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落尽帝王家恨到极致是深情(凌鸿煊白月华)全文免费_(凌鸿煊白月华)桃花落尽帝王家恨到极致是深情后续阅读(凌鸿煊白月华)
编辑:猫七更新时间:2025-10-13 16:00
桃花落尽帝王家恨到极致是深情全集小说
《桃花落尽帝王家恨到极致是深情》真的非常好看,作者凌鸿煊文笔很好哦,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甜文小说哦!
作者:凌鸿煊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大女主,逆袭,爽文,先虐后甜
主角叫凌鸿煊白月华的是《桃花落尽帝王家恨到极致是深情》,本的作者是凌鸿煊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精彩章节
1 入府为妃暮春的风裹挟着桃花瓣,扑在摄政王府的朱漆大门上,簌簌落了一地绯红。
白月华坐在密闭的轿中,指尖将那枚暖玉玉佩攥得发烫。
玉佩上雕刻的龙凤呈祥纹样已被摩挲得光滑,这是前朝皇室最后的信物,
也是她藏在袖中最锋利的刀。轿子猛地一顿,萧福苍老的声音隔着轿帘传来:"侧妃娘娘,
到了。"白月华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涩意。三个月前,她还是流落民间的前朝公主,
靠变卖首饰苟活;如今却以罪臣之女的身份被选入摄政王府,成了权倾朝野的凌鸿煊的侧妃。
这场以"恩宠"为名的囚禁,是她费尽心机求来的——只有靠近这个倾覆了她家国的男人,
才有机会为惨死的父皇母后复仇。轿帘被掀开,刺目的阳光让她眯了眯眼。
王府的青石板路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两侧的桃花开得如霞似火,
恍惚间竟与记忆中皇宫的***重叠。她定了定神,踩着丫鬟搭来的手,
一身素色衣裙衬得身姿愈发纤细,脸上却挂着恰到好处的怯生生的笑。"侧妃娘娘这边请,
王爷在前厅候着。"萧福弓着腰引路,
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裙摆——那里藏着一把三寸长的银匕,是她最后的依仗。
穿过九曲回廊,空气中飘来淡淡的龙井茶香。白月华的心一点点收紧,
那个只在画像上见过的男人,那个传闻中嗜血冷酷的摄政王,终于要见了。前厅的门槛很高,
她抬脚踏入时,正撞见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转身。他手里把玩着茶盏,
墨发用一根玉簪松松挽着,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他脸上,勾勒出温润的轮廓。
那双眼睛尤其好看,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看向她时带着浅浅的笑意,
竟让她生出几分错觉——这哪里是传闻中杀人如麻的权臣,分明是位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你就是白月华?"他开口,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白月华屈膝行礼,
指尖在袖中掐出红痕:"罪女白月华,见过王爷。"她刻意压低声线,
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惶恐。凌鸿煊放下茶盏,缓步走到她面前。他很高,站在她面前时,
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混着桃花的气息,
竟让她有片刻的失神。"抬起头来。"他说。白月华缓缓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鄙夷,没有探究,只有一片平静的温和,像深不见底的潭水。她忽然有些慌乱,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难懂,让她精心准备的伪装几乎要破功。"听说你琴弹得好。
"凌鸿煊指了指厅中那张七弦琴,"为本王弹一曲吧。"她走到琴前坐下,
指尖落在琴弦上的瞬间,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父皇抱着她坐在膝头,
教她弹《霓裳羽衣曲》。那时的宫殿还未被战火焚毁,那时的父皇还会笑着叫她"阿月"。
琴声响起,却是一曲《广陵散》。本该慷慨激昂的调子,被她弹得哀婉缠绵,
尾音处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她不敢看凌鸿煊的表情,只专注地拨弄琴弦,
将所有的恨意、恐惧、不甘都揉进琴音里。一曲终了,厅中静得能听到窗外的鸟鸣。
"弹得很好。"凌鸿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只是太过悲伤了。"白月华起身行礼,
垂下的眼帘遮住眼底的波澜:"罪女身世飘零,唯有悲伤可诉。"他忽然轻笑一声,
伸手拂过她的鬓发。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来,烫得她猛地一颤。"从今往后,有本王在,
不必再悲伤了。"她猛地抬头看他,却见他眼中笑意温润,仿佛只是随口一句安慰。
可那笑容深处,似乎藏着别的什么,让她心惊肉跳。"萧福,带侧妃去栖霞院。
"凌鸿煊收回手,转身走向内室,"明日卯时,陪本王用早膳。"栖霞院在王府的东侧,
远离主院,僻静得很。院中种着几株桃树,此刻落了一地花瓣,像铺了层粉色的雪。
白月华坐在窗前,看着丫鬟们收拾行李,指尖又摸到了那枚玉佩。"小姐,这院子真好看。
"小翠是凌鸿煊派来的丫鬟,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听说这是王爷特意为您收拾的,
连窗纱都是江南来的云锦呢。"白月华扯了扯嘴角,没说话。特意收拾?
不过是把她安置在偏僻处,方便监视罢了。她走到妆台前,
看着铜镜中那张苍白的脸——这张脸曾是父皇的骄傲,如今却要用来取悦仇人。夜深人静时,
白月华悄悄推开后窗。墙外是王府的花园,巡逻的侍卫脚步声远远传来。
她从发髻上拔下一支银簪,在窗台上轻轻刻下一道痕。从今天起,每多待一天,就多一道痕,
直到复仇的那一天。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书房里,凌鸿煊正看着密探送来的卷宗。
卷宗上贴着白月华的画像,旁边写着她的身份——前朝末代公主,白月华。"王爷,
"萧福站在一旁,低声道,"需要属下...""不必。"凌鸿煊合上卷宗,
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让她住着吧。"萧福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凌鸿煊一人,他走到窗前,望着栖霞院的方向,那里的烛火还亮着,
像一颗倔强的星子。他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攻破皇城时,
看到的那个蜷缩在龙椅下的小姑娘。那时她才十五岁,穿着单薄的睡衣,
眼神却像只受惊的小兽,带着不屈的倔强。他本想杀了她以绝后患,
却鬼使神差地放了她一条生路。没想到三年后,她竟以这样的方式,重新闯入他的生命。
凌鸿煊拿起茶盏,指尖微凉。这场以仇恨为名的靠近,最终会走向何方?他不知道,
却隐隐有些期待。2 温润表象卯时的梆子声刚过,白月华就被小翠叫醒了。
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襦裙,坐在镜前任由小翠梳头,眼神却落在窗外——天色刚蒙蒙亮,
王府的侍卫已经换了岗,步伐整齐划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小姐,
您看这支珠钗怎么样?"小翠举起一支珍珠步摇,笑得眉眼弯弯,
"这是王爷特意让人送来的,说是配您的肤色正好。"白月华瞥了一眼,那珍珠圆润饱满,
一看就价值不菲。她伸手拨到一边:"太张扬了,换支素银的吧。"她如今是"罪女",
不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太过招摇只会引火烧身。到主院的书房时,凌鸿煊正在看奏折。
他穿着藏青色的朝服,腰间系着玉带,褪去了昨日的温润,多了几分威严。听到脚步声,
他抬头看了一眼,放下朱笔:"坐吧,早膳刚备好。"餐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点心,
还有一碗燕窝粥。白月华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观察他。
他吃饭很安静,咀嚼时几乎听不到声音,手指修长,握着筷子的姿势都透着一股优雅。
"今日休沐,"凌鸿煊忽然开口,"吃完陪本王去花园走走。
"白月华握着勺子的手顿了顿:"是。"王府的花园极大,假山流水,亭台楼阁,
比她记忆中的***还要精致。凌鸿煊走在前面,步伐不快,似乎特意在等她。她跟在后面,
保持着半步的距离,看着他宽大的背影,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你好像很怕本王。
"凌鸿煊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她。白月华撞上他的目光,慌忙低下头:"不敢。
""抬头看着我。"他说。她咬了咬唇,缓缓抬头。阳光落在他脸上,他的睫毛很长,
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本王又不会吃了你,何必如此拘谨?"他轻笑,
伸手想去碰她的脸颊。白月华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凌鸿煊的手僵在半空,
眼中的笑意淡了几分。"怎么?还在记恨本王?"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随即跪下:"罪女不敢!王爷推翻暴政,救万民于水火,是天下人的福气,
罪女感激还来不及,怎敢记恨?"这番话她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凌鸿煊,又撇清了自己。
凌鸿煊看着她伏在地上的背影,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起来吧。本王知道,
你父亲是前朝的太傅,因反对改革被处死。你心里有怨,也正常。"白月华起身,垂着眼帘,
掩去眼底的惊讶。他果然调查过她!幸好她早有准备,用"太傅之女"的身份做了掩护。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凌鸿煊继续往前走,"往后在王府,安心住着便是。
"他们走到一处水榭,里面放着棋盘。凌鸿煊坐下,示意她也坐:"会下棋吗?
""略懂一些。"白月华坐下,执起白子。她的棋艺是父皇亲手教的,曾在宫中难逢敌手。
可今日面对凌鸿煊,她不敢赢,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步步退让。"你在让着本王。
"凌鸿煊落下一子,语气肯定。白月华的脸微微发烫:"王爷棋艺高超,罪女不及。
"他忽然抬头看她,眼神锐利:"在你眼里,本王就是喜欢别人阿谀奉承的人?
"她的心猛地一沉,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罪女不是这个意思...""重新下。
"凌鸿煊将棋盘打乱,"拿出你的真本事。"这一次,白月华不敢再藏拙。白子落下,
凌厉果决,带着皇室独有的傲气。凌鸿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黑子应对得从容不迫,
两人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将军。"白月华落下最后一子,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凌鸿煊看着棋盘,笑了:"好棋艺。"他抬头看她,
眼中的温和似乎多了几分真切,"没想到你不仅琴弹得好,棋也下得这么好。
"白月华低下头,掩去眼中的锋芒:"王爷谬赞了。"正说着,一个侍卫匆匆跑来,
在凌鸿煊耳边低语了几句。凌鸿煊的脸色微变,起身道:"本王还有事,你先回院吧。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白月华松了口气,后背已被冷汗浸湿。这个男人太敏锐,
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她走到水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那倒影里藏着的恨意,
几乎要溢出来。回到栖霞院,小翠递上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只用火漆印着一朵桃花。
白月华拆开,里面只有一行字:"今夜三更,后花园假山后见。"是慕容逸尘。
他是前朝太傅之子,也是她复国计划的唯一盟友。三更时分,白月华借着月色,
悄悄溜出栖霞院。后花园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声此起彼伏。她走到假山后,
一个黑影从树后闪出。"公主。"慕容逸尘压低声音,眼中满是担忧,"您在王府还好吗?
这凌鸿煊有没有为难您?""我没事。"白月华看着他,"你冒险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属下查到,下个月十五是先帝的忌日,凌鸿煊会去皇陵祭拜。
"慕容逸尘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递给她,"这是涂了剧毒的匕首,
到时您..."白月华接过匕首,冰冷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颤。这是她等待已久的机会,
可不知为何,脑海里却闪过凌鸿煊温润的笑脸。"我知道了。"她将匕首藏进袖中,
"你先离开,不要被人发现。"慕容逸尘还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消失在夜色中。
白月华站在假山后,望着凌鸿煊书房的方向。那里的灯还亮着,那个男人或许还在处理公务。
她握紧袖中的匕首,心乱如麻。杀了他,为父皇母后报仇,完成复国大业。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目标,可为什么此刻,她竟有些犹豫?3 身份疑云接下来的日子,
凌鸿煊似乎真的对她放下了戒心。他会陪她下棋,听她弹琴,甚至会带她去逛京城的集市。
那日在集市上,白月华看到一个卖糖画的小摊,忽然停下了脚步。小时候,父皇总会买给她,
说她笑起来像糖画一样甜。"想要?"凌鸿煊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她慌忙摇头:"不想要。
"可他还是走了过去,买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糖画,递给她:"拿着吧。
"糖画的甜腻在舌尖化开,她却觉得有些苦涩。这个倾覆了她家国的男人,
竟然会记得她不经意间的喜好。回到王府时,却见萧福站在门口,脸色凝重:"王爷,
宫里来了位公公,说是太后有请。"凌鸿煊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知道了。
"他转向白月华,"你先回院,本王去去就回。"白月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太后一直不喜欢凌鸿煊,多次想削他的权,这次突然召见,
恐怕没什么好事。果然,傍晚时分,凌鸿煊回来了,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走进书房,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白月华站在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她知道自己不该关心他,可听到他压抑的怒火,心里竟有些不忍。"进来。
"书房里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白月华推门而入,地上散落着碎片,凌鸿煊背对着她,
站在窗前。"王爷,您没事吧?"他转过身,
眼中布满***:"太后想让本王纳她的侄女为正妃。"白月华的心猛地一沉,
面上却不动声色:"那王爷的意思是...""本王拒绝了。"凌鸿煊看着她,眼神复杂,
"本王说,本王已有心仪之人。"白月华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爷...""你说,本王若是抗旨,会有什么后果?"他忽然问道,
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她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他的无奈。再权倾朝野,终究是臣子,
无法与皇权抗衡。"王爷,"她轻声道,"太后的旨意,恐怕难以违抗。"凌鸿煊苦笑一声,
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可本王不想娶别人。"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发顶,
带着一丝疲惫,"月华,留在我身边,好吗?"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白月华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墨香,竟有些贪恋这份温暖。她知道自己不该动摇,
可心却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点点向他靠近。"王爷,
我们身份悬殊..."她试图推开他。"在本王眼里,没有什么悬殊。"他收紧手臂,
"本王只知道,想和你在一起。"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翠的声音:"王爷,侧妃娘娘,
慕容公子求见。"白月华浑身一僵,猛地推开凌鸿煊。慕容逸尘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他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让他进来。"凌鸿煊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的温情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审视。慕容逸尘走进来,看到相拥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说。"凌鸿煊坐回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属下查到,太后与三皇子勾结,意图谋反!"慕容逸尘的声音带着愤怒,"他们还说,
要利用侧妃娘娘...""够了!"白月华打断他,她不能让慕容逸尘再说下去,
否则他们的计划就全暴露了。凌鸿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眼神越来越冷:"利用她做什么?"慕容逸尘看着白月华,眼中满是挣扎,
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他们说,侧妃娘娘是前朝公主,只要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
就能治您一个私藏前朝余孽之罪!"轰的一声,白月华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份暴露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凌鸿煊,却见他眼中没有惊讶,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原来如此。
"凌鸿煊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白月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白月华的腿一软,
几乎要跪下去。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计划,
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王爷,不是的,您听我解释..."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凌鸿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眼神锐利如刀:"解释?解释你如何处心积虑地接近本王?
解释你如何想取本王的性命?"他的话像一把把刀,狠狠扎进白月华的心脏。
她看着他眼中翻涌的寒意,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是,我是前朝公主!
我接近你,就是为了杀你!为我父皇母后报仇!为惨死的万千子民报仇!
”积压了三年的恨意在此刻彻底爆发,她再也顾不得伪装,
眼中的怨毒与悲愤几乎要将凌鸿煊吞噬:“你以为我愿意对你虚与委蛇吗?
你以为我愿意住在这囚禁我的牢笼里吗?凌鸿煊,你毁了我的一切,
我恨不得食你的肉、饮你的血!”慕容逸尘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慌忙上前:“公主,不可!
”凌鸿煊却抬手阻止了他,只是死死盯着白月华,眼底的冰冷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
有失望,有痛楚,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所以,那些琴音里的悲伤,
棋局里的锋芒,甚至偶尔流露出的依赖,全都是假的?”白月华别过脸,
声音发颤:“自然是假的。我对你的每一分好,都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
都是为了今日能亲手杀了你!”她从袖中抽出那把涂了剧毒的匕首,
狠狠刺向凌鸿煊的胸口——这是她筹谋已久的时刻,可当刀尖即将触到他衣襟时,
手腕却被他死死攥住。他的力气极大,捏得她骨头都在疼。白月华挣扎着,
眼泪混着恨意滚落:“放开我!杀了我啊!”“我若想杀你,三年前在皇城就动手了。
”凌鸿煊的声音低沉沙哑,眼中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惊涛骇浪,“白月华,你当真以为,
你的身份能瞒过所有人?”她猛地一怔。“从你踏入王府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是谁。
”凌鸿煊缓缓松开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被捏红的皮肤,动作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那枚龙凤玉佩,你以为藏得很好?那首《广陵散》里藏着的皇室秘谱,
你以为本王听不出来?”白月华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他早就知道了?
那他这些日子的温柔相待,难道是……戏耍?“你耍我?”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想给你一个机会。”凌鸿煊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一个放下仇恨的机会,
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他转身走到窗前,望着天边的晚霞,
声音轻得像叹息:“当年攻破皇城,我在龙椅下找到你时,你抱着父皇的龙靴,
哭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唇不肯求饶。那时我就想,这小姑娘骨头真硬。
后来我派人暗中护着你,看着你从锦衣玉食的公主,变成靠变卖首饰为生的孤女,
看着你在市井里摸爬滚打,
却从未丢了骨子里的骄傲……”白月华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派人护着她?那些在她最落魄时默默送来的粮食,
那些在她被地痞骚扰时突然出现的“路人”,难道都是他安排的?“你胡说!”她捂住耳朵,
不敢相信这一切,“你是凶手!你是我的仇人!”“我承认,前朝覆灭,我难辞其咎。
”凌鸿煊转过身,眼神沉痛,“但你父皇晚年沉迷丹药,宠信奸臣,百姓流离失所,
饿殍遍野,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我揭竿而起,不是为了夺权,是为了让天下人能活下去!
”他从书架上取下一卷卷宗,扔在白月华面前:“你自己看!这是当年各地的灾情奏报,
这是你父皇为了修建长生殿,搜刮民脂民膏的记录!你以为你的家国是被我毁的?不,
它早就烂到根里了!”卷宗上的字迹触目惊心,每一笔都记录着前朝的腐朽与黑暗。
白月华颤抖着手翻阅,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碎片渐渐拼凑起来——宫宴上父皇咳得撕心裂肺,
却依旧逼着太医炼丹;母后偷偷将首饰换成粮食,
分给宫门外的灾民;太傅舅舅因劝谏被拖入天牢,再也没能出来……原来她记忆中的盛世,
不过是父皇用百姓的血泪堆砌的幻影。“至于你父皇母后的死……”凌鸿煊的声音艰涩,
“是三皇子勾结叛军所为,他们想借此嫁祸于我,挑起前朝旧部的仇恨。我赶到时,
只来得及救下尚在襁褓中的你,却没能护住他们……”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
与白月华袖中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上面沾着暗红的血迹:“这是从你母后手中抢下来的,
她临终前紧紧攥着,指缝里全是血……”白月华看着那枚染血的玉佩,突然捂住胸口,
剧烈地咳嗽起来。真相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心脏,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她一直以来的仇恨,她赖以生存的支柱,竟然从根源上就是错的。
“不……不可能……”她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凌鸿煊走上前,想扶她,
却被她猛地推开。“别碰我!”白月华跌跌撞撞地后退,撞在书架上,无数书卷哗啦散落,
砸在她身上,“你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慕容逸尘看着她痛苦的模样,
心中也泛起疑窦。他自幼听父亲说凌鸿煊是乱臣贼子,可方才凌鸿煊的眼神太过真诚,
那些卷宗也不似伪造……“王爷,若您说的是真的,那三皇子……”“他一直觊觎皇位,
与太后勾结,暗中培养势力。”凌鸿煊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们知道月华的身份,
故意让你接近她,就是想借她的手除掉我,再将她推出去当替罪羊,一石二鸟。
”慕容逸尘脸色煞白,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一直以为自己在为复国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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