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烬(赵凌儿白若微庞逸)已完结,凌霜烬已完结
编辑:大萝卜更新时间:2025-10-10 17:40

凌霜烬精品阅读
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凌霜烬》这本书。
作者:赵凌儿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虐文
主角是赵凌儿白若微庞逸的叫做《凌霜烬》,这本的作者是赵凌儿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精彩章节
1、深秋的冷雨裹着寒意,顺着檐角坠落,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赵凌儿跪在廊下已经半个时辰了,膝盖下的砖石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刺骨的凉,
像无数根细针,一点点扎进骨头里。她的指尖死死***砖缝,指甲缝里渗出血珠,
混着雨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暗红,如同她此刻的心,被碾得支离破碎,却连痛呼都发不出来。
正厅的门虚掩着,暖黄的烛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映着檐下滴落的雨珠,明明灭灭。
里面传来杯盏轻碰的脆响,夹杂着庞逸温和的声音,
那声音曾是她少女时期梦里听过的最动听的旋律,如今却字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
一刀刀剐在她心上。“若微你身子弱,这碗燕窝熬了两个时辰,你得趁热喝。
”白若微的笑声软糯得像化开的蜜糖,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还是逸郎最疼我,
不像有些人……”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紧跟着是几声压抑的啜泣,
像受惊的小鹿般惹人怜爱。赵凌儿猛地抬头,冰冷的雨水瞬间灌进她的口鼻,
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眼泪混着雨水滚落,在脸上冲刷出两道滚烫的痕迹。
2、三个月前那个同样阴冷的雨夜,
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红烛在狂风中疯狂摇曳,烛泪顺着烛台蜿蜒而下,
像凝固的血。她被死死按在冰冷的锦被上,手腕被他用腰带勒得生疼,
她忍不住一声惊呼“疼…”,换来的, 确是更深入的折磨,
庞逸的眼神比窗外的暴雨还要寒凉,没有一丝温度。他说:“赵凌儿,这是你欠我的。
”一直折磨到她晕死过去,才肯罢休。那时她还不懂,自己究竟欠了什么。直到第二天醒来,
全身布满青紫色的痕迹,稍微动一下都得酸痛厉害,可想而知昨晚是有多疯狂。
锦被上的血迹刺得她睁不开眼,而他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了件沾着酒气的外袍,
上面绣着白若微最爱的玉兰。"夫人,地上凉。"老管家福伯撑着伞站在旁边,
声音里满是不忍,"爷他......心里只有白姑娘。"赵凌儿扯了扯嘴角,
想笑却落了泪。她曾是镇国公府的嫡女,金尊玉贵,十指不沾阳春水。
3、可三个月前父亲遭人诬陷,父亲刚被定了通敌叛国的死罪,镇国公府满门上下百余人,
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满门抄斩的圣旨下来时,是庞逸,
这个她曾在宫宴上远远见过一面、心动过片刻的少年将军,带着亲兵闯进刑场,
在她面前挥刀斩落了最后一个亲人——她那须发皆白的祖父。刀光闪过的瞬间,
祖父望着她的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悲戚,而庞逸收刀时,溅在他银甲上的血珠,
在她眼里烙成了永恒的噩梦。他说:“从今日起,你是我的人。”她曾以为心死了,
就不会再无更痛的可能。却没想过,那只是从一个炼狱,跌进了另一个更深的深渊。
4、进了庞府的门,她才知道白若微的存在。那是个眉眼弯弯的女子,总爱穿着素色的衣裙,
说话时声音轻得像羽毛,据说曾是庞逸的青梅竹马,后来白家遭了变故,
便被他接进府里好生养着。府里的下人都说,白姑娘才是将军放在心尖上的人,至于赵凌儿,
不过是将军为了报复镇国公府,才留下的一个物件罢了。起初她不信。她记得自己十岁那年,
随父亲参加宫宴,不慎掉进***的湖里,是路过的少年将军奋不顾身跳下来救了她。
他把她抱上岸时,脸色苍白,却还是轻声安慰她别怕。那时他眼里的温柔,她记了许多年。
可如今,那份温柔,全都给了白若微。庞逸待白若微,是捧在掌心里的疼惜。
会亲自为她描眉,选最衬她肤色的黛石;会在她随口说一句想吃城南的梅花糕时,
立刻让人快马加鞭去买,哪怕来回要耗费三个时辰;会在她生病时,彻夜守在床边,
亲自喂药,连眉头都不曾舒展过。而对赵凌儿,他只有冷漠和不耐。5、她刚入府时,
身上还带着镇国公府的印记。母亲留给她的那支羊脂玉簪,是她唯一的念想。
那天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上玉簪,想去找庞逸问清楚祖父临死前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却在书房外被他拦住。他看着她头上的玉簪,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你这身红衣太艳,
这玉簪太招摇,若微看了会不适。”话音未落,他便伸手扯掉了玉簪。
玉簪“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如同她最后一点念想,碎得彻底。
她看着他冷漠的侧脸,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个字。他甚至没看她一眼,转身便进了书房,
里面很快传来白若微娇柔的笑声。从那以后,她的日子愈发难捱。庞逸似乎总在不经意间,
提醒她如今的身份。6、“厨房炖了若微喜欢的***雪梨汤,你去看着火,别让人怠慢了。
”他坐在暖阁里陪着白若微下棋,语气里的命令不容置喙。她默默退出去,
在灶台前守了三个时辰。深秋的厨房阴冷潮湿,她冻得瑟瑟发抖,
添柴时不小心被火星烫到了手臂,一串燎泡瞬间冒了出来,疼得她倒吸冷气。
可当她端着炖好的汤进去时,庞逸的目光全在白若微身上,甚至没看她一眼,
更没注意到她手臂上的伤。白若微接过汤碗,轻轻吹了吹,递到庞逸嘴边:“逸郎也尝尝,
凌儿妹妹炖得很用心呢。”那语气里的亲昵与施舍,像针一样扎在赵凌儿心上。
更让她难堪的,是每个他醉酒的夜晚。他会跌跌撞撞地闯进她住的那个偏僻小院,
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还有白若微常用的那款“苏合香”。他从不看她的脸,
只在黑暗里抓着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嘴里却一遍遍喊着:“若微,
别怕……我会保护你……”每一次,她的心都像被泡在冰水里,一点点冻成硬块。
她想推开他,想告诉他自己不是白若微,可话到嘴边,却只剩无力的哽咽。她算什么呢?
一个替身?一个发泄的工具?还是他用来安抚白若微的道具?7、直到那天,
白若微在花园里赏花时,忽然捧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染了一点猩红。庞逸赶到时,
看到那抹红,瞬间红了眼。他一把抓住赵凌儿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厉声质问:“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嫉妒若微,给她下了毒?
”赵凌儿被他眼里的杀意惊得浑身一颤,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可看着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样子,看着白若微躲在他身后,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她忽然笑了。
那笑声凄厉而绝望,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是又如何?”她迎着他的目光,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庞逸,你夺了我的家,杀了我的亲人,
占了我的身子,如今还要我看着你们恩爱缠绵吗?我告诉你,我赵凌儿就算是死,
也不会任你们如此欺辱!”“啪——”清脆的巴掌声在花园里响起,
震得周围的丫鬟仆妇都不敢出声。赵凌儿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瞬间渗出血丝。
脸颊火辣辣地疼,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你不配提‘死’字。”他掐着她的下巴,
眼神狠戾如刀,“你父亲当年害死若微的爹娘,这笔账,自然该由你来还!你活着,
就是为了给若微赎罪!”原来如此。赵凌儿闭上眼,眼泪终于无声滑落。
父亲当年确实与白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据说白家后来破产,家主夫妇郁郁而终,
但那明明是商场上的正常起落,怎么就成了父亲害死他们的罪证?可在庞逸眼里,
似乎只要是白若微认定的,便都是真的。她忽然觉得很可笑,自己这些年的念想,
那些少女时期的心动,原来都只是一场笑话。8、从那天起,她被关进了后院的柴房。
那里阴暗潮湿,四处都是蛛网,角落里堆着发霉的柴火。一日三餐只有馊掉的饭菜,
有时甚至一整天都没人送东西来。寒冬腊月,她穿着单薄的衣衫缩在角落,
听着寒风呼啸而过,像是无数冤魂在哭泣。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又添了新伤,
手脚都生了冻疮,又红又肿,碰一下都钻心地疼。有一次她发了高烧,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摸她的额头。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福伯那张满是皱纹的脸。
福伯是府里的老管家,看着庞逸长大的,也是府里唯一对她还有些怜悯的人。
他偷偷塞给她一个温热的馒头,又叹了口气:“姑娘,别硬撑了,认命吧。将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