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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过留痕衍生长安全文小说安全小说在线阅读

编辑:清旖更新时间:2025-10-12 10:24
鸢过留痕衍生长安全章阅读

鸢过留痕衍生长安全章阅读

《鸢过留痕衍生长安》主角为安全,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味

作者:安全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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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鸢过留痕衍生长安》是以安全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精彩章节

①夜色如墨,浓稠得像化不开的砚台。城南旧工业区,废弃的印染厂主楼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这里曾是城市发展的印记,

如今只剩断壁残垣和弥漫在空气里挥之不去的化学剂异味。羽鸢站在对面写字楼的天台上,

晚风掀起她黑色连帽衫的帽檐,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下颌。

她指尖夹着一枚小巧的银色遥控器,指腹摩挲着冰凉的按键,

目光平静地落在那栋即将成为历史的建筑上。耳机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

随后是压低的汇报:“鸢姐,所有线路检查完毕,爆破范围精确控制在目标区域,

周边警戒已清场,随时可以行动。”“嗯。”羽鸢的声音很轻,像被风吹散的烟,“倒计时。

”“三,二,一——”指尖按下的瞬间,她甚至没有眨眼。下一秒,沉闷的轰鸣从地面炸开,

不是那种震耳欲聋的喧嚣,而是经过精密计算的、短促而集中的爆发力。

整栋印染厂主楼如同被无形巨手攥住的积木,从底层开始向内塌陷,

钢筋混凝土的骨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却没有一块碎片越界溅到警戒范围外。

烟尘在夜风中升腾,形成一朵灰黑色的蘑菇云,很快又被吹散,露出一片平整的废墟。

羽鸢收回目光,将遥控器随手揣进兜里,转身走向天台入口。连帽衫的帽子重新罩上,

遮住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淡漠。手机在这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

显示着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信息内容简洁明了:【江时衍今晚在‘云顶’设宴,

目标人物会出现。】羽鸢脚步微顿,指尖在屏幕上敲了个“收到”,然后将手机塞回口袋。

江时衍。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静水的石子,在她心底漾开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正好,

她也该去会会这位最近在商界风头无两的***掌权人了。整理了一下衣襟,

羽鸢的身影消失在天台入口,仿佛刚才那场精准到可怕的爆破,

不过是她随手掸去的一粒尘埃。而属于她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②“云顶”会所坐落在城市之巅,落地窗外是璀璨如星河的夜景,

内里却静谧得只剩水晶灯折射的柔光与低缓的爵士乐。羽鸢走进来时,

侍者眼中闪过一瞬惊艳,随即又被她身上那股刻意收敛却依旧冷冽的气质压下,

恭敬地引她走向指定的包厢。她换了身米白色西装套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

褪去了方才在天台的肃杀,倒像个初入社会的清冷学生。包厢门被推开的刹那,

一道锐利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她身上。江时衍坐在主位,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

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清晰的锁骨线条。他生得极好,眉眼深邃如寒潭,

只是那份常年身居高位的压迫感,让周遭的谈笑都不自觉放轻了几分。“这位是?

”有人打破沉默,看向羽鸢。她没说话,只是将一份文件放在江时衍面前的茶几上,

声音平静无波:“江总,关于城西地块的竞标补充协议,我是林氏的代理律师。

”江时衍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三秒,像是在确认什么,随即掀起眼皮,

指尖敲了敲文件封面:“林董倒是舍得,派个新人来谈。”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羽鸢迎上他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公式化的弧度:“江总多虑了,

专业与否,与资历无关。”这话带着点针锋相对的意味,包厢里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谁都知道江时衍脾气难测,尤其讨厌有人在他面前耍小聪明。可江时衍却笑了,那笑意浅淡,

只在眼底稍纵即逝:“有点意思。”他拿起文件,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不过,

我记得林氏的首席律师是张启山,怎么换成你了?”“张律师突发急病,我是临时接手。

”羽鸢面不改色地撒谎,指尖在身侧悄然收紧。她清楚江时衍的底细,

更清楚他此刻设宴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城西地块,

而是为了揪出暗中泄露江氏商业机密的内鬼,

也就是她刚刚通过爆破现场截获信息锁定的目标人物。江时衍翻文件的动作忽然停了,

抬眼看向斜对面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语气随意:“王总监,刚才你说对补充条款有疑问?

”被点名的男人明显一僵,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羽鸢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冷光。

就是他。接下来的谈话看似围绕协议内容,实则暗流汹涌。

江时衍的问题总能精准地绕到核心信息上,而王总监的回答越来越语无伦次,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中途,羽鸢借口去洗手间离席。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里,

她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目标情绪不稳,准备收网。”“收到,鸢姐。”挂了电话,

她转身,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江时衍不知何时跟了出来,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里,

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林氏的律师,动作倒是挺快。”羽鸢心头一紧,

面上却依旧镇定:“江总说笑了。”他俯身,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鬓角,声音压得极低,

像情人间的低语,却藏着冰碴:“我见过你,在三年前的地下赛车场。你当时穿黑色皮衣,

开一辆改装过的‘幽灵’。”羽鸢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她藏得最深的一个身份,

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未必知晓。江时衍看着她瞬间失色的脸,唇角的笑意冷了几分:“羽鸢,

你到底有多少张面具?”③走廊的声控灯似乎感应到了凝滞的气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羽鸢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强行压下惊涛骇浪,抬眼时,眼底已恢复惯常的淡漠,

甚至还带了点恰到好处的茫然:“江总认错人了。”她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动作自然得像在掩饰被冒犯的不悦:“我对赛车一窍不通,

更不可能出现在那种地方。”江时衍直起身,目光沉沉地锁着她,

仿佛要穿透这层名为“林氏律师”的皮囊,看清底下藏着的所有秘密。

他指尖摩挲着雪茄盒的边缘,声音听不出情绪:“是吗?可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你赢了全场,

下车时风衣扫过地面的弧度,和你刚才转身的样子,一模一样。”羽鸢的心沉了下去。

三年前那场地下赛车,是她为了截获一份加密芯片才去的,全程蒙面,

赛后十分钟就撤离了现场,连主办方都查不到她的身份。江时衍怎么会记得?

甚至记得那样细微的动作?她不动声色地攥紧了口袋里的微型报警器,只要按下,

埋伏在附近的同伴就能立刻支援。但她更清楚,江时衍敢在这里拦她,必然有恃无恐。

“江总大概是把别人的影子错认成我了。”羽鸢维持着最后的平静,“如果没别的事,

我该回去了,包厢里还有人等着。”她侧身想走,手腕却被猛地攥住。江时衍的力道很大,

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袖渗进来,烫得她皮肤发紧。“那个芯片,

”他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像淬了冰,“你拿它做了什么?”羽鸢浑身一震。

那芯片里藏着跨国犯罪集团的交易记录,是她当年执行任务的核心目标。

这件事除了组织里的三个人,绝无第四人知晓。江时衍怎么会知道芯片的存在?

他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光,有探究,有怒意,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焦灼。“那东西烫手,不是你该碰的。”他松开手,

语气冷硬,“别让我再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看到你。”说完,他转身就走,

黑色风衣的下摆扫过地面,留下一阵清冽的雪松味。羽鸢站在原地,指尖冰凉。

走廊的灯彻底暗了下去,只有安全出口的绿光映着她紧绷的侧脸。江时衍的出现,

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了她尘封三年的记忆——那天赛车结束后,

她在巷口遇到过一个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额头淌着血,正被人追杀。她当时急着撤离,

只顺手把对方拽进了垃圾桶后面的阴影里,甚至没看清他的脸。难道……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同伴的消息:【王总监已被控制,芯片信息确认无误。】羽鸢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不管江时衍知道多少,现在都不是深究的时候。她整理了一下表情,

推门回到包厢,脸上已重新挂上职业的微笑,仿佛刚才在走廊里的交锋从未发生。

只是坐下时,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主位,江时衍正低头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侧脸线条冷硬,

可那握着酒杯的手指,却微微泛白。羽鸢端起面前的白水,抿了一口。这盘棋,

似乎比她预想的,要复杂得多。而江时衍这颗突然闯入的棋子,到底是敌,是友?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从今晚开始,他们之间那层薄薄的伪装,已经被撕开了一道缝隙。

④包厢里的气氛渐渐回暖,仿佛刚才走廊里的暗流从未涌动。羽鸢端坐在沙发上,偶尔开口,

言辞精准地回应着关于协议的问题,滴水不漏。江时衍没再看她,

只是偶尔在旁人提及关键处时,漫不经心地抬眼,目光扫过她时,总带着一种探究的审视,

像在拆解一件精密的仪器,试图找到其中隐藏的机关。宴席过半,王总监借口去洗手间,

再也没回来。包厢里有人察觉不对,低声议论了几句,却被江时衍一个眼神压了下去。

他端起酒杯,浅酌一口,语气平淡:“王总监身体不适,先回去了。”众人面面相觑,

却没人敢再多问。羽鸢垂下眼帘,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点着。收网很顺利,

江时衍这招顺水推舟,倒是省了她不少麻烦。只是,他刚才在走廊里的话,像一根刺,

扎在她心头。他不仅知道赛车场的事,知道芯片,甚至可能……知道她当年顺手救的人是他。

这个认知让她指尖微颤。当年她救他,纯粹是临时起意。那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她从没想过和任何人产生交集,更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宴席散场时,已是深夜。

羽鸢走出“云顶”,晚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她裹紧了外套,正要走向停车场,

身后却传来脚步声。“林律师。”江时衍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清晰。羽鸢转身,

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他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穿着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又解开了一颗,

少了几分席间的压迫感,多了些随性的危险。“江总还有事?”她问,语气保持着距离。

“协议我看过了,没问题。”他站定在她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

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明天让林董派人去江氏签合同。”“好。”羽鸢点头,

准备转身。“等等。”他叫住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这个,你认识吗?

”那是一枚银色的尾戒,设计简约,戒面上刻着一个极小的“鸢”字。羽鸢的呼吸猛地一滞。

这枚戒指,是她当年在赛车场丢失的。她以为早就被人捡走,或是在混乱中遗失了,

没想到会在他手里。“不认识。”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发紧。

江时衍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指尖捏着尾戒,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三年前,垃圾桶后面,

你把这个掉在了我旁边。”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击碎。羽鸢抬眼,撞进他深邃的瞳孔里。

那里没有嘲讽,没有戏谑,只有一片看不清底的暗涌,像深夜的海。“你到底是谁?

”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执拗。羽鸢沉默了很久,久到风都停了。

她看着他手里的尾戒,忽然笑了,那笑意很淡,却像冰面裂开的缝:“江总,有些事,

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她绕过他,走向自己的车。车门打开的瞬间,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带着一种近乎笃定的语气:“不管你是谁,羽鸢,我们还会再见的。

”羽鸢拉开车门的手顿了顿,没有回头,坐进了车里。引擎启动,车子汇入夜色。后视镜里,

江时衍的身影越来越小,手里的尾戒在路灯下闪着微弱的光。羽鸢握紧了方向盘,指节泛白。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从他认出她的那一刻起,从他拿出这枚尾戒开始,

他们就再也绕不开了。那些被她刻意埋葬的过去,那些她拼命想要摆脱的身份,

似乎都在这一刻,随着这枚尾戒的出现,破土而出。而江时衍,

就是那个亲手掀开她所有伪装的人。前路迷雾重重,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她清楚,

这场名为“重逢”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序幕。⑤***的签约仪式办得低调却隆重。

羽鸢作为林氏的代理律师到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发束成利落的马尾,

脸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将那双过于锐利的眼睛藏在镜片后。她避开了所有不必要的寒暄,

径直走到签约台旁。江时衍已经在那里了,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

周身的气场愈发沉稳。目光相遇时,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停顿了半秒,

像是在透过镜片打量她此刻的模样,随即移开,仿佛只是在看一个普通的合作对象。

“林律师。”他颔首,语气平淡。“江总。”羽鸢回应,声音公式化得没有一丝波澜。

签约过程很顺利,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签完最后一个字,

羽鸢合上笔帽,将文件推过去,动作规范得挑不出错处。“合作愉快。”江时衍伸出手。

羽鸢迟疑了一瞬,还是伸手与他交握。他的掌心温热,指腹带着薄茧,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

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她迅速收回手,指尖却残留着那点温度,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合作愉快。”她重复道,转身准备离开。“林律师。”江时衍又开口,“晚上有个庆功宴,

林董说你必须到场。”羽鸢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他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

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毕竟,城西地块的协议能这么快敲定,林律师功不可没。

”她知道这是借口。江时衍想让她留下,必然有他的目的。“我晚上还有事。

”她找了个理由。“推掉。”江时衍说得干脆,“或者,我让人帮你推?”羽鸢抿紧唇。

她现在的身份是“林律师”,没有理由拒绝合作方的合理要求。“……好。

”她最终还是应了。庆功宴设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私房菜馆。包厢里没有外人,

只有江时衍、林董,还有几个双方公司的核心成员。酒过三巡,

林董借着醉意拍了拍羽鸢的肩:“小羽啊,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江总这关可不好过。

”羽鸢刚要谦虚两句,江时衍却端着酒杯走过来,视线落在她脸上:“林律师看着年轻,

手段倒是利落。我很好奇,你以前在哪里高就?”来了。羽鸢心里警铃大作,

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笑:“之前在国外的律所待过几年,刚回国不久,算不得什么高就。

”“哦?哪个国家?”江时衍追问,目光锐利如鹰。“英国。”羽鸢随口报了个国家,

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她早就为“林律师”这个身份做了全套的假背景,经得起常规的盘问。

江时衍却笑了,那笑意不达眼底:“巧了,我前年在伦敦待过半年,那边的律所我大多认识,

怎么没听过有你这号人物?”羽鸢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丝毫不慌:“我待的是家小律所,

江总日理万机,没听过也正常。”“是吗?”江时衍凑近一步,声音压低,只有两人能听到,

“可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在枪林弹雨里练出来的本事,而不是法学院?”他的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刺向她最隐秘的过去。羽鸢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酒液晃出一点,溅在指尖,

冰凉刺骨。“江总说笑了。”她强迫自己冷静,“我连杀鸡都不敢,更别说枪林弹雨了。

”江时衍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转身回到了座位上。羽鸢松了口气,

后背却已沁出一层薄汗。这个男人太敏锐了,像一头嗅觉灵敏的狼,只要她露出一点破绽,

就会立刻扑上来。宴席散后,羽鸢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私房菜馆。刚走到门口,

身后又传来江时衍的声音。“我送你。”她回头,看到他站在路灯下,身影被拉得很长。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她拒绝。“喝酒了,不能开车。”江时衍走近,

不由分说地打开了自己的车门,“上车。”羽鸢站在原地没动。她不敢和他单独相处,

怕自己会暴露更多。“还是说,”江时衍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你怕我?”激将法。

羽鸢心里清楚,却还是咬了咬牙,弯腰坐进了副驾驶。车子平稳地驶离市区,

朝着她临时租住的公寓方向开去。一路无话,车厢里只有引擎的低鸣。快到公寓楼下时,

羽鸢忽然开口:“江总,你到底想干什么?”江时衍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侧头看她。

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我想知道真相。”他说,

声音低沉,“三年前赛车场的人是你,救我的人是你,拿走芯片的人也是你。羽鸢,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藏这么多身份?”羽鸢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疲惫。她藏了这么久,

装了这么久,以为能永远活在面具之下,却偏偏遇到了江时衍。这个知道她过去的人,

这个像跗骨之蛆一样紧咬着她不放的人。“真相很可怕。”她轻声说,“知道了,

你可能会后悔。”江时衍却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我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包括……想知道你的一切。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羽鸢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羽鸢。”江时衍在她下车前叫住她。

她回头。“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都不会放手。

”羽鸢的心猛地一颤。她关上车门,转身跑进了公寓楼,没有回头。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她的脚步亮起又熄灭,像她此刻起伏不定的心绪。江时衍的话,

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在地。放手?

他不知道,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放手”这两个字。一旦靠近,

就可能被卷入无尽的危险和黑暗里。而她,怎么能让他也陷进来?

可是……想起他刚才那双坚定的眼睛,羽鸢的心,第一次乱了。⑥公寓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将窗外的霓虹彻底隔绝。羽鸢坐在沙发上,

指尖捏着那枚从江时衍那里“偷”回来的尾戒——昨夜他送她回来时,她趁他转身的瞬间,

几乎是本能地将那枚戒指从他西装口袋里摸了出来。银质的戒面硌着掌心,

像一道无法忽视的印记。她打开电脑,屏幕上跳出加密邮件,

是组织发来的新任务:盯紧***近期的海外项目,疑似有当年的犯罪集团残余势力渗透。

指尖悬在键盘上,迟迟没有落下。江氏……江时衍……这两个名字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一起,

让她第一次对任务产生了迟疑。手机在这时震动,屏幕上跳跃着“江时衍”三个字,

刺得她眼睛发疼。她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键,声音冷得像冰:“江总,有何指教?

”“醒了?”他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点晨起的微哑,“楼下等你,一起吃个早饭。

”羽鸢皱眉:“江总,我们之间没熟到需要一起吃早饭的地步。”“可我们是合作伙伴。

”他语气轻松,仿佛笃定她无法拒绝,“城西地块的后续规划,我想和你聊聊。”挂了电话,

羽鸢站在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楼下的黑色宾利格外扎眼,江时衍靠在车边,

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晨光落在他肩上,柔和了他周身的冷硬线条。她终是换了身衣服下楼。

早餐店是家老字号,烟火气十足。江时衍点了一笼汤包,两碗粥,推到她面前:“尝尝,

这家的蟹黄汤包很地道。”羽鸢没动筷子,直入主题:“江总想说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用勺子舀起粥,吹了吹:“听说林律师在找新的住处?”羽鸢心头一紧。

她租住的公寓是临时据点,按理说不该有人知道。“江总查我?”她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只是恰好听说。”江时衍抬眼,目光坦然,“我名下有套空置的公寓,离江氏和林氏都近,

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先住着。”“不必了。”羽鸢拒绝得干脆,“我自己能解决。

”“那套公寓的安保系统是顶级的。”他放下勺子,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最近不太平,

住得安全点,总没错。”羽鸢的指尖猛地攥紧。他知道了?知道有人盯上她了?

还是……他在暗示什么?她抬眼,撞进他深邃的瞳孔里,那里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担忧,

有警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保护欲。“江时衍,”她压低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他往前倾了倾身,距离骤然拉近,早餐店的喧嚣仿佛都被隔绝在外,

“我想知道你的一切,也想……保护你。”羽鸢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慌乱得厉害。她猛地站起身:“抱歉,我还有事。”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他再次攥住。

这一次,他的力道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羽鸢,别总躲着我。”他的指尖温热,

烫得她几乎要落荒而逃。她用力甩开他的手,

声音里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们不是一路人。”说完,她快步走出早餐店,

不敢回头。身后,江时衍看着她仓促的背影,眼底的光一点点沉下去。他拿起桌上的汤包,

却没了胃口,只觉得那温热的汤汁,怎么也暖不了心底的凉意。羽鸢回到公寓,

立刻收拾东西准备转移。江时衍的出现打乱了她所有的节奏,

而组织的新任务又将她和他强行绑在一起,她必须尽快冷静下来。刚把加密文件存入U盘,

门突然被敲响。笃笃笃——节奏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压迫感。

羽鸢摸出藏在门后的短刃,屏住呼吸。这个时间,会是谁?“是我。

”门外传来江时衍的声音,“我知道你要走,楼下有车在盯你,别出去。”羽鸢瞳孔骤缩。

她走到猫眼前,果然看到两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靠在对面的墙根,

目光时不时扫向她的房门,神情警惕。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江时衍?“开门。

”江时衍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相信我这一次,羽鸢。”门内,

羽鸢握着短刃的手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不该相信他,不该把他卷入这潭浑水。

可门外那两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和江时衍那句带着焦急的“相信我”,

像两股力量在她心底拉扯。最终,她松开了握着短刃的手,缓缓拉开了门。江时衍站在门外,

脸色有些沉,看到她手里的短刃时,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皱紧了眉:“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朝着消防通道跑去。楼梯间里,脚步声急促地回荡。

羽鸢被他拽着,掌心传来他的温度和力量,让她混乱的心绪奇异地安定了一瞬。“他们是谁?

”她喘着气问。“当年追我的那些人。”江时衍的声音带着寒意,“他们找了我三年,

现在看来,是顺着你的踪迹找到我的。”羽鸢的心猛地一沉。是她,把危险引到了他身边。

跑到三楼的平台,江时衍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塞给她:“从这里下去,

后门有辆银色的车,开去我给你说的那套公寓,密码是你生日。

”羽鸢愣住:“你怎么知道……”“猜的。”他打断她,眼神锐利地看向楼下,

“我引开他们,你先走。”“不行!”羽鸢拉住他,“他们人多,你……”“我没事。

”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别忘了,我也不是好惹的。

”他转身要走,却被羽鸢死死拽住。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情绪,有担忧,

有愧疚,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看清的……不舍。“江时衍,”她咬着唇,一字一句地说,

“别死。”江时衍的脚步顿住,回头看她,眼底瞬间亮起璀璨的光,像被点燃的星辰。

他用力点头:“等我。”说完,他转身冲下楼梯,很快就听到楼下传来打斗声和呵斥声。

羽鸢握紧手里的车钥匙,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她知道自己该走,可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最终,她咬了咬牙,转身冲向另一侧的出口。坐进车里,发动引擎的瞬间,

她仿佛还能听到他那句清晰的“等我”。车子汇入车流,

羽鸢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公寓楼,眼眶忽然有些发热。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

在黑暗里踽踽独行,早已习惯了冰冷和孤独。可江时衍的出现,却像一束光,

强行照进她的世界,让她第一次尝到了牵挂的滋味。她不知道这束光最终会带来温暖,

还是会将她彻底灼伤。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剔除了。

而那句脱口而出的“别死”,早已暴露了她深藏心底的秘密。

⑦银色的轿车在车流中平稳穿行,羽鸢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却微微泛白。

车载电台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却丝毫无法平复她翻涌的心绪。江时衍那句“等我”,

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荡开的涟漪层层叠叠,久久不散。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他转身时,

黑色衬衫下摆扬起的弧度,以及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笃定。

她痛恨这种失控的感觉。作为常年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冷静和理智是她的铠甲,

任何情绪波动都可能致命。可江时衍就像一个精准的破甲器,总能轻易击溃她的防线。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高档公寓楼下。指纹锁识别的瞬间,

羽鸢看着屏幕上弹出的“密码匹配”提示,心脏又是一缩——他猜的生日,竟然分毫不差。

那是她早已废弃不用的身份信息,连组织内部都少有人知晓。公寓是极简的冷色调装修,

空旷得像个样板间,却在阳台角落摆着一盆生机勃勃的薄荷,

透着点与江时衍气质不符的柔软。羽鸢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

城市的繁华夜景尽收眼底,而这里恰好能俯瞰***总部的大楼。

他早就为她准备好了退路,甚至算好了她可能会用到的视角。

这个认知让羽鸢的指尖微微发颤。她走到酒柜前,看到里面放着几瓶烈酒,

其中一瓶的标签已经有些磨损,正是三年前她在赛车场获胜时,主办方送的那一款。原来,

他记得的,不止是她转身的弧度。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两个字:【安全。】羽鸢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后背抵着冰冷的酒柜,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回了个“嗯”,指尖却停留在屏幕上,迟迟没有放下。接下来的几天,

羽鸢暂时蛰伏在公寓里。江时衍没有再联系她,仿佛那天的“等我”只是一句随口的承诺,

可她知道,他在处理后续的麻烦——那些追来的人,以及可能因此暴露的更多线索。

组织的邮件再次发来,附带着江氏海外项目的详细资料,以及一张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戴着兜帽,身形却让羽鸢莫名觉得熟悉。

“目标人物‘幽灵’已确认潜入江氏海外分部,代号‘夜枭’负责对接,

你的任务是协助‘夜枭’,拿到交易清单。”羽鸢的瞳孔骤然收缩。

“幽灵”是当年那个犯罪集团的核心成员,也是她追查了三年的目标。

三年前她拿到的芯片里,缺失的正是与“幽灵”相关的关键信息。

而“夜枭”……是她在组织里唯一算得上同伴的人。指尖在键盘上敲击,

发出清脆的声响:【请求与‘夜枭’直接对接。

】回复来得很快:【‘夜枭’已失联72小时。】羽鸢的心沉了下去。失联,在他们这行,

往往意味着最坏的结果。她立刻调出江氏海外分部的人员名单,

目光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中扫过,最终定格在一个不起眼的职位上——后勤主管,陈默。

照片上那个模糊的身形,与资料里陈默的侧影高度重合。更让她心惊的是,陈默的入职时间,

恰好是“夜枭”失联的第二天。是巧合,还是……手机突然响起,是江时衍。

羽鸢犹豫了一瞬,划开了接听键。“在家?”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背景里有轻微的电流声,

像是在户外。“嗯。”“开门。”羽鸢走到玄关,透过猫眼看出去。江时衍站在门外,

穿着黑色冲锋衣,脸上带着点疲惫,额角贴着一块纱布,渗出血迹。她打开门,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你受伤了?”她皱眉。“小伤。”他侧身走进来,

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确认她没事后,才松了口气,“那些人解决了,

但‘幽灵’有动静了。”羽鸢心头一震:“你查到了?”“嗯。”江时衍走到沙发旁坐下,

从怀里掏出一个微型硬盘,“陈默是‘幽灵’的人,‘夜枭’的失踪和他有关。

”他竟然连“夜枭”都知道?羽鸢的警惕瞬间提起:“你到底是什么人?”江时衍抬眼,

眼底带着浓重的疲惫,却异常清明:“三年前被你救的人,***总裁,

以及……国际刑警组织的编外顾问。”最后一个身份像惊雷般在羽鸢耳边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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