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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双世鸢帝心宠(沈落鸢)最新章节列表_全本双世鸢帝心宠全文阅读

编辑:夕渊更新时间:2025-10-12 21:00
双世鸢帝心宠全文版

双世鸢帝心宠全文版

《双世鸢帝心宠》此小说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案情连环紧扣,惊险不断,但是写的太长了!

作者:沈落鸢 状态:已完结

类型:宫斗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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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鸢帝心宠》是作者沈落鸢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沈落鸢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精彩章节

莲子羹的甜香漫进书房时,沈落鸢正对着一张素笺出神。纸上未着一字,砚台里的墨却已磨得浓淡相宜,墨锭在水中晕开的涟漪,像极了她此刻翻涌的心绪。窗外的桃花簌簌落着,一片粉白飘到窗台上,被她伸手拈起,指尖触到花瓣的微凉,才真正觉出几分重生的实感。

“姑娘,莲子羹来了。”晚翠轻手轻脚地将描金白瓷碗放在桌上,碗沿还冒着丝丝热气,蜜色的羹汤里浮着几粒殷红的枸杞,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她见沈落鸢对着空纸发呆,鬓边的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张本就清丽的脸愈发沉静,忍不住好奇:“姑娘不是要写字吗?怎么握着笔不动?”

沈落鸢回过神,将花瓣轻轻放在笺纸一角,指尖在纸面轻轻点了点:“在想些事。”

她在想上一世宫宴的细节。那日***的琼林苑里,百官女眷按品级分列两侧,皇上坐在临水的亭子里,身后立着几位近臣。春风拂过湖面,吹得岸边的柳丝依依,也吹乱了不少女儿家的心绪。苏氏那时穿了件正红绣牡丹的宫装,站在人群里格外惹眼,轮到她献诗时,声音清亮得像是故意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东风送暖入皇都,牡丹盛放满御途。唯有此花真国色,引得帝王驻足观。”

诗句里的谄媚几乎要溢出来,可当时的皇上只是淡淡颔首,并未多言。真正让苏氏得了脸面的,是她转身时“无意”提起的那句:“说来惭愧,臣女这诗,原是受了沈学士家小姐的启发。前几日见沈小姐在街角与一位公子论诗,言辞间颇有见地,只是不知为何今日未到?”

就是这轻飘飘一句话,既抬高了自己,又暗指沈落鸢行为不端。那时的她在府中病着,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这污名悄悄传开。后来父亲在朝堂上被人攻讦“教女无方”,想来也与这句闲话脱不了干系。

这一世,她不仅要在诗才上压过苏氏,更要提前堵住她那张搬弄是非的嘴。

“晚翠,”沈落鸢舀了一勺莲子羹,温热的甜意滑过喉咙,带着***的清润和莲子的微苦,恰好压下了心头的涩意,“你说,若是有人在背后编排你,你会怎么做?”

晚翠正踮脚往窗外看,闻言转过头,脸上还带着孩子气的茫然:“那我就去跟她对质!凭什么平白无故说我坏话?奴婢才不怕呢!”她说着攥紧拳头,双丫髻上的珠花跟着晃了晃,活像只炸毛的小雀儿。

沈落鸢被她逗笑,眼底的冷意散了些:“若是那人身份比你高,你连对质的机会都没有呢?”

晚翠顿时垮了脸,手指绞着袖口的流苏:“那……那也不能任由她污蔑啊。姑娘,您是不是听到什么闲话了?”她知道自家姑娘性子温和,在京中贵女圈里不算活跃,难免会被人背后议论,可谁敢明着编排沈学士家的小姐?

“还没有。”沈落鸢放下瓷碗,目光落在窗外那株桃树的虬枝上,枝头的花苞还在不断往外冒,像一群攒着劲要争春的孩子,“但总会有的。”

苏氏那样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更见不得别人比她好。自己若是在宫宴上出了风头,苏氏必定会想方设法抹黑她,就像上一世那样,用看似无心的话织一张网,悄无声息地将她困在里面。

她必须提前布局。

“晚翠,你去打听一下,最近京城里有没有什么关于苏府的新鲜事。”沈落鸢缓缓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的花纹,“尤其是关于太子妃那位远房表妹的。”

上一世,苏氏为了巩固在太子府的地位,特意从老家接了个表妹来京。那表妹名叫苏婉儿,性子怯懦,眉眼间有几分像早年去世的太子侧妃,太子初见时还多看了两眼,这让苏氏心里很不是滋味。后来苏氏借着一桩贪腐案,将苏婉儿的父亲构陷下狱,再“好心”收留苏婉儿,实则把她当成了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沈落鸢记得清楚,苏婉儿入府的日子,就在这几日。

晚翠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应了:“奴婢这就去问。前几日听门房说苏府买了批新的绸缎,许是要给什么重要人物做衣裳呢,正好去探探消息。”她说着拿起空碗,脚步轻快地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回头叮嘱,“姑娘可别累着,写会儿字就歇歇。”

沈落鸢笑着点头,待房门关上,脸上的笑意便淡了下去。她重新拿起笔,蘸了墨,在素笺上写下“春日宴”三个字。笔锋刻意收着,没有用她最擅长的飞白,反倒多了几分沉稳,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她不能写得太张扬。皇上登基多年,什么样的锦绣文章没见过?太过华丽的辞藻反而容易引起反感,倒不如返璞归真,在平淡中见真意。就像这春日,最动人的不是盛放的牡丹,而是墙角悄然冒头的新绿。

正写着,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是母亲王氏温和的声音:“落鸢醒着吗?”

“母亲。”沈落鸢连忙放下笔,起身迎了上去。王氏穿着件湖蓝色的褙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眼角的细纹里藏着几分忧虑,显然是还在担心她的身子。

王氏走进来,目光先落在她的额头上,见纱布还好好地缠着,才松了口气,随即看到书桌上的字,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看来精神好多了,还能静下心来写字。”她走到桌边,拿起那张写了三个字的素笺,指尖轻轻拂过纸面,“这笔锋比从前稳了,是个好兆头。”

沈落鸢扶着母亲坐下,端过一旁的清茶递过去:“娘尝尝,这是去年的雨前龙井,女儿让厨房温着的。”

王氏接过茶盏,却没喝,只是握住她的手,语气复杂:“鸢儿,娘方才去前院问过太医,他说你这身子虽无大碍,但最好还是静养。三天后的宫宴……”她顿了顿,看着女儿的眼睛,“娘知道你一向爱读书,也盼着能有机会在皇上面前露个脸,可那宫宴上能人众多,尤其是苏家那位……娘怕你受委屈。”

王氏素来不喜苏氏。去年冬日的赏花宴上,苏氏故意撞翻了沈落鸢手里的梅枝,还笑着说“妹妹手滑”,那时王氏就瞧出她心机深沉,只是碍于太子妃的面子,平日里只能敬而远之。上一世,母亲也是这般顾虑,而自己的退缩,反倒让母亲夜里总睡不安稳,常常披衣起来给她掖被角,嘴里还念着“若是鸢儿能再泼辣些就好了”。

沈落鸢反手握住母亲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素纱衣传过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娘,女儿知道您担心什么。但女儿总不能一直躲着吧?若是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将来如何能护着自己,护着沈家?”

王氏看着女儿眼中从未有过的清亮,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怯懦,反倒藏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沉稳,像是经历过风雨的湖面,看着平静,底下却有深流。她张了张嘴,想说“有爹娘护着你”,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沈家虽是书香门第,在朝中却无太多根基,真要遇上权势倾轧,哪里护得住一个弱女子?

“可是……”王氏还是放不下心,指尖微微发颤,“那宫宴上规矩多,若是行差踏错一步,可不是闹着玩的。前几年李御史家的小姐,就因为给皇上递茶时手抖了一下,回来就被禁足了半年。”

“女儿记得。”沈落鸢轻声道,“女儿这些日子跟着嬷嬷学了不少规矩,不会出错的。”她顿了顿,抬眸看向母亲,眼底带着一丝狡黠,“再说,女儿若是能在皇上面前露个脸,将来也能帮衬着些哥哥,不是吗?”

这话倒是说到了王氏心坎里。沈家大公子沈落砚虽有才华,却性子耿直,在官场里总少些圆滑。若是妹妹能得些圣眷,将来或许真能帮衬一二。她沉默片刻,终是叹了口气,伸手理了理女儿鬓边的碎发:“罢了,你既已决定,娘便支持你。只是万事小心,切不可意气用事。”

“女儿明白。”沈落鸢凑近母亲,轻轻靠在她肩上,像小时候那样撒了个娇,“娘放心,女儿不会让您失望的。”

王氏被她这久违的亲昵弄得心头一软,眼眶微微发热,拍着她的背道:“傻孩子,娘不求你出人头地,只求你平平安安的。”

母女俩又说了会儿话,王氏细细叮嘱了宫宴上的礼仪——见了皇上要如何行礼,献诗时声音要如何拿捏,若是被问及问题该如何应答,甚至连走路时裙摆该提多高都说到了。沈落鸢耐心听着,一一应下,上一世母亲也是这样事无巨细地叮嘱,只是那时的自己,只觉得繁琐,未曾体会到这份深沉的关切。

送走母亲时,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将听竹轩的琉璃瓦照得金灿灿的。沈落鸢站在门口,看着母亲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才转身回了书房。

晚翠已经回来了,正踮着脚往窗台上摆一盆新摘的茉莉,见她进来,连忙转过身,脸上带着几分神秘的兴奋:“姑娘,奴婢打听着了!苏府这两日确实接了位表小姐进来,听说叫苏婉儿,是从江南来的,性子不太好,昨天还跟府里的丫鬟吵了一架呢!”

沈落鸢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慢悠悠地问:“怎么吵的?”

“说是那表小姐瞧着苏姑娘一支金步摇好看,想借来戴戴,苏姑娘没给,两人就拌了几句嘴。”晚翠说得绘声绘色,手里还比划着,“那表小姐说‘不过是支步摇,表哥家又不是没有’,苏姑娘就沉了脸,说‘这是别人送的,意义非凡’,后来还是苏夫人出来打了圆场,说要给表小姐另打一支更好的,才把这事压下去了。”

她顿了顿,凑近沈落鸢,压低声音道:“还有人说,那步摇本不是苏姑娘的,是前几日从别人那里‘借’来的,说是要照着样子打一支,可这都过了半个月了,还没还呢!”

沈落鸢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那支步摇,十有***就是母亲留给她的那支缠枝莲纹金步摇。上一世,苏氏就是借着“表妹想瞧新鲜”的名义来借,她那时脸皮薄,不好意思拒绝,便借给了她。谁知后来在宫宴上,那步摇“意外”掉在地上,被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捡到,苏氏当时就红了眼眶,说“这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皇上念及她一片孝心,竟真的让她收了去。

那时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的遗物成了别人的东西,连辩驳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知道了。”沈落鸢淡淡道,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茶水的清苦让她的头脑愈发清醒,“这事别往外说,烂在肚子里。”

晚翠虽不解,但见姑娘神色严肃,还是用力点头:“奴婢省得,绝不多嘴。”

沈落鸢走到窗边,看着夕阳渐渐沉入远处的宫墙,天边的云霞从绯红变成绛紫,最后慢慢暗下去。院子里的桃花还在落,地上已经铺了薄薄一层粉白,像落了场温柔的雪。

她伸手推开窗,晚风带着微凉的湿气吹进来,拂起她的衣袂。远处传来几声梆子响,已是酉时了。

“晚翠,”她忽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轻,“去把我那支缠枝莲纹的金步摇找出来,用锦盒装好,送到母亲房里去,就说女儿想着,还是由母亲收着更稳妥。”

晚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姑娘是说……那支您平日里最宝贝的?”

“嗯。”沈落鸢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有些东西,放在自己身边,未必是好事。”

苏氏,你不是想借步摇吗?这一世,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你想拿别人的东西充门面,我就让你知道,不是你的,终究得不到。

晚翠虽不明白其中的关键,但还是听话地去了。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风吹过桃枝的沙沙声。

沈落鸢重新拿起笔,蘸了墨,在素笺上继续往下写。这一次,笔尖不再犹豫,墨色在纸上流畅地晕开——

“东风吹雪逐尘轻,桃蕊初绽柳芽生。

最是一年春好处,不与群芳斗艳名。

琼林苑里风光好,玉阶之下草木青。

愿化甘霖滋万物,不羡繁花只向晴。”

诗句写完,她放下笔,看着纸上的字,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苏氏,你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而她沈落鸢,会是这场戏最好的观众,也是最终的赢家。

三天后的宫宴,她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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