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废物国家却强疯了最新章节列表_我在古代当废物国家却强疯了全文免费阅读(陈序躺)
编辑:猫七更新时间:2025-10-10 19:00

我在古代当废物国家却强疯了全集小说
陈序躺是小说《我在古代当废物国家却强疯了》的主要人物,原创作者陈序躺倾心所创的一本言情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作者:陈序躺 状态:已完结
类型:架空,逆袭,穿越
主人公是陈序躺,书名叫《我在古代当废物国家却强疯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精彩章节
流云县城外,原本荒凉的边境地带,如今仿佛被注入了神奇的活力。一片宽阔的河谷地被平整出来,以木栅简单区隔,形成了颇具规模的边境集市。时值仲秋,天高云淡,正是交易的好时节。
集市上,人声鼎沸,喧嚣直上云霄。
一侧,是穿着中原服饰,操着各地口音的流云县乃至更远郡县的商贾。他们的摊位上,整齐堆放着光洁的盐块、颗粒饱满的粮食、闪亮的铁制农具、色彩鲜艳的布匹绸缎,以及各种精巧的陶瓷器皿。另一侧,则是身形魁梧、穿着皮袄、发辫缠头的苍狼国牧民。他们赶着成群的牛羊马匹,驮来了堆积如山的优质皮毛、珍贵的草原药材、雪白的奶酪和浓郁的奶酒。
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两种曾经刀兵相向的族群,此刻却在这片特定的区域内,进行着热火朝天的交易。讨价还价声、牛羊嘶叫声、找到心仪货物的欢笑声、钱币叮当声……交织成一曲生机勃勃的边境交响乐。
这空前繁荣的景象,源于那份曾经被陈序视为“麻烦”、随手丢出来的《边境互市管理暂行条例》。
起初,无论是流云县的胥吏,还是苍狼国的交易者,都对这份细致到近乎繁琐的条例感到不适应,甚至暗中抱怨那位“睡糊涂官”多事。然而,当贸易真正开展起来,所有人都迅速发现了这份条例的妙处。
条例明确了交易区域划分,牲畜区、干货区、手工品区井井有条,避免了混乱。
统一了度量衡,明确规定使用中原的“斗”、“尺”、“秤”,并设立了官制的标准度量器具供人校验,杜绝了“缺斤短两”的纠纷。
设立了专门的“市易所”,由双方派人共同组成,负责仲裁交易中出现的矛盾。条例详细规定了各类货物出现质量问题(如病畜、霉粮)时的处理办法和赔偿标准。
甚至对市场卫生、牲畜粪便清理、防火措施都做了要求。
这一切,在习惯了粗放式、甚至带有欺行霸市色彩的旧有贸易模式的人们看来,简直是“超前”得不可思议。但正是这份“超前”,以其**公平、细致和极强的可操作性**,极大地保障了双方商人的利益。
中原商人不用担心被强买强卖,也不用害怕收到以次充好的皮毛药材;苍狼国的牧民则惊喜地发现,他们能用自己的货物,公平地换到以往需要冒着生命危险抢掠才能获得的、足够让整个部落安稳过冬的粮食、盐和铁器。交易的确定性增加了,风险降低了,利润反而更加稳定和丰厚。
纠纷减少了,效率提高了,信任感在一次次公平的交易中慢慢建立。
“老王,你这批皮子成色真不错!按条例标准,甲等无疑!这是你要的盐和铁锅,分量足得很,你去官秤那儿验验!”一个中原商人笑着对相熟的苍狼国牧民说道。
那牧民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用力拍了拍商人的肩膀:“你们陈大人定的规矩,好!公平!我们放心!下次,我带更多的皮子和上好的奶酪来!”
类似的场景在集市中随处可见。曾经在战场上兵戎相见的双方,此刻在市场上,为了一个合理的价格争得面红耳赤,成交后却能一起痛饮一碗奶酒。
贸易的繁荣带来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苍狼国的普通牧民和中小部落首领们掐指一算,惊讶地发现:**赶着牛羊、驮着皮毛来做生意,远比提着脑袋、骑着战马去南下抢掠要划算得多!** 抢掠风险极高,可能丢命,收获还不稳定,常常是饱一顿饥一顿。而贸易,只要勤劳,只要货物好,就能稳定地换取生活所需,让家人吃饱穿暖,让部落安居乐业。
当生存和发展的需求,找到了比暴力更有效、更可持续的途径时,战争的吸引力便急剧下降。
集市边缘的空地上,常常能看到苍狼国的年轻男女,在交易结束后,围聚在一起,点燃篝火,拿出马头琴,载歌载舞,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安宁的笑容。他们谈论的不再是哪个草场肥美,哪个部落值得劫掠,而是下次该带什么货物来,能换到更多漂亮的布匹给心爱的姑娘做新衣,或者换一把更锋利的铁刀用来切割猎物。
“打仗?打什么仗?现在这样多好!”一个苍狼国老者抿着刚换来的中原烈酒,眯着眼,满足地咂咂嘴,“有吃有穿,安安稳稳,天神也会保佑这样的日子。”
一股渴望和平、珍惜贸易现状的***,在苍狼国民众中悄然蔓延,并逐渐形成了强大的民意。即便是以兀术为首的一些主战派贵族,在面对部落内部日益高涨的厌战情绪和通过贸易获得的实实在在的好处时,也不得不暂时按下了再次动兵的念头。
边境,迎来了数十年未曾有过的、真正意义上的和平。烽火台久无狼烟,戍边的士兵甚至开始帮着维持集市的秩序。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陈序,此刻在做什么呢?
他正瘫在县衙后院的改良版躺椅上——这是县里木匠用标准化零件和流水线精神“孝敬”他的——一边享受着秋日暖阳,一边听着主簿周德明汇报集市税收的喜人增长。
“大人,互市税收已连续三月创新高,库房……库房都快堆不下了!”周德明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如今边境安宁,商路畅通,流云县百姓依附集市,或务工、或经营、或提供食宿,收入大增,民心安稳啊!此皆大人昔日那份《条例》之功!大人真乃**经世奇才**,高瞻远瞩,卑职五体投地!”
陈序半眯着眼,似乎快要睡着,闻言只是懒洋洋地挥了挥手:“什么奇才不奇才的,本官当时就是嫌麻烦,随便写了几条,图个清静……谁知道会这样。” **内心OS:**(怎么又来了?我就想安安静静躺一会儿,这经世奇才的帽子能不能别老往我头上扣?我就随便写写,他们怎么就当真了?还搞得这么繁荣……皇兄的探子可千万别又瞎汇报!)
他内心懊恼,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然而,“经世奇才”这四个字,却已不再局限于县衙胥吏和工匠的小圈子。随着边境贸易的繁荣和和平的降临,这个名号伴随着陈序那套“神奇”的《条例》,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商旅往来中,迅速传遍了边境各州县,甚至隐隐有向京城扩散的趋势。
陈序本想低调躺平,奈何他随手为之的事情,总能在不经意间,在这片渴望生机与秩序的土地上,引发一场又一场小小的“***”。这一次,是无心插柳之下,用规则与利益,构筑起了一道比城墙更为坚固的和平屏障。而他“大智若愚”的形象,也在这贸易的喧嚣与和平的赞歌中,被描绘得愈发清晰,也愈发让他自己感到……头疼。
10 躺平出的“第一强国”
靖国,京城。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皇帝陈恒立于一张巨大的江山舆图前,目光深邃。他的指尖划过舆图上那条已向北推移了数百里的边境线,最终落在那个曾经毫不起眼的边陲小县——流云县上。
数年光阴,弹指而过。昔日那个被朝堂诸公视为“荒唐”、“自弃”的七弟陈序,如今已成了靖国上下无人不知的“躺平王爷”。而他陈恒,这位曾经的太子,如今的靖国天子,则完成了一场静水流深般的变革。
他手中拿着一份刚刚送抵的奏报,上面详细罗列着今年各州府的粮产、税收、工坊产出、入学蒙童数目。每一项数据,都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稳定而迅猛的增长态势。朝堂之上,再无人质疑他数年前力排众议推行的“新政”。那些由他亲自提炼,源自流云县实践的种种方法,早已渗透进靖国肌体的每一个角落。
标准化。小到一枚弩箭的箭簇,大到一座官仓的规制,皆有法可依,有章可循。工部据此制定的《营造法式》、《工物定式》成了天下工匠的金科玉律,生产效率倍增,损耗骤减。
流程化。从税银入库到公文传递,从军械调拨到灾民赈济,每一步都被拆解成清晰的环节,责任到人,时限明确。吏治为之一清,过去那种推诿扯皮、拖沓延宕之风几近绝迹。
数据统计。户部的黄册不再只是冰冷的人丁数字,而是细化到了田亩产量、牲畜存栏、商铺多寡、物价波动。每一任地方官上任,收到的不仅是官印,还有一本记录着本地各项详实数据的“账册”,施政有了依据,考核有了准绳。
这便是被史官称为“元兴新政”的核心。它没有惊天动地的口号,没有血雨腥风的清洗,只是冷静地将陈序在流云县那种“为了自己省事”而无意间使用的管理智慧,提炼、升华,然后以国家意志强制推行。
效果是惊人的。
国库前所未有的充盈,太仓里的陈粮堆到了仓顶,穿钱的绳子都已腐朽。各地的官办学堂如雨后春笋,蒙童的读书声取代了街角的乞讨。纵横交错的官道上,商旅络绎不绝,满载着南来北往的货物。曾经困扰边疆的狄患,在装备精良、补给充足的边军面前,已成了偶尔的疥癣之疾。
靖国,在一种看似“躺平”的治国哲学下,竟悄然跃升为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强国。
这一日,靖国京城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大渊皇帝,宇文晟。他身着微服,仅带着两名贴身护卫,行走在熙熙攘攘的朱雀大街上。他自称是来自远方的商人,但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威严,却与周遭格格不入。
他是带着疑惑与不甘而来的。他的大渊,同样是历史悠久的大国,他的臣子,同样不乏夙兴夜寐、励精图治的能臣干吏。可近年来,边境贸易中,大渊的白银、皮货、战马,如同流水般涌入靖国,换回的却多是些“奢侈品”,核心的工艺、技术,丝毫不得其门而入。靖国的商品,从纸张瓷器到钢刀农具,质量越来越好,价格却越来越低,挤压得大渊本土工匠几乎无法生存。
他必须亲自来看看,这靖国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眼前所见,却让他心中的疑云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化为了巨大的震撼与……迷茫。
街道宽阔整洁,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几乎一尘不染,车马行人各行其道,秩序井然。两旁店铺林立,旌旗招展,叫卖声、议价声此起彼伏,却丝毫不显嘈杂。百姓们衣着或许不算华贵,但大多面色红润,步履从容,眼中看不到一丝饥馑困顿之色。
他看见几个半大的孩子,背着统一的布制书包,嬉笑着从一间挂着“官立蒙学”牌匾的院子里跑出来。他看见一座气派的“惠民药局”前,有人排队等候,门旁贴着清晰的诊金和药价。他甚至还看见,一个货郎不慎打翻了担子,瓜果滚落一地,周围的行人非但没有哄抢,反而主动上前帮忙拾取。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曾是古籍中描绘的远古圣王之治,如今却活生生地展现在他眼前。
宇文晟走到一个茶摊前,要了碗最普通的粗茶,默默地听着身旁几个脚夫模样的汉子闲聊。
“老王,听说你家小子在县学考了头名?了不得啊!”
“嘿嘿,托王爷的福!要不是当年王爷在流云县搞的那套,让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的孩子也能念上书,我家那小子现在估计还在地里刨食呢!”
“说的是啊!谁能想到,咱们这位‘躺平王爷’,随便躺躺,就躺出这么大个盛世来?”
“哈哈,可不嘛!皇上圣明,把王爷那套法子在全国一推广,嘿,这日子还真就好过多了!赋税明白,官吏不敢乱来,做工的、种地的,都知道该咋干,能不富吗?”
“要我说,还是王爷会享福。听说现在还在流云县那个什么……‘避暑庄子’里躺着呢,可这功劳,比谁都大!”
言语间,充满了对那位“躺平王爷”的调侃,但那调侃之下,是发自内心的亲近与爱戴。
宇文晟端着粗糙的陶碗,碗中浑浊的茶水映出他有些失神的脸。
躺平王爷?盛世?
他回想起自己的国度。朝堂之上,世家大族为了利益争得面红耳赤,党同伐异。地方官吏,贪墨成风,苛捐杂税层出不穷。他的臣子们,确实夙兴夜寐,可多少精力耗费在了内斗与应付上官之上?他的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辛苦所得,大半填入豪强与官府的囊中,何曾有过这般从容的笑意?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如同冰水般浇透了他的全身。
他励精图治,兢兢业业,每***阅奏章到深夜,试图平衡各方势力,振兴国力。可为何,他的大渊依旧步履维艰,贵族倾轧愈演愈烈,百姓困苦之声时有耳闻?
而靖国,这个曾经的对手,却靠着一位“躺平”王爷无意间留下的法子,靠着那位皇帝兄弟的顺势而为,举重若轻地,躺成了天下第一强国?
这不合理!这不符合他熟读的所有圣贤之道,不符合他认知里的治国逻辑!
“噗——”
宇文晟猛地将口中的茶水喷出,那苦涩的滋味仿佛已蔓延到了心里。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猛地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
两名随从大惊,连忙上前。
宇文晟却恍若未闻,他仰起头,望着靖国京城那湛蓝如洗、仿佛都透着富足安宁气息的天空,一股郁结之气直冲喉头,最终化作一声混杂着不甘、愤懑与彻底崩溃的长叹,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
“为什么?!告诉朕,这是为什么?!”
“朕的臣子,哪一个不是夙兴夜寐,哪一个不是励精图治……为何他们靖国躺平,反而躺成了天下第一强国?!”
这声质问,在熙攘的街头显得如此突兀而又绝望,引得周围行人纷纷侧目。然而,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或许,答案就在这井然有序的街道上,在那学堂的读书声中,在那工坊有节奏的机杼声里,在那百姓满足而从容的笑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