪门千金,什么荣华富贵,有命拿没命花都是扯淡!

我柳飘飘的人生信条第一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信条第二条:如果一条不够用,

重复第一条。于是,月黑风高夜,打包跑路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

将梳妆匣里的金银首饰、枕头下的银票、甚至桌上那盘看起来挺值钱的点心,

统统扫进一个巨大的蓝印花布包袱皮里。动作之娴熟,心态之稳健,仿佛不是第一次干这行。

原主那点三脚猫功夫,轻功更是约等于无,指望飞檐走壁是不成了。好在身为恶毒女配,

她对男主沈沧澜的动向掌握得倒是门清。

我知道这几天沈沧澜正在城外百里坡处理一伙棘手山贼,按照情节,他会受点小伤,

但无大碍,之后就会回京,

开启和我这个女配以及他那位真爱小白花女主之间的虐心虐身大戏。完美避开!百里坡,

就是我的人生禁区,打死也不能去!我选择了一条与百里坡南辕北辙的小道,

一头扎进了莽莽群山。理想很丰满,现实……通常喜欢打脸。在我吭哧吭哧爬了三天山,

啃光了两块硬得像砖头的点心,开始怀疑人生方向时,

一伙穿着破烂皮袄、举着明晃晃大刀的壮汉,从路边的灌木丛里跳了出来,

为首那个***嗓门洪亮:“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我:“……”很好,非常标准的业务用语。看来穿书也没改变山贼们的职业培训教材。

我掂量了一下自己那点可怜的战斗力,又看了看对方至少十个人的阵容,

以及他们手里那闪着寒光、一看就不是道具的大刀,果断选择认怂。“好汉!各位好汉!

”我挤出两滴真诚的眼泪,把那个沉甸甸的包袱双手奉上,“小女子家道中落,

前去投奔远亲,就这点盘缠,各位好汉若不嫌弃,尽管拿去!只求放小女子一条生路!

”***接过包袱,掂了掂,又狐疑地打量我几眼,

大概没见过这么配合且包袱分量如此实在的肥羊。他大手一挥:“算你识相!带走!

”我就这样,以一种完全偏离剧本的方式,

光荣入驻了这家“黑风寨”山贼集团员工宿舍——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

山寨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枯燥。山贼们业务似乎不太繁忙,

大部分时间都在喝酒吹牛打磨武器。我被关在一个有栅栏的小山洞里,

每天听着外面“五魁首啊六六六”的划拳声,内心一片绝望。说好的避开情节呢?

怎么直接送进贼窝了?这剧本拿错了吧?!

(虽然可能不太够用)还是用我超越时代的商业头脑(比如教山贼们搞微商)来换取自由时,

山寨里突然气氛一变。夜里,外面传来了兵刃相交的声音,还有惨叫和怒喝。

似乎是有硬茬子来找麻烦了。我扒着栅栏往外看,只见火光晃动,人影憧憧,打斗异常激烈。

机会!浑水摸鱼,溜之大吉!我趁着看守我的那个小喽啰也被外面的动静吸引,

偷偷用一根之前藏起来的铁丝,笨拙地撬着锁。感谢现代社会的开锁小视频,虽然技术不精,

但在求生欲的加持下,那把破锁居然“咔哒”一声开了。我猫着腰,贴着山壁的阴影,

小心翼翼地往外挪。山寨里一片混乱,没人注意到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俘虏。

我专挑阴暗角落钻,七拐八绕,竟摸到了山寨的后方,那里有个看起来像是堆放杂物的小院,

相对安静。院里有间独立的石屋,门虚掩着。我心想,这里说不定有后门或者能藏身的地方,

先躲过这阵混乱再说。我轻轻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草药味扑面而来。屋里没点灯,

只有月光从窗户纸的破洞透进来,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靠坐在墙角,似乎受了伤,

呼吸粗重。借着微光,我能看见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和即使在这种狼狈状态下依旧挺直的脊背。等等……这侧影……这气场……我心脏猛地一抽,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浇头。不会……这么倒霉吧?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悄悄退出去。

然而,墙角那人却动了。他抬起头,月光恰好照亮他一半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即使脸色苍白,唇边带着血渍,也掩不住那股迫人的凌厉气势。尤其是那双眼睛,

在黑暗中,锐利得像淬了寒冰的刀锋,直直地钉在我身上。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

沈沧澜!竟然是沈沧澜!那个我千方百计要避开,书里把我大卸八块的活阎王!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被伤成这样?原著里没说他在黑风寨伤得这么重啊!情节崩了?!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腿一软,差点当场给他跪下。沈沧澜显然也认出了我。

他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诧异,随即被更深的警惕和冷意覆盖。他手中握着一把短刃,

刀锋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

他开口,声音因为受伤而有些低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柳家小姐?

你怎么会在此处?”我:“!!!”完蛋!他记得我!

那个对他死缠烂打、名声差到极点的柳飘飘!求生欲在这一刻空前爆发,

大脑CPU超频运转。承认是柳飘飘?然后等着被他当成和山贼一伙的,

或者趁机对他图谋不轨的,直接一刀结果了?不!绝不!电光石火间,我福至心灵,

脱口而出,语气带着一种夸张的、近乎谄媚的惊喜:“哎呀!恩公!是您呀恩公!

我可找到您了!”沈沧澜磨刀的动作一顿,眉头微蹙:“恩公?”“对啊!恩公!

您不记得了?”我戏精附体,往前凑了凑,努力让表情看起来真诚又激动,“三年前,

城外十里坡,我被一群地痞欺负,是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您那潇洒的英姿,高超的武艺,

特别是您……您左边屁股上那颗鲜红欲滴的朱砂痣!小女子记忆深刻,没齿难忘啊!

回去之后,***思夜想,为了铭记您的大恩大德,我还凭着记忆,将那颗痣临摹了一百遍呢!

就挂在床头,日日瞻仰!”我一边说,一边暗自佩服自己的急智。这颗朱砂痣,

是原著里一个极其隐秘的设定,是某次沈沧澜受伤时,被身边亲信偶然看到的,

算是他的一个小秘密。我这个“资深读者”当然知道。现在用来套近乎,简直是神来之笔!

果然,沈沧澜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那双寒潭般的眸子里,

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名为“错愕”的情绪。估计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

还是头一次遇到有人用这种方式跟他相认,并且精准报出他如此私密的身体特征。空气死寂。

只有外面隐约传来的打斗声,和屋内他粗重的呼吸声。他手中的短刃停止了磨蹭,

刀尖微微抬起,对准了我。那眼神里的探究和危险浓度,飙升到了顶点。我心脏砰砰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完了完了,是不是演过头了?他该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直接灭口吧?就在我考虑是继续圆谎还是跪下求饶时,

沈沧澜忽然低低地、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让我汗毛倒竖。然后,

我看见他手腕一动,那柄短刃的刀尖,轻飘飘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和威胁,

挑向了我因为跑路而有些松散的衣带。冰冷的刀锋贴着单薄的衣料,

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抬起眼,眸色深沉如夜,

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却足以让人魂飞魄散的调子:“哦?画了一百遍?

记得如此清楚……”“那今夜,要不要……验验货?”---我,柳飘飘,

二十多年来建立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在沈沧澜那句“验验货”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验货?

验什么货?怎么验?拿我的小命当验钞机吗?!那一刻,

我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原著里我各种凄惨的死法,

最终定格在“大卸八块”那个高清**想象图上。求生欲再次压倒了理智,

***了一件让我事后回想起来都恨不得穿越回来掐死自己的事——我眼睛一闭,脖子一梗,

视死如归地喊道:“验!必须验!恩公您放心,我眼神好使着呢!保证验得明明白白,

清清楚楚!别说朱砂痣了,就是您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给您数出来!绝无错漏!”喊完之后,

世界安静了。连外面隐约的打斗声似乎都停滞了一瞬。

我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刀尖还抵在我的衣带上,但握着刀的主人,好像……石化了?

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沈沧澜那***寒冰脸上,表情极其复杂。

错愕、荒谬、一丝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一点点……被噎住的无语?总之,

绝对不像立刻要动手杀人的样子。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听过如此清新脱俗又悍不畏死的……骚话。趁他愣神的功夫,

我猛地往后一缩,脱离了他刀尖的范围,然后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开始我的表演:“恩公!

实不相瞒!小女子此番落入贼窝,就是听闻您在此处剿匪,特来报恩的呀!

我知道您武功高强,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黑风寨的贼人阴险狡诈,

定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伤了您!小女子虽不才,愿助恩公脱困!”我一边说,

一边偷偷观察他的伤势。他胸口处的衣衫暗沉一片,显然是流血不少,呼吸也依旧急促,

看来伤得不轻。这对我来说,是个机会。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容易活命。

沈沧澜眯着眼打量我,那眼神锐利得能刮下我一层皮。他显然一个字都不信我的鬼话,

但目前的处境,他身受重伤,外面敌人未清,我这个突然出现的、行为诡异的“熟人”,

或许还有点利用价值。他收了短刃,冷冷道:“报恩?如何报?”我心中一喜,有门儿!

“我知道一条下山的小路!非常隐蔽!”我连忙说道,“我可以带您出去!

不过……恩公您得答应我,脱险之后,不能杀我,也不能把我交给官府!

” 得赶紧把保命条款谈下来。沈沧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倒是会讲条件。

”“生活所迫,生活所迫。”***笑两声。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撑着墙壁,

试图站起来,却因为牵动伤口,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我看他确实虚弱,

也顾不得许多了,上前搀住他一只胳膊:“恩公,小心!”他身体一僵,

似乎很不习惯陌生人的触碰,但最终没有推开我。靠得近了,

我才更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以及那浓重的血腥味。看来伤得比我想象的还要重。

“走。”他吐出一个字,言简意赅。我搀着他,按照之前摸地形时的记忆,

朝着我认为的“后山小路”摸去。一路上小心翼翼,避开还有打斗声响的区域。

幸好山寨大部分人手都被前院的战斗牵制,我们这“病号+弱鸡”组合,

竟真的有惊无险地溜到了山寨后方。然而,现实再次证明了我的路痴属性是跨次元存在的。

我看着眼前那条被杂草掩盖、但明显是通往更深山里的所谓“小路”,

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狼嚎,陷入了沉思。沈沧澜靠在我身上,气息微弱,

语气却带着十足的讥诮:“这就是你说的……下山小路?”我:“……呃,

可能、大概、也许是条近道?”沈沧澜闭了闭眼,似乎连骂我的力气都没有了。最终,

我们没能按计划下山,而是找了个靠近水源、相对隐蔽的山洞藏了起来。当务之急,

是处理他的伤势。生火、取水、清理伤口……这些我都是在电视剧里学的,

实际操作起来手忙脚乱。撕开他胸前的衣衫,看到那道狰狞的伤口时,我倒吸一口凉气。

伤口很深,边缘发黑,显然兵器上还淬了毒!怪不得他这般厉害的人物也会中招。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原本打算自己路上用的)金疮药,又按照他模糊的指示,

在山洞附近找到了几样能解毒草的草药,嚼碎了敷在他的伤口上。整个过程,

沈沧澜除了在敷药时因为疼痛而肌肉紧绷外,一声未吭,

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直看着我。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杀意,多了几分审视和探究。

等我忙活完,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累得几乎虚脱,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着靠在石壁上闭目调息的沈沧澜。晨光透过洞口藤蔓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他脸上。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得真是该死的好看。即使现在狼狈不堪,也自带一种凌虐般的美感。

难怪原主会为他疯魔。“看够了?”他突然开口,眼睛依旧闭着。我吓了一跳,

赶紧移开视线,讪讪道:“恩公风采过人,小女子一时失态。”他睁开眼,

目光落在我因为采药、生火而弄得脏兮兮的手和裙摆上,沉默片刻,

忽然问:“你当真是柳飘飘?”我心里一咯噔。来了,灵魂拷问。硬着头皮答:“如假包换。

”“柳家千金,娇生惯养,据说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他语气平淡,却字字戳心,

“倒是没想到,还会辨认草药,处理伤口。”我背后冷汗都出来了。

人设崩塌是穿越者的日常,但崩得太厉害容易引火烧身啊!“这个……人总是会变的嘛!

”我强行解释,“自从三年前被恩公所救,小女子就深感不能做那等无用之人,

于是发愤图强,偷偷学了些医术皮毛,想着有朝一日若能再遇恩公,或许能派上用场!你看,

这不就用上了嘛!” 我努力把一切不合理都往“报恩”这个万能借口上扯。沈沧澜听完,

没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写着:我信你个鬼。但他没戳穿我。

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在这个山洞里暂时安顿下来。

我负责找食物(主要是野果和偶尔设陷阱抓到的小动物)、采药、换药。

沈沧澜则运功逼毒、疗伤。他武功底子极好,恢复速度惊人,几天下来,虽然脸色依旧苍白,

但已经能自行活动,不再需要我搀扶。相处下来,我发现这位传说中的“冷面阎王”,话少,

事少,要求更少。除了必要的交流,他基本把我当空气。这正合我意,

我可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只盼着他伤好了赶紧分道扬镳,我继续我的跑路大业。当然,

偶尔也会有点小意外。比如有一次我烤兔子没掌握好火候,把半边烤成了焦炭。

我忐忑地把勉强能吃的那部分递给他,他接过去,面不改色地吃完了,

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下次,火小点。”还有一次,我晚上睡觉不老实,滚到了他那边,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脚丫子差点蹬到他脸上。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缩回角落,

他却只是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这种诡异的、暂时和平的“同居”生活,

直到他的手下找来那天,才宣告结束。那天下午,我正在溪边洗野果,

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抬头一看,只见几匹骏马风驰电掣般冲来,

马上骑士个个神情彪悍,腰间佩刀。为首一人看到我,眼神一厉,直接拔刀出鞘:“什么人!

”我吓得手里的野果掉了一地。就在这时,沈沧澜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染血的破旧衣袍,但周身那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势已经恢复了大半。“住手。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那些骑士见到他,先是一愣,随即狂喜,

齐刷刷翻身下马,单膝跪地:“主上!属下等救驾来迟,请主上恕罪!”沈沧澜摆了摆手,

目光落在我身上,对那群手下道:“是她救了本王。”那一刻,

我看着那群明显是精锐的高手,又看了看神色莫辨的沈沧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跑不掉了。这哪是救命恩人的待遇,这分明是绑上了贼船啊!果然,沈沧澜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似乎噙着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柳姑娘,”他开口,

语气平静,却带着决定我命运的力量,“你的‘救命之恩’,本王记下了。”“所以,

跟本王回府吧。”“本王,好好‘报答’你。”我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想起原著里柳飘飘的结局,腿肚子又开始转筋。报答?是报答成八段,还是报答成十六段?

苍天啊,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我想回黑风寨当俘虏!---沈沧澜的“王府”,

与其说是王府,不如说是一座武装到牙齿的军事堡垒。高墙深垒,守卫森严,五步一岗,

十步一哨,连只蚊子飞过都得先验明正身。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冰冷的、金属质地的肃杀之气,

跟我原来想象的雕梁画栋、婢仆成群的奢华王府没有半文钱关系。我,柳飘飘,

就像一只误入猛虎巢穴的兔子,被沈沧澜一句轻飘飘的“带她下去安置”,

丢进了一个名为“听雪苑”的偏僻小院。小院倒是清静,该有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

甚至还有两个看起来低眉顺眼的小丫鬟伺候着。但我知道,这不过是精致的牢笼。

院门外那些看似寻常洒扫的仆役,个个脚步轻盈,眼神锐利,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沈沧澜派来监视我的。也好,既来之,则安之……个屁!

我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才能从这个活阎王眼皮子底下再次成功跑路。

但沈沧澜显然没打算给我这个机会。他把我扔进听雪苑后,就好几天不见人影,

仿佛忘了有我这么一号人。可每当我试探着想跨出院门“逛逛”,

门口那位面无表情的侍卫大哥就会像一尊门神似的挡住去路,语气恭敬,

态度坚决:“柳姑娘,王爷有令,请您在院内静养,外面不安全。”不安全?

我看最不安全的就是你们家王爷!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在这院子里发霉长蘑菇的时候,

转机……或者说,更大的麻烦,找上门了。这麻烦,名叫苏若雪,本书的女主角,

沈沧澜命中注定的那朵清纯小白花。那日,我正百无聊赖地蹲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

盘算着能不能训练蚂蚁帮我挖条地道,

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轻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女声:“听闻王爷带回一位妹妹,妾身特来探望。

”我抬头一看,好家伙!只见一位身着白衣,弱柳扶风,眉目如画,

眼眶微红仿佛含着无尽委屈的女子,正被丫鬟搀扶着,袅袅婷婷地站在门口。那气质,

那神态,简直是按照“我见犹怜”的标准模板长的。不是苏若雪还能是谁?按照原著情节,

此刻的我,作为恶毒女配,应该立刻进入战斗状态,对她冷嘲热讽,极尽刁难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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