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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里开出的花最新小说(沈语小乖时律)全文阅读

编辑:夕渊更新时间:2025-10-13 15:00
泪里开出的花优秀文集

泪里开出的花优秀文集

《泪里开出的花》本书我推荐一些比较喜欢小白文的书友,没有太多勾心斗角,主线也很有趣,总而言之就是我喜欢这本书,望作者沈语小,加油!

作者:沈语小 状态:已完结

类型:虐心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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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沈语小乖时律的《泪里开出的花》,是作者“沈语小”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精彩章节

七年时光,足以让城市的高楼再拔起几层,足以让时家的产业版图扩大数倍,也足以让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在泥泞里开出韧性的花。

2025年,春。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透,城市边缘的棚户区已经有了动静。沈语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借着远处路灯微弱的光,在垃圾桶里翻找着能卖钱的塑料瓶和废纸盒。

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手指粗糙得像老树皮,指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污垢,虎口处还有几道深深的裂口,那是冬天捡冻在冰里的瓶子时被划开的。七年了,她早就忘了疼是什么滋味。

三年前,她的声带在一次高烧后彻底坏掉了,只能发出“啊啊”的模糊音节。而更早之前,在那个救了她的清洁工阿姨去世后,她就彻底忘了自己是谁,来自哪里。阿姨临终前说,在她身上找到一张写着“语”字的纸条,可她对着镜子看了无数次,也想不起这个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妈妈!”

一个清脆的童声从巷口传来,沈语立刻直起身,朝着声音的方向扬起嘴角。小乖背着一个比她还矮不了多少的布袋子,一颠一颠地跑过来,袋子里装满了她早起捡的塑料瓶。

“慢点跑。”沈语伸出手,想摸摸女儿的头,又想起自己手上的灰,赶紧缩了回去,在衣服上使劲蹭了蹭。

小乖却毫不在意,一把抱住她的腿:“妈妈,今天我捡了好多瓶子,能卖五块钱呢!够买两个馒头了!”

沈语笑着点头,接过女儿背上的袋子,叠在自己的蛇皮袋上。七年前,她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醒来,怀里就抱着这个小小的婴儿。那时孩子瘦得像只小猫,连哭声都细若蚊蚋。她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只知道看着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

她给孩子取名叫“小乖”,希望她能乖巧平安地长大。为了养活小乖,她住过桥洞,睡过废弃工厂,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最后在这片棚户区租了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房子,总算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妈妈,老师说下周要交学费了。”小乖仰着小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要不……我就不去上学了吧?我跟你一起捡瓶子。”

沈语立刻摇头,比划着“不行”。她虽然失忆失声,却知道读书是好东西。去年夏天,她在废品站看到一本被撕碎的童话书,拼起来给小乖讲故事时,小乖眼里的光让她下定决心,砸锅卖铁也要送孩子去学校。

她咬着牙,找邻居借了钱,又打了三份零工,才凑够了市里最好的私立小学的学费。她不懂什么名校光环,只听说那里的老师好,能教小乖很多东西。

“妈妈有钱。”沈语拍了拍口袋,那里装着她昨天打零工挣的八十块钱,是她和小乖半个月的生活费。她从里面抽出五十块,塞到小乖手里,又比划着“剩下的妈妈想办法”。

小乖看着那五十块钱,眼圈红了:“妈妈,你又要去工地搬砖吗?那里好危险。”

沈语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做了个“没事”的手势。为了凑学费,她确实找了个在工地搬砖的活,虽然累,但是一天能挣一百块。她不怕累,就怕下雨——下雨天工地停工,她就没了收入。

母女俩背着沉甸甸的袋子,慢慢往废品站走。晨光一点点爬上低矮的屋顶,给这片破败的棚户区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小乖哼着在学校学的儿歌,沈语侧耳听着,脚步也轻快了些。

路过巷口的包子铺时,老板娘探出头喊住她们:“小语,今天剩了两个菜包,给小乖拿着吧。”

沈语连忙摆手,从口袋里摸出两块钱递过去。老板娘却推回来:“拿着吧,不值钱。小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总吃馒头哪行。”

沈语眼眶一热,对着老板娘深深鞠了一躬。这片棚户区的人都知道她们母女不容易,总时不时地接济一把。卖菜的会多给一把青菜,修鞋的会免费给小乖补鞋底,这些微小的善意,是支撑她走下去的光。

小乖拿着温热的菜包,非要分一半给沈语:“妈妈吃,你昨天搬砖肯定累坏了。”

沈语笑着摇头,把包子推回给小乖。看着女儿小口小口地吃着,满足地眯起眼睛,她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甜甜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有多苦,也不知道未来会有多难,她只知道,只要能看着小乖长大,能每天听到这声“妈妈”,再难的日子,也能熬过去。

废品站的老板熟练地过秤、算钱,递给沈语三十五块八毛钱。沈语小心翼翼地把钱叠好,塞进贴身的布袋里。加上昨天的八十块,已经有一百一十五块八了,离小乖的学费还差三百多。

“妈妈,我们去公园玩吧?”小乖拉着她的手,眼里闪着期待的光。周末的公园有很多孩子,她总是羡慕地看着。

沈语看了看天色,点了点头。她今天可以不去工地,在家附近的垃圾桶再找找,应该能凑够剩下的钱。

母女俩手牵着手,朝着公园的方向走去。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乖的笑声像银铃一样在巷子里回荡。沈语低头看着女儿蹦蹦跳跳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没看到,在巷子尽头,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过,车窗里,时律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她们的身影,却只是停顿了一秒,就漠然地移开了。

七年了,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为了爱情和家族对抗的愣头青。他成了时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成了市立医院的最大股东,成了外人眼中冷漠果决的“时院长”。只是在每个雨夜,他还是会拿出那枚沾血的护身符,在黑暗里坐一整夜。

他以为沈语早已化作尘土,却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离他不过几条街的地方,用最卑微的姿态,守护着他们爱情的结晶,在尘埃里,开出了一朵带着泪的花。第三章:作文课风波,两个世界的碰撞

周一的作文课,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一年级三班的课桌上。

语文老师在黑板上写下“我的妈妈”四个字,温柔地说:“同学们,今天我们就来写一写自己的妈妈。妈妈是世界上最爱我们的人,把你们心里想对妈妈说的话,都写在作文里吧。”

教室里响起一阵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时南风皱着眉头,咬着铅笔头,半天没写出一个字。他转头看向坐在角落的小乖,只见她低着头,写得格外认真,小小的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哭。

时南风撇了撇嘴。他不喜欢这个新来的转学生。她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鞋子上还有补丁,头发也梳得乱糟糟的。最讨厌的是,她身上总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垃圾桶里的味道。

上周在操场上,他故意把篮球砸到小乖身上,她也只是默默捡起来还给她,一句话都不说。真是个胆小鬼。

“时南风,不许东张西望,快写。”老师敲了敲他的桌子。

时南风不情愿地转回头,盯着作文本上的空白。妈妈?他的妈妈林曼丽总是很忙,忙着参加派对,忙着买新衣服,忙着和爸爸吵架。她会给他买最贵的玩具,会带他去最好的餐厅,却从来没有像电视里那样,给他讲过睡前故事,或者在他生病时守在床边。

他想了半天,写下:“我的妈妈很漂亮,她有很多很多包包。她给我买了变形金刚,还带我去迪士尼。”写完觉得太简单,又加了一句,“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妈妈。”

他放下笔,又偷偷看向小乖。她还在写,眼泪滴在作文本上,晕开了一小片墨迹。他心里突然有点好奇,这个穷丫头的妈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下课铃响了,老师收齐作文本,笑着说:“同学们写得都很用心,尤其是小乖同学的作文,老师看了特别感动,我们请她来读一下好不好?”

小乖猛地抬起头,脸一下子红了,紧张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大胆一点。”老师鼓励道,把作文本递给她。

小乖捏着作文本,手指微微发抖,慢慢站起身。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时南风更是坐直了身体,等着看她的笑话。

“我的妈妈……”小乖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的妈妈没有名字,我叫她‘喂’。”

教室里响起一阵窃笑,时南风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名字?这也太可笑了。

小乖的脸更红了,却还是坚持读下去:“她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捡瓶子,手上有好多好多裂口,冬天会流血。但她会把最甜的那块糖留给我,会在我发烧的时候背着我走三个小时的路去医院……”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眼泪也越流越多:“上次我不小心摔断了腿,她跪在地上求医生救救我,把家里所有的瓶子都卖掉了,还去给别人洗碗,洗到半夜才回来。她的手泡得发白,我偷偷看到她在哭,可她转过身对我笑,说不疼……”

“我的妈妈没有钱,也不好看,可是她爱我。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最后一个字落下,教室里鸦雀无声。刚才还在偷笑的同学,此刻都安静地看着小乖,眼里带着复杂的情绪。老师红着眼圈,轻轻拍了拍小乖的肩膀:“小乖,你写得真好。”

时南风的脸却一点点涨红了。他想起自己的作文,那些关于包包和变形金刚的句子,突然显得那么苍白可笑。他看着小乖泪痕未干的脸,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穷丫头能写出这么“感人”的作文?她的妈妈明明就是个捡破烂的,怎么可能是最好的妈妈?

“你骗人!”时南风猛地站起来,指着小乖大声喊道,“你妈妈就是个捡破烂的!她身上那么臭,根本不配当妈妈!你写这些就是为了让老师表扬你!2018年的秋雨,像是老天爷攒了一整年的委屈,带着股子狠劲往人间砸。市立医院顶层的VIP产房外,时律的皮鞋跟在水磨石地面上碾出细碎的声响,烟蒂在指间积了长长一截灰烬,直到烫得指尖发麻,他才猛地回神,将烟蒂摁灭在走廊尽头的烟灰缸里。

玻璃窗上的雨痕蜿蜒如蛇,模糊了窗外的霓虹。产房里隐约传来沈语压抑的痛呼,像根细针,一下下扎在时律的心上。他和沈语认识三年,从大学校园里那个总爱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的师妹,到后来瞒着家族偷偷领证的妻子,他从未让她受过半点委屈。可今天,他却只能站在这里,听着她在里面独自承受生产的剧痛。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母亲”两个字让时律的眉头瞬间拧紧。他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键,赵慧兰尖锐的声音立刻刺破雨幕:“阿律!南风快不行了!医生说只有沈语的血能救他,你赶紧让医生准备!”

时律的心脏骤然缩紧,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时南风,他大哥时峰的独子,出生时就被诊断出重度溶血症,这几天一直在新生儿重症监护室靠着药物吊着命。而沈语的血型,偏偏是万中无一的Rh阴性血,和时南风完美匹配。

“妈,语语正在生,她刚开十指,现在抽血太危险了。”时律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能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血库……”

“想什么办法?!”赵慧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南风是时家的长孙!是时家的根!沈语年轻,生完孩子补补就回来了,一个女人而已,能跟长孙比吗?”

电话那头传来时峰焦急的催促声,赵慧兰匆匆丢下一句“我已经让张医生过去了”,便挂断了电话。时律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指腹几乎要嵌进屏幕里。他转身想冲进产房,却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住——那是父亲时振雄的贴身保镖,面无表情地像两尊门神。

“时先生,董事长说,一切以小少爷为重。”为首的保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

时律的拳头狠狠砸在墙上,沉闷的响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他知道父亲的脾气,也清楚时家的规矩,长孙的地位重于一切,沈语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恰好有利用价值的生育工具。可他忘不了沈语怀孕时,摸着肚子对他笑的样子,说要给孩子起个温暖的名字,说以后要一起带孩子去看海。

产房里的痛呼声突然变得凄厉,夹杂着器械碰撞的脆响。时律的心脏像是被生生撕裂,他朝着保镖低吼:“让开!那是我的妻子!”

保镖纹丝不动,只是微微低下头:“时先生,请您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产房的门被推开,护士抱着两个襁褓匆匆走出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时先生,恭喜,龙凤胎,很健康。”

时律的目光掠过那两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没有半分初为人父的喜悦,他抓住护士的胳膊追问:“沈语呢?她怎么样?”

护士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躲闪:“沈小姐……产后大出血,正在抢救。”

“大出血?”时律的声音发颤,“是不是因为抽血?你们抽了多少?”

护士被他的样子吓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就在这时,抢救室的灯灭了,主刀医生摘下口罩,对着时律摇了摇头:“时先生,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沈小姐失血过多,多器官衰竭,没能抢救回来。”

“不可能!”时律猛地推开医生冲进产房,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手术台上的白布被染成刺目的红,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正被推向太平间的方向。他疯了一样扑过去掀开白布,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

“这不是她!”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沙哑,“我的沈语呢?你们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时先生,请您节哀。”护士试图拉住他,“这就是沈小姐,可能是您太激动认错了。”

时律一把甩开护士的手,目光在凌乱的产房里疯狂扫视。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地板的角落——一枚桃木护身符静静躺在那里,边缘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那是他去年在五台山为沈语求的,亲手戴在她脖子上,说要护她一世平安。此刻红绳断成两截,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他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像是在为谁哭泣。担架从他身边经过,那片冰冷的触感仿佛透过空气传到他皮肤上,让他浑身发抖。

保镖走上前扶住他:“时先生,董事长让您去看看小少爷,南风已经脱离危险了。”

时律没有动,只是死死攥着那枚沾血的护身符,指腹摩挲着上面模糊的纹路。他想起沈语怀孕时总说,等孩子出生了,要带着护身符一起拍全家福。可现在,她不在了,连他们的孩子……护士说,儿子因为早产和缺氧,没能活下来,只剩下那个被抱去育婴室的女儿。

不,他不能接受。

他猛地推开保镖,朝着育婴室的方向冲去。他要看看他的女儿,那是沈语用命换来的孩子。可当他赶到育婴室,护士却告诉他,那个女婴因为先天不足,刚才也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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