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温亦凡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全文阅读(许栖安温亦凡)最新章节_姐姐温亦凡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全文阅读
编辑:猫七更新时间:2025-10-13 21:44
姐姐温亦凡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全集小说推荐
《姐姐温亦凡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本书我推荐一些比较喜欢小白文的书友,没有太多勾心斗角,主线也很有趣,总而言之就是我喜欢这本书,望作者许栖安,加油!
作者:许栖安 状态:已完结
类型:男频衍生
主角是许栖安温亦凡的叫做《姐姐温亦凡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这本的作者是许栖安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精彩章节
姐姐温亦凡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我的姐姐温亦凡,对,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她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家人。她是那种走在路上,
你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的人。不是因为多好看,而是因为她身上有股劲儿,
一种对自己要求到极致的劲儿。所有人都羡慕我有一个完美的姐姐。只有我知道,
这份完美的代价。每当她犯了一点小错,哪怕只是迟到一分钟,或者打翻一杯水,
她就会开始一场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惩罚自己的游戏。而我,是唯一的观众。我试图阻止,
试图理解,却被卷入她用愧疚和秘密编织的网里,越陷越深。直到那个叫许栖安的男人出现,
他带着阳光和完美的爱而来,却像是催化剂,把我姐姐的这场游戏,推向了失控的边缘。
1凌晨三点,我被渴醒了。摸索着下床,客厅里没开灯,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在地板上铺了一层冷冷的白霜。我光着脚,小心翼翼地往厨房走,怕吵醒姐姐温亦凡。
走到厨房门口,我停住了。一个人影站在冰箱前,一动不动。是姐姐。她就那么站着,
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那个姿势很奇怪,背挺得笔直,
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像是学校里被罚站的小学生。我吓了一跳,心脏猛地一缩。“姐?
”我小声喊她。她没动,好像没听见。我又走近了几步,冷气从地砖钻进我的脚底。
我看见她脚边的地上,有一滩水渍,旁边是一个翻倒的玻璃杯。“姐,你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我伸手想去碰她的胳膊。我的手刚碰到她,她就像被电了一下,猛地一颤,
回过头来。月光下,她的脸很白,没什么血色。“饱饱?你怎么起来了?”她的声音有点飘,
和平时不一样。“我起来喝水。你……你站在这儿干嘛?杯子怎么碎了?
”我指了指地上的碎片。“哦,”她低下头,看了一眼,“刚才没拿稳,手滑了。
”“那你怎么不收拾一下,就站在这儿?脚不冷吗?”我看着她光着的脚,
脚趾因为寒冷微微蜷缩着。她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鞋,脚往后缩了缩。“没事,
我刚想去拿扫帚,你就出来了。”她给了我一个笑容,但那个笑很勉强,嘴角扯了一下,
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她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说没事。“我来帮你收拾吧。
”我说着就要去拿扫帚。“不用,”她拉住我,“这么晚了,你快去睡,我自己来就行。
别扎到脚。”她的手心很凉,一点温度都没有。我拗不过她,只好点了点头。“那你快点啊,
地上凉。”我叮嘱了一句。“嗯,知道了。”她应着,却没有动。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只听见一阵很轻微的玻璃碴被扫进簸箕的声音,
然后就是长久的安静。我不知道她在外面站了多久。我只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了。
我姐姐温亦凡,热衷于惩罚自己。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姐姐已经做好了早餐。
三明治,煎蛋,热牛奶,摆得整整齐齐。她穿着一身合体的职业装,化着淡妆,
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看起来和昨天晚上那个失魂落魄的人完全不一样。“快来吃早餐,
要迟到了。”她把一杯牛***到我面前。厨房的地板干干净净,
昨晚的碎片和水渍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我看着她,想问点什么,
但看着她那张毫无破绽的脸,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姐,”我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昨晚……”“嗯?”她抬起眼看我,眼神很平静。“没什么。”我把话咽了回去。
吃了早饭,我们一起出门。她开车送我去学校,然后在去她的公司。路上,她的手机响了。
她戴上蓝牙耳机接电话,是她男朋友许栖安打来的。“嗯,在路上了……好,
我知道……你也是,开车小心。”她的声音很温柔,嘴角带着笑。许栖安,我见过几次,
是个很优秀的人。长得好,家世好,自己开了家公司,对我姐姐更是没话说。所有人都说,
我姐姐找到了最好的归宿。挂了电话,她转头对我说:“晚上栖安过来吃饭,
我早点下班回来做饭。”“哦,好。”我应了一声。车开到我学校门口,我解开安全带。
“饱饱,”她突然叫住我,“昨晚的事,别跟栖安说。”我愣了一下。“没什么事,
就是手滑了一下,说了怕他担心。”她解释道,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我看着她,
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下了车,我看着她的车汇入车流,心里堵得慌。我知道,
那不是简单的“手滑”。那是一场她对自己的审判和刑罚。因为打碎了一个杯子,
所以要用光脚站在冰冷的地砖上,用寒冷来惩罚自己。这是她的规则,也是她的秘密。
2姐姐的惩罚游戏,有一套她自己的规则。我第一次发现,是在半年前。那天是周末,
我们约好了一起去看电影。出门前,她对着镜子化妆,我不小心碰掉了她桌上的一支口红。
那支口红很贵,是限量款,她最喜欢的一支。口红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对不起,姐,
我不是故意的!”我吓坏了,赶紧道歉。她看着地上的口红,沉默了几秒钟。
我以为她会生气,会骂我。但她没有。她只是很平静地对我说:“没事,饱饱,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然后她弯腰,把断掉的口红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我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说:“我赔你一支新的。”“不用了,”她说,“也不是你的错,
是我没放好。”她甚至还反过来安慰我,让我别放在心上。那天我们还是去看了电影,
她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还给我买了爆米花和可乐。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那天晚饭她做得特别丰盛,四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但我发现,
她自己一口都没吃。“姐,你怎么不吃?”我问她。“我今天不饿,你们吃吧。
”她笑着给我们夹菜。那天晚上,她真的就只喝了半杯水。后来,这样的事情又发生过几次。
上班路上堵车,迟到了五分钟。那天晚上,她就没吃饭。工作上出了一个很小的纰漏,
被老板说了一句。那天晚上,她就把自己关在书房,工作到凌晨。我半夜起来上厕所,
看到她书房的灯还亮着。我慢慢明白了。这些,都是她对自己的惩罚。犯了错,
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她的逻辑。而惩罚的方式,通常是剥夺自己最基本的需求,比如食物,
比如睡眠。我试图跟她谈过。有一次,我又发现她因为一件小事不吃饭,
我把饭碗推到她面前。“姐,你必须吃。”我的语气很强硬。她看着我,眼神很平静,
说:“饱饱,我只是没胃口。”“你不是没胃口,你是在惩罚自己!”我戳穿了她。
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但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她说:“饱我,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管。
”“我怎么能不管?你是我姐!”我急了。“我知道。”她说,“正因为你是我妹妹,
我才不希望你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这是我的方式。”“你这叫自虐!
”“我没有。”她摇摇头,“我只是想让自己长点记性,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这是一种自律。”自律?我看着她,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
哪有人用饿肚子这种方式来“自律”的?“姐,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这是在伤害自己。
”我说。“我没有伤害自己。”她还是很平静,“我只是对自己要求高一点。这个社会,
对女人的要求本来就很高,如果我自己不对自己狠一点,很快就会被淘汰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她把所有这些不合理的行为,都包装在一个“为了自己好”的外壳里。她太清醒了,
清醒到让我觉得可怕。从那以后,她在我面前,会刻意地掩饰。就算不吃饭,
她也会坐在饭桌前,假装在吃。就算熬夜,她也会等我睡了之后,再偷偷去书房。
她把她的游戏,进行得更加隐秘了。这让我更加不安。我感觉自己像个偷窥者,
窥探着她最不为人知的秘密,却无能为力。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我知道墙的另一边是什么,但她说,不许我过去。晚上,许栖安来了。
他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水果,补品,还有给我买的零食。他就是这样,永远都那么周到。
“饱饱,最近学习怎么样?”他笑着问我。“还行。”我接过零食,说了声谢谢。
姐姐在厨房里忙碌,许栖安很自然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我来帮你。”他说。“不用,
马上就好了,你去看会儿电视。”姐姐的声音带着笑意,听起来很开心。
他们在厨房里小声地说着话,时不时传来笑声。看起来那么登对,那么幸福。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他们,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总觉得,许栖安的出现,并没有让我姐姐变得更好。
相反,他那份完美主义的爱,像是一把尺子,时时刻刻都在衡量着我姐姐,
让她更加不敢犯错。因为在许栖安面前,她必须是完美的。吃饭的时候,
许栖安不停地给姐姐夹菜。“亦凡,你太瘦了,要多吃点。”“这个鱼对皮肤好,你尝尝。
”姐姐笑着,把许栖安夹给她的菜都吃了。她吃得很慢,很优雅,看不出任何异样。我知道,
她是吃给许栖安看的。也是吃给我看的。看,我很好,我没有不吃饭。一顿饭,
吃得暗流涌动。吃完饭,许栖安主动去洗碗。姐姐坐在沙发上,一边削苹果,一边看电视。
一切都那么温馨,那么正常。如果我不知道她的秘密,我也会以为,
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许栖安走后,姐姐开始收拾屋子。她把许栖安碰过的杯子,
重新洗了一遍。把他坐过的沙发垫,拍了又拍。她有轻微的洁癖,我知道。但今天,
她做得格外仔细,好像要把许栖安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抹掉一样。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突然有一种感觉。她爱的,或许不是许栖安这个人。而是“拥有一个完美男友”的,
那个完美的自己。许栖安,只是她完美人生里,一个必须有的道具。而这场惩罚游戏,
是她为了维护这份完美,必须付出的代价。3许栖安对我姐的好,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他会记得她所有的喜好,不吃香菜,喜欢白玫瑰,习惯喝温水。他会提前安排好每一次约会,
餐厅是她喜欢的,电影是她想看的。他甚至会帮她规划她的职业生涯,给她推荐课程,
介绍人脉。在他面前,我姐好像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要做一个被宠爱的小公主。
我妈还在的时候,总说,希望亦凡能找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人。许栖安就是这样的人。
但我总觉得,这份爱太满了,满得让人窒息。许栖安的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玻璃罩,
把我姐罩在里面。他为她隔绝了所有的风雨,也隔绝了所有的空气。有一次,
我姐公司有个项目,进行得不是很顺利。她那几天压力很大,经常失眠。周末,
许栖安带她去郊区散心。回来的时候,我姐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许栖安走后,
我姐对我说:“栖安帮我分析了一下项目的问题,还给我提了几个方案,我觉得很有用。
”我看着她,没说话。“怎么了?”她问我。“姐,你有没有觉得,
许栖安有点……管得太宽了?”我犹豫着说。“什么叫管得太宽?”她皱起了眉,
“他是在帮我。”“我知道他是在帮你。但是,这是你的工作,你遇到的困难,
难道不应该自己去解决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记得以前,她工作上遇到再大的难题,
都是自己一个人扛。熬几个通宵,查资料,请教前辈,总能找到解决办法。
她很享受那种靠自己解决问题的成就感。但是现在,她好像越来越依赖许栖安了。“饱饱,
你是不是对栖安有什么意见?”她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对我好,你不为我高兴吗?
”“我当然为你高兴。但是姐,我觉得……”“你觉得什么?”她打断我,
“你觉得他太优秀了,让我显得很没用,是吗?”我愣住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想。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解释。“那你是什么意思?”她步步紧逼,“饱饱,
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有一个能为我分担的男朋友,不是一件好事吗?
你为什么总要把他想得那么坏?”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无力。我们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觉得许栖安是她的依靠,是她的港湾。但我看到的,却是一个正在慢慢失去自我的姐姐。
她把自己的人生,和我妈的期望,和许栖安的爱,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她活成了别人期望的样子。但那个样子,真的是她想要的吗?这件事之后,
我们冷战了好几天。直到周五晚上。那天是许栖安的生日,我姐早就订好了餐厅,
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她特意请了半天假,下午就在家准备。她穿了一条新买的裙子,
化了精致的妆,甚至还去做了个头发。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问我:“饱饱,好看吗?
”“好看,”我由衷地说,“我姐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她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
看得出来,她很期待晚上的约会。六点钟,她准时出门了。我一个人在家,叫了外卖。
大概八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我姐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吵,像是在马路上。“饱饱,
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带着哭腔。我心里一咯噔:“姐,
你怎么了?你不是和许栖安在一起吗?”“你别问了,快来接我。”她报了一个地址,
就把电话挂了。我急得不行,赶紧穿上外套就出门了。我打车到了她说的那个地方,
是一家高级餐厅的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她一个人蹲在马路边,抱着膝盖,
把头埋在臂弯里。晚上风很大,她穿得那么单薄,整个人都在发抖。我赶紧跑过去,
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姐,怎么回事?许栖安呢?”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妆都哭花了。
“他……他没来。”她哽咽着说。“没来?为什么?他不是知道你订了位置吗?
”“他公司有急事,来不了了。”“来不了他不会提前给你打电话吗?
让你一个人在这儿等了两个小时?”我气得不行。“他打了,是我没接到。”她小声说,
“我手机调了静音,放在包里,没听到。”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扶她起来,
带她去路边拦车。坐在车上,她一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回到家,她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我做了杯热牛奶,敲了敲她的门。“姐,开门,喝点东西。”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她已经换了睡衣,卸了妆,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谢谢。”她接过牛奶,声音沙哑。
我看着她,心里难受得要命。“姐,为了这么个男人,不值得。”我说。她喝了一口牛奶,
没说话。“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他要是真的在乎你,怎么会让你一个人等那么久?
就算公司有天大的事,打个电话的时间总有吧?”“是我自己没接到电话。
”她还在为他辩解。“那也是他的错!他知道你是什么性格,他应该多打几个,
或者给你发信息!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别说了。”她打断我,声音很冷。
“我偏要说!姐,你醒醒吧!许栖安不是你的良人!”“够了!”她突然提高了音量,
手里的牛奶杯因为激动而晃了一下,牛奶洒出来,弄湿了她的睡衣。她愣住了,
低头看着胸前的污渍。我也愣住了。我们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地对对方说过话。
空气安静得可怕。我看到她的眼神变了。那是一种……我非常熟悉的眼神。
是她每次要开始“惩罚游戏”之前的眼神。空洞,冰冷,带着一丝决绝。我知道,今晚,
她又不会放过自己了。因为搞砸了男朋友的生日约会,因为没接到重要的电话,
因为和我吵架,因为弄脏了衣服。这么多“罪名”,足够她给自己判一次重刑了。
4那天晚上之后,姐姐变得更加沉默了。我们之间的冷战还在继续。她不主动跟我说话,
我也拉不下脸去跟她道歉。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她照常上班,下班,做饭。
只是吃饭的时候,她会把自己的那份拨出来,说自己吃过了。我知道她在用老办法惩罚自己。
惩罚自己搞砸了许栖安的生日,也惩罚自己和我吵架。许栖安后来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
她都没接。周六早上,许栖安直接找上门来了。他提着一堆礼品盒,一脸歉意地站在门口。
“亦凡,对不起,那天真的是公司有急事,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我姐靠在门框上,
没让他进来的意思。“都过去了。”她的语气很淡。“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许栖安把手里的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
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姐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我不需要。”她说。
许栖安的脸色有点尴尬。“亦凡,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我心慌。”他想去拉我姐的手。
我姐躲开了。“我有点累,想休息。”她说完,就要关门。“亦凡!”许栖安急了,
用手挡住房门,“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都已经道歉了!”“我没有让你怎么样。”我姐说,
“是我自己的问题。”又是这句话。她总是把所有问题都归结到自己身上。最后,
他们还是不欢而散。许栖安把东西放在门口,垂头丧气地走了。我看着门口那堆东西,
觉得讽刺。他以为用这些昂贵的礼物,就能抚平我姐心里的伤口吗?他根本不知道,
我姐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这些。她在意的,是自己不够完美,是自己犯了错。而他,
却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用缺席,加重了她的“罪行”。那天下午,
我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我有点不放心,想去看看她。走到她房门口,
我发现门没锁。我轻轻推开一条缝,看到她正坐在书桌前,背对着我。她好像在写什么东西。
我怕打扰她,就没进去。晚上吃饭的时候,她还是没出来。我敲了敲门:“姐,吃饭了。
”里面没有回应。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声音。我心里一慌,直接推门进去了。房间里没人。
窗户开着,晚风吹得窗帘呼呼作响。我跑到窗边往下看,楼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松了口气,又觉得奇怪。人去哪了?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她的书桌上。
桌上放着一个日记本,旁边还有一支笔。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拿起了日记本。我心里知道,
偷看别人的日记是不对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太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了。
日记本是带锁的,但我发现,锁是开着的。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日记。里面的字迹很清秀,
是姐姐的字。但是内容,却让我触目惊心。“今天,我又犯错了。我不该对饱饱发脾气。
惩罚:今晚不许睡觉。”“项目报告出了一个数据错误,张总批评了我。
惩罚:这个周末不许出门,把所有资料重新核对三遍。”“许栖安说我最近胖了。
惩罚:未来一周,晚餐只许吃一个苹果。”一页一页,密密麻麻,
记录的全是她给自己定的“惩罚条例”。每一条,都像一把刀,插在我的心上。我一直以为,
她的惩罚是偶然的,是情绪化的。但我错了。她有一套完整的,成体系的惩罚制度。
她像一个最严苛的法官,审判着自己的一言一行。我继续往下翻,翻到了最新的一页。
上面只有一句话。“我不配得到他的爱。”这个“他”,指的肯定是许栖安。我合上日记本,
手都在抖。原来,她和我吵架,和许栖安冷战,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觉得自己“不配”。
她觉得自己搞砸了一切,所以不配被爱,不配被原谅。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日记本放回原位。姐姐回来了。她手里提着一个便利店的袋子,
里面是一瓶水和一包饼干。她看到我,愣了一下。“你怎么在我房间?
”“我……我叫你吃饭,你没理我,我怕你出事。”我结结巴巴地解释。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日记本,眼神沉了下去。“你看了?”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我以为她会发火,会把我赶出去。但她没有。她只是走到书桌前,
把日记本拿起来,“咔哒”一声,锁上了。然后,
她把日记本放进了书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那个抽屉,也是带锁的。她拿出钥匙,
锁上抽屉,然后把钥匙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她做完这一切,才转过身来看我。“饱饱,
”她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漠,“以后不要再进我的房间了。”那是我第一次,
看到她用那么疏远的眼神看我。好像我是一个闯入了她领地的陌生人。那个上了锁的抽D,
就像她那颗上了锁的心。她把我,彻底地关在了门外。5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成了我们之间新的隔阂。姐姐不再掩饰她的惩罚游戏了,或许是因为她觉得,
既然我都知道了,也就没有再演戏的必要。她开始正大光明地不吃饭,或者只吃几口蔬菜。
她开始整晚整晚地不睡觉,在书房里看书,或者处理工作。
我看着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心疼得要命,却又无计可施。
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她只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执行着对自己的惩罚。
许栖安又来了几次,都被她拒之门外。后来,他大概也放弃了,没再出现。我有时候会想,
如果我没有发现她的秘密,是不是一切都会好一点?至少,她还会在我面前,伪装一下。
现在,我们连那层伪装都没有了。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姐姐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一片迷雾里,我怎么喊她,
她都不回头。一天晚上,我被噩梦惊醒,一身冷汗。我看了看表,才凌晨两点。
我实在是睡不着了,就起床想去客厅坐一会儿。经过姐姐房间的时候,
我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很轻微的,压抑的哭声。我心里一紧,趴在门上仔细听。真的是哭声,
断断续续的,像是怕被人听到,拼命忍着。我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姐姐很少哭。
从我记事起,她就没怎么哭过。我爸妈离婚的时候,她没哭。我妈去世的时候,
她也只是红了眼眶,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她总是那么坚强,那么冷静,
好像没有什么事能打倒她。但现在,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地哭。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我怕我的出现,会让她把眼泪收回去,重新戴上坚硬的面具。我犹豫了很久,
最后还是轻轻地推开了门。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姐姐坐在地毯上,
背靠着床,抱着一个旧旧的相框。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听到开门声,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是我,她有一瞬间的慌乱,
下意识地想把相框藏到身后。“姐……”我走到她身边,蹲下来。她没说话,
只是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想让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我看到了她手里的相框。
那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爸爸妈妈笑得很开心,姐姐穿着公主裙,扎着两个小辫子,
也笑得很甜。而我,还是个被抱在妈妈怀里的小婴儿。那是我们家,唯一的一张全家福。
后来,爸爸有了外遇,和妈妈离了婚。再后来,妈妈生了重病,没过两年就去世了。
从那以后,这个家,就只剩下我们姐妹两个。“姐,你在想妈妈了吗?”我小声问。
她没回答,但肩膀抖得更厉害了。我在她身边坐下,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也想她了。
”我说。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再说话。过了很久,她的哭声才慢慢停下来。
“饱饱,”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你还记不记得,妈妈生病那年,
我参加市里的钢琴比赛?”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记得。你拿了一等奖。
”那年姐姐才十五岁,是所有参赛选手里年纪最小的,但她弹得最好。所有人都说她是天才。
“那天比赛结束,老师和同学都来给我庆祝,我很高兴,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家。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回到家,我才发现,妈妈发高烧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都快说不出话了。我赶紧打了120,把她送到医院。医生说,再晚一点,
就危险了。”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从那天起,
我就告诉自己,我不可以再贪玩了,不可以再犯错了。因为我犯错的代价,可能会很严重。
”“我必须做一个完美的小孩,一个不让妈妈操心的小孩。”“后来妈妈走了,我就想,
我必须做一个完美的姐姐,一个能照顾好你的姐姐。”“我不能出错,一点错都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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