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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冢全文阅读_镜冢全文免费阅读

编辑:清旖更新时间:2025-10-11 23:36
镜冢精选小说

镜冢精选小说

作者:镜冢咱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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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冢》精彩小说,是小说写手镜冢咱所写。网络热度颇高!精彩内容:...

精彩章节

我们村后山有座禁地叫“镜冢”,堆满了历代村民用坏的镜子。

老人说破镜子里住着“影娘”,照久了会把人的魂勾进去当替身。十六岁那年,

我和小伙伴打赌,半夜溜进镜冢摔碎了一面古镜。第二天,那小伙伴开始对着空气说话,

非说镜子里有个穿红嫁衣的女人找他玩。更可怕的是,

全村人都说——我们村从来就没有过穿红嫁衣的女人。1 破禁我们村,窝在群山褶皱里,

像个被时间忘了的角落。村子穷,但规矩大。最大的规矩,是关于后山那片“镜冢”的。

镜冢不是什么正经坟墓,就是个巨大的乱石坑,在村子最背阴的山坳里。也不知从哪辈子起,

村里人用坏了的、裂了的镜子,都不让随便扔,得用红布裹了,送到那儿去。久而久之,

那坑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破镜片,铜的、玻璃的、磨得锃亮的,也有锈迹斑斑的。太阳一照,

那片山坳就闪着支离破碎、晃得人眼晕的光,阴天时,则是一片死气沉沉的灰白。老人说,

镜子里头,住着“影娘”。那不是啥好东西,是镜子用久了,积攒下来的人影怨气化的形。

破了相的镜子更是凶险,“影娘”没了拘束,会千方百计勾活人的魂进去,顶替她的位置,

她好逃出来,借人的皮囊偷生。我们这些半大小子,听着这话长大,心里既怕,

又有一种挠心挠肝的好奇。尤其是大壮,我们里头最浑不吝的一个。那年初夏,

刚过了十六岁生日没几天,晚上我们聚在村口大槐树下乘凉,不知怎地就扯到了镜冢。

“***的影娘!”大壮啐了一口唾沫,梗着脖子,“我爷我奶都说,

那就是老辈子人吓唬小孩,怕咱们去那儿玩被碎镜子划了脚!我就不信那个邪!

”“你可别瞎说!”我心里发毛,四下瞅了瞅,仿佛那“影娘”就藏在黑影里听着。“怂样!

”大壮嗤笑一声,眼珠子一转,带着挑衅,“敢不敢?咱俩现在就去镜冢,随便找面破镜子,

砸了它!看能不能把影娘砸出来!”我头皮瞬间就麻了,连连摆手:“不去不去!

你找死别拉上我!”“哼,就知道你不敢!”大壮得意洋洋,“谁不去谁是孙子!

以后见了面,得管我叫爷爷!”少年人的意气最经不起激。

他那句“孙子”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我脑子一热,血往上涌:“去就去!谁怕谁!

”夜深沉得像是泼了浓墨。月亮被薄云遮着,透下点惨淡的光。我和大壮猫着腰,

避开偶尔几声狗叫,沿着长满荒草的小路往后山摸去。越靠近镜冢,心里越是打鼓。

山风穿过石缝,发出呜呜的响声,像女人的哭泣。镜冢到了。

那是个巨大的、散发着阴湿土腥气的深坑。月光下,坑里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破镜片,

像无数只呆滞冰冷的眼睛,从四面八方盯着我们。有的镜子还完整些,

映出我们俩惨白惊慌的脸;更多的是碎片,棱角狰狞,闪着寒光。

一股陈年的灰尘和金属锈蚀混合的怪味,直往鼻子里钻。大壮也怂了,

刚才的嚣张气焰没了踪影,咽了口唾沫,声音发干:“……就……就这儿吧。

”我们不敢下到坑底,只在边缘踅摸。大壮捡了块石头,

胡乱指着一面半埋在土里、边缘已经锈蚀穿孔的旧铜镜:“就……就它吧!”那铜镜不大,

背面似乎刻着些模糊的花纹,在月光下看不真切。“快……快点!”我催促着,

心跳得像擂鼓。大壮举起石头,闭着眼,狠狠砸了下去!“哐啷——!

”一声刺耳又沉闷的碎裂声,在死寂的山坳里骤然炸开,惊起了远处几只夜栖的寒鸦,

“嘎嘎”叫着飞走了。那面铜镜应声而碎,碎片迸溅开来。几乎在同时,

我好像听到了一声极轻极细的、像是女人叹息的声音,从坑底深处飘来,又或许,只是风声。

我俩都吓傻了,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走……快走!”大壮率先反应过来,声音都变了调,

扔了石头,扭头就跑。我跟着他,连滚带爬,没命地往村子方向狂奔,只觉得后背冰凉,

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那一夜,我蒙着被子抖到天亮。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村子里一切如常。我提心吊胆了一上午,没见什么怪事发生,心里才稍稍踏实了些。看来,

老人说的,果然是骗人的。直到下午,我在村口看见大壮。他一个人蹲在墙角,

正对着空荡荡的墙壁,嘻嘻地傻笑,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我走过去,拍了他一下:“大壮,

你蹲这儿干啥呢?”大壮抬起头,

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有点痴迷又有点诡异的笑容:“阿青,你看不见吗?

真好看……”“看见啥?”我莫名其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有一堵斑驳的土墙。

“就那儿啊!”大壮有点着急,比划着,“穿红嫁衣的姐姐,她刚才还对我笑呢!

她说她一个人在镜子里闷得慌,找我玩……”红嫁衣?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你……你胡说什么!哪来的红嫁衣!”我声音发颤。“真的!”大壮很认真,

眼神却有些飘忽,“可漂亮了,就是脸有点白……她说她叫……叫……”他皱着眉头,

似乎在努力回想。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拉带拽把他弄回了家。大壮他爹妈听我说了,

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他娘当时就掉了眼泪,他爹则抄起笤帚疙瘩,把大壮揍了一顿,

骂他中了邪,胡咧咧。可大壮一口咬定,就是看见了穿红嫁衣的女人。

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了。人们看大壮的眼神都变了,带着恐惧和疏离。我更怕,因为我知道,

这一切,都源于昨晚镜冢里那面被砸碎的铜镜。我偷偷拉住村里最年老的七叔公,

哆嗦着把昨晚的事说了,没敢提打赌,只说是大壮不小心摔碎的。七叔公听完,

浑浊的老眼猛地睁大,死死盯着我,干瘦的手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掐得我生疼:“你们……你们闯大祸了!那镜冢里的镜子,多少都沾着邪性!

尤其是年头久的老镜子!那穿红嫁衣的……是横死的怨灵,最是凶厉!

她这是……找到替身了!”“替身?”我腿一软。“大壮的魂,怕是已经被勾走一部分了!

”七叔公喘着粗气,“等她完全占了……”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已经明白了。

恐慌像瘟疫一样在村里蔓延。而更让我感到彻骨寒意的是,当我去问村里的老人,

是否记得村里曾经有过一个穿红嫁衣横死的女人时,

他们所有人的反应出奇地一致——先是一愣,然后茫然地摇头,

最后用极其肯定、甚至带着点责备的语气说:“娃,吓糊涂了吧?咱们村,祖祖辈辈,

就没人穿过红嫁衣出嫁!更没啥横死的穿红嫁衣的女人!”“是啊,老规矩,咱们村嫁闺女,

都是穿蓝褂子,图个平安顺遂,哪有穿红的?”“可不敢瞎说!没有的事!”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大壮明明看见了!七叔公也说了那是横死的怨灵!为什么全村人,

都众口一词地否认?他们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有什么东西,或者说,那“影娘”,

让他们……“忘了”?我看着那些老人无比自然、毫无作伪的神情,

一股比昨夜在镜冢更深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缓缓缠紧了我的心脏。镜冢里爬出来的,

不止是一个红衣怨灵。还有一种,能篡改所有人记忆的……恐怖力量。大壮还在对着空气,

痴痴地笑着。---2 遗忘大壮彻底疯了。这是村里人私下里的说法。

他不再跟我们这群半大小子厮混,整天要么蹲在墙角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嘻嘻傻笑;要么就跑到镜冢附近转悠,眼神直勾勾的,叫他也不应。他嘴里翻来覆去,

就是那个“穿红嫁衣的姐姐”,说她会唱好听的曲儿,会讲古时候的故事,

还说等他去了镜子里,就能天天在一起玩了。他爹妈请了邻村的赤脚医生来看,

灌了几碗安神汤,屁用没有。又想请神婆,可我们村唯一懂点这些的老神婆,前年就过世了。

去外村请,人家一听是惹了镜冢里的东西,给多少钱都不来。村里人看大壮一家的眼神,

充满了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避之唯恐不及的恐惧。仿佛大壮不是疯了,

而是染上了什么极厉害的瘟疫。而我,则在另一种更诡异的恐惧中煎熬。我不死心,

又去问了我爹,我娘,甚至村里那些最爱嚼舌根、知晓各家秘闻的长舌妇。“爹,

咱村真没出过穿红嫁衣横死的事?”我爹正在编竹筐,头都没抬:“没有。你小子魔怔了?

天天问这个。”“娘,你嫁过来的时候,听说过吗?”我娘在灶台边忙碌,

擦了擦手:“瞎琢磨啥呢!咱们村嫁娶都是蓝褂子,老规矩了,谁穿红的?多不吉利!

”连村头消息最灵通的王寡妇,嗑着瓜子,也说得信誓旦旦:“穿红嫁衣?啧,

那可是大户人家小姐才讲究的,咱们这穷山沟,祖上就没那风气!横死?咱们村这些年,

除了老死的、病死的,也就前些年李老四上山摔死了,他可是个光棍汉子!

”他们所有人的口径,完全一致。自然,肯定,

仿佛那是一件如同“太阳东升西落”般毋庸置疑的事实。可大壮的样子,七叔公那天的反应,

还有镜冢那晚的诡异,都像一根根刺,扎在我心里。难道……真的是我和大壮产生了幻觉?

镜冢的传说太吓人,我们心理压力太大,所以……不!

不可能两个人同时产生一模一样的幻觉!

我猛地想起七叔公那天的话:“……那穿红嫁衣的……是横死的怨灵,最是凶厉!

她这是……找到替身了!”替身……如果大壮成了她的替身,那么,

让所有可能记得她存在的人“忘记”她,是不是……更方便她行事?

更方便她……彻底取代大壮?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决定再去看看大壮。或许,

能从他颠三倒四的话里,再找到点线索。大壮家弥漫着一股草药和衰败混合的气味。

他娘坐在门口抹眼泪,他爹蹲在院子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眉头拧成了死疙瘩。

大壮就在屋里,靠墙坐着,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几天功夫,他瘦脱了形,眼眶深陷,

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满足的微笑。“红姐姐……今天教我唱曲儿了……”他喃喃着,

声音沙哑,“她说……就快好了……等月亮最圆那天……就能带我走了……”月亮最圆?

那不就是三天后?我听得后背发凉,试探着问:“大壮,那红姐姐……她叫什么名字?

是咱们村的人吗?”大壮歪着头,想了很久,眉头紧皱,

似乎很痛苦:“名字……她说过……我忘了……村里?

不……她不在村里……她在镜子里……一直……一直在……”他语无伦次。

“那……她长什么样?除了红嫁衣,还有什么特别的?”我不甘心。

“好看……”大壮痴痴地笑,“就是……就是脸白……像……像刷了粉……哦,对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指无意识地划拉着地面,

“她……她脖子上……有道红印子……勒的……她说……疼……”勒痕?!我心脏猛地一缩!

横死!吊死的?!我猛地站起身,冲出大壮家,再次找到了七叔公。

我把大壮关于“勒痕”的话告诉了他。七叔公听完,脸色灰败,握着拐杖的手抖得厉害。

他沉默了许久许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他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造孽啊……看来……是她了……”“她?她是谁?”我急切地追问。

七叔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度的恐惧和……愧疚?

他摇了摇头:“不能说……名字……提不得……一提,她……听得见……”他顿了顿,

布满老年斑的手死死攥着拐杖:“我只记得……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

…没抬进村……就出事了……在山那边……新娘子……没了……”他的记忆似乎也极其模糊,

断断续续,像蒙着厚厚的灰尘。“那……那新娘子,是咱们村的人吗?她为啥……”我问。

都不记得了……就好像……那几天的事……被谁……硬生生从脑子里挖走了……”他抬起头,

恐惧地看着我:“娃……别问了……再问……要出大事的……那东西……能让人忘,

也能……让人……”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明了。那红衣“影娘”,

不仅能让人们忘记她的存在,甚至可能……让过多探求的人,遭遇不测!遗忘,

是她的保护色,也是她的武器。三天后,月圆之夜。大壮会怎么样?

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穿着红嫁衣、脖子上有勒痕的新娘,到底是谁?

她为什么要找大壮做替身?我站在村子里,

看着那些忙碌、麻木、对近在咫尺的恐怖一无所知的村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这个村子,不仅被群山包围。还被一个巨大的、充满恶意的遗忘诅咒,笼罩着。而我,

可能是唯一一个,还记得“问题”存在的人。

---3 残忆月圆之夜像一把逐渐逼近喉咙的刀子,悬在我和大壮一家头上。

村里的遗忘之墙坚不可摧,我无法从任何活人那里得到更多关于红衣新娘的线索。

七叔公那里似乎还能挖出点东西,但他讳莫如深,恐惧大于回忆。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

我想起了村尾的祠堂。那里不仅供奉着祖宗牌位,

还堆放着一些村里早就不用的老物件、烂箱底。或许,在那些被尘埃覆盖的故纸堆里,

能找到一点被“遗忘”之外的线索?毕竟,东西不会自己忘记。趁着午后祠堂没人,

我偷偷溜了进去。祠堂里光线昏暗,弥漫着陈年香火和木头腐朽的气味。牌位层层叠叠,

沉默地注视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在角落一堆破烂里翻找了半天,弄得灰头土脸,

终于在一个被老鼠啃掉一角的破木箱里,找到了一本用油布包着的、页面泛黄发脆的册子。

不是族谱,而是一本很多年前,村里一个老秀才记的杂录,里面有些村中琐事,气候收成,

甚至些道听途说的奇闻异事。我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翻看起来。字是毛笔写的,有些潦草,

很多地方墨迹漫漶。我耐着性子,一页页往下看,心也一点点沉下去——里面记载的,

都是些寻常事,完全找不到任何关于“红嫁衣”、“横死新娘”的字眼。难道,

连文字记录也被“清理”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在册子几乎最后几页,

一段极其简短、墨色明显不同于前后的记录,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字迹显得很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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