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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那日我成了太子妃(沈棠谢珩韩烨)全文浏览_被退婚那日我成了太子妃全文浏览

编辑:猫七更新时间:2025-10-09 21:36
被退婚那日我成了太子妃精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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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棠谢写的《被退婚那日我成了太子妃》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沈棠谢珩韩烨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作者:沈棠谢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爽文,虐文

全文阅读 小说详情

《被退婚那日我成了太子妃》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沈棠谢珩韩烨,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精彩章节

「待海棠花开时,我必归娶你。」韩烨出征前的誓言还刻在我骨子里。三年后,

他携郡主荣归,却在我祖父寿宴上当众丢下一匣劣等珠钗:「念你痴心,许你贵妾之位。」

我垂眸接过的瞬间,太监尖声宣旨——「沈氏嫡女棠,立为太子正妃!」1「啪!」

沈棠手里的绣花针猛地扎进手指头,血珠子顿时冒了出来。「小姐!」

丫鬟春桃慌慌张张冲进来,「韩将军...韩将军他...」沈棠头都没抬,

把流血的手指***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慌什么,天塌了?」「韩将军明日要娶苏郡主了!

」春桃「扑通」跪在地上,抖着手递过来一封信,「这...这是郡主府上送来的...」

沈棠的手指僵住了。她慢慢抽出那封信,上面沾着刺眼的胭脂印,

一股浓郁的茉莉香粉味冲得她鼻子发痒。「沈氏女须知:男子建功立业,

岂是你五品小官之女可攀附?念你痴心,特许贵妾之位,望你安分守己...」

信纸在她手里「哗啦」作响。三年前那场定亲宴突然在脑子里炸开。

那天韩烨穿着崭新的墨蓝色长袍,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把一支海棠花簪插在她发间。「棠娘,

等我从北疆回来,必定风风光光娶你过门。」他说话时眼睛亮得像星星,

手指暖烘烘地握着她的手腕。「我等你。」她当时羞得头都不敢抬,

只敢攥着他袖口的一小块布料。现在这块布料还在她妆奁最底层压着,已经发黄了。

「小姐...」春桃哭得直抽抽,「他们欺人太甚...」沈棠「唰」地站起来,

胸口剧烈起伏:「我爹呢?」「老爷...老爷说让您忍...」「忍?」沈棠突然笑了,

笑得春桃直往后缩,「让我忍?」她一把抓起梳妆台上的铜镜狠狠砸在地上。「砰!」

镜面四分五裂,每一块碎片里都映着她扭曲的脸。「备轿!我要去韩府!」春桃「咚咚」

磕头:「小姐三思啊!现在去不是自取其辱吗...」沈棠已经冲出了房门。外面下着大雨,

她连伞都没拿,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淌,睫毛上挂着水珠。「小姐!小姐!」

春桃举着伞在后面追。沈棠一口气跑到大门口,正好撞上从衙门回来的父亲。「站住!」

沈父厉声喝道,「你还嫌不够丢人?」「丢人?」沈棠浑身发抖,「他韩烨背信弃义,

凭什么是我丢人?」沈父一巴掌扇过来。「啪!」沈棠脸偏到一边,嘴角渗出血丝。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沈父气得胡子直抖,「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

我沈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沈棠舔了舔嘴角的血,突然不哭了。「爹,女儿知错了。」

她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转身往自己院子走,背影挺得笔直。春桃追上来要给她撑伞,

被她一把推开。雨水把她的衣服全浇透了,布料紧紧贴在身上,但她好像感觉不到冷。

回到房里,她「哗啦」一下拉开衣柜,从最底下抽出一个木匣子。

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三件棉袍,每件袖口都绣着「平安」二字。这是她每年都给韩烨做的冬衣,

虽然他从没回来取过。「烧了。」她塞给春桃。「小姐...」「我说烧了!」

春桃抱着匣子哆哆嗦嗦往外跑。沈棠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红肿的半边脸,

慢慢梳通打结的长发。「春桃,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泡在热水里的时候,

她终于哭出来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混进洗澡水里消失不见。第二天一大早,

春桃慌慌张张跑进来:「小姐!韩将军和郡主...他们...他们往咱们府上来了!」

沈棠正在描眉,手都没抖一下:「来干什么?」「说...说是要给老太爷贺寿...」

「呵。」沈棠冷笑一声,重重放下眉笔,「真会挑日子。」她挑了身素净的月白色衣裙,

连胭脂都没擦,就去了前厅。祖父的寿宴刚开始,宾客们都到齐了。她一进门,

所有人齐刷刷看过来,眼神里都是看好戏的意味。「棠儿来了。」祖父勉强笑着招手,「来,

坐祖父旁边。」她刚坐下,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北疆大将军韩烨到——」

「永宁郡主到——」沈棠的指甲一下子掐进掌心。韩烨穿着一身簇新的绛紫色官服,

身边站着个穿金戴银的姑娘,想必就是那位苏郡主。三年不见,韩烨变了很多。脸黑了,

肩膀宽了,下巴上还有道疤。「沈大人,晚辈来给您贺寿了。」韩烨拱了拱手,

声音比从前低沉不少。苏郡主用帕子掩着鼻子,

眼睛在沈棠身上扫来扫去:「这位就是沈小姐吧?果然...朴素。」

满堂宾客发出低低的嗤笑。沈棠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手指稳得不像话。

韩烨从袖子里掏出个木匣子,「啪」地扔在沈棠面前的桌上。「棠娘,郡主大度,

同意你入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沈棠缓缓打开匣子。

里面躺着五支劣质珠钗,最粗的那支还勾着丝。「还不谢恩?」韩烨皱眉。沈棠抬起头,

第一次正眼看这个曾经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韩将军是要我现在戴给你看吗?」

她声音很轻,但全场突然安静下来。韩烨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你。」

沈棠拿起一支珠钗,突然笑了:「这钗子...像不像三年前你送我的那支?」

韩烨脸色变了变。「不过那支是金的,这支是铜的。」她慢条斯理地说,

「就像当年你说要娶我当正妻,现在让我做妾。」苏郡主「噗嗤」笑出声:「沈小姐,

做人要知足。」沈棠没理她,直勾勾盯着韩烨:「你还记得走之前那天晚上,

在我院里说了什么吗?」韩烨额角冒出青筋:「沈棠!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说...」

沈棠声音突然哽咽,「你说『棠娘,等我回来,咱们生两个孩子,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全场鸦雀无声。韩烨猛地抬手要打她。就在这时,

大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唱喝:「圣旨到——」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群穿着紫色官服的太监大步走进来,为首的高举一卷明黄圣旨。「沈氏嫡女棠接旨!」

沈棠茫然地跪下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氏嫡女棠,温慧秉心,柔嘉表度,

可立为太子正妃,钦此!」沈棠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沈小姐,接旨吧。」

大太监笑眯眯地说。她机械地接过圣旨,脑子里一片空白。「太子殿下到——」

又是一声唱喝。所有人都「呼啦」跪了下去。沈棠抬头,

看见一个穿着玄色蟠龙纹锦袍的年轻男***步走来。他长得极好看,眉目如画,

但眼神冷得像冰。「爱妃请起。」太子伸手扶她。沈棠的手抖得像筛糠。太子转向韩烨,

声音冷得吓人:「韩将军好大的威风,连孤的太子妃都敢打?」韩烨「扑通」跪下,

脸色惨白:「殿下恕罪!臣不知...」「不知?」太子冷笑,「那你现在知道了?」

苏郡主早就瘫在地上了,满头珠翠乱晃。沈棠看着这对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男女,

突然抓起那匣珠钗,狠狠砸向韩烨。「韩烨!」她声音尖锐得不像自己,

「你以为我在等什么海棠花开?我等的是今天看你们跪在我面前!」珠钗「噼里啪啦」

砸在韩烨头上,有一支划破了他的额头,血顿时流下来。

太子轻轻握住她的手:「爱妃别气坏了身子。」转头对侍卫说:「冲撞太子妃,拖出去。」

韩烨被拖走时还在嚎:「棠娘!我错了!你饶了我...」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听不见了。

沈棠腿一软,差点栽倒。太子稳稳扶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三年前你救的那个蒙面人,

是我。」沈棠猛地抬头。太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碗药很苦,但很管用。」2「哐当!」

沈棠手里的茶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你...你就是那个...」太子谢珩挑了挑眉,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正轻轻搭在她手腕上。

三年前雨夜里的记忆突然涌上来——那个满身是血的黑衣人,死死攥着她的手腕说「别声张」

。「殿下...」沈棠嗓子发紧。谢珩突然凑近,

他身上有淡淡的龙涎香:「爱妃现在腿还软吗?」沈棠脸「唰」地红了。「臣女...」

「该改口了。」谢珩打断她,「三日后大婚。」沈棠猛地抬头:「这么快?」

谢珩眯起眼睛:「怎么,爱妃还想等韩烨回头?」「不是!」沈棠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臣女...妾身只是...」「行了。」谢珩松开她,转身看向满屋子跪着的人,

「都起来吧。」沈家众人哆哆嗦嗦站起来,祖父胡子直抖,父亲脸色发青。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宾客们现在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苏郡主还瘫在地上,

裙子湿了一片——吓尿了。「拖出去。」谢珩看都没看她一眼。

两个侍卫立刻架起苏郡主往外拖,她突然尖叫起来:「殿下饶命!臣女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

」谢珩皱了皱眉:「吵。」侍卫立刻堵了她的嘴。沈棠看着苏郡主被拖走的背影,

指甲又掐进了掌心。三个月前这女人还派丫鬟往她院里倒馊水,说「给你洗洗晦气」。

「沈大人。」谢珩突然开口,「孤的太子妃,怎么住在这么破的院子?」沈父「扑通」

又跪下了:「臣、臣这就让人收拾最好的院子!」「不必了。」谢珩一摆手,

「今日就搬去东宫。」沈棠瞪大眼睛:「今天?」谢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爱妃有意见?」

沈棠立刻摇头:「没有。」春桃从外面冲进来,「咚」

地磕了个头:「奴婢这就去收拾小姐...不对,太子妃的衣物!」

谢珩看了眼春桃:「这丫鬟不错,忠心。」春桃激动得直哆嗦。「殿下!」

外面突然跑进来个侍卫,「韩将军晕过去了!」谢珩冷笑:「浇醒。」沈棠心里「咯噔」

一下。三年前韩烨去北疆前夜,也是这么跪在她院里说「等我回来」,那天下了大雨,

他浑身湿透...「心疼?」谢珩突然问。沈棠猛地回神:「没有!」「那走吧。」

谢珩朝她伸手,「去看看你的『未婚夫』。」前院里,韩烨被一桶凉水浇醒,

正趴在地上咳水。看见沈棠过来,他挣扎着要爬起来:「棠娘!我错了!你饶了我...」

沈棠站着没动。「棠娘...」韩烨声音带着哭腔,「我是被逼的!苏家势大,

我不得不娶那贱人...」谢珩突然笑了:「韩将军,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韩烨脸色惨白:「殿下...」「爱妃。」谢珩转向沈棠,「你说怎么处置?」

沈棠看着地上这个曾经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突然觉得恶心。她蹲下身,

轻轻拍了拍韩烨的脸:「韩将军,你不是要我做妾吗?」韩烨疯狂摇头:「不不不!

您现在是太子妃...」「啪!」沈棠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这一巴掌,打你背信弃义!」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你辱我沈家!」韩烨嘴角流血,却不敢擦,

一个劲儿磕头:「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沈棠站起来,转向谢珩:「殿下,

臣妾解气了。」谢珩点点头:「那就流放吧。」韩烨如遭雷击:「流、流放?!」「北疆。」

谢珩轻飘飘地说,「韩将军不是最熟悉那儿吗?」韩烨直接晕了过去。

沈棠看着被拖走的韩烨,心里空落落的。三年痴心,就换来这么个结局。「后悔了?」

谢珩问。沈棠摇头:「不值得。」谢珩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走吧,回东宫。」

东宫的轿子就停在大门口,八人抬的鎏金大轿,比苏郡主那顶还气派。

沈棠上轿前回头看了眼沈府大门,父亲和祖父还跪在地上。她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轿子里,谢珩闭目养神。沈棠偷偷看他,发现他睫毛很长,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看够了吗?」谢珩突然开口。沈棠赶紧低头:「妾身失礼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谢珩睁开眼,「三年前那个敢拿剪子对着我喉咙的丫头哪去了?」沈棠一愣:「殿下记得?」

「记得。」谢珩淡淡道,「你当时说『敢乱动我就捅死你』。」

沈棠耳根发烫:「那时不知道是殿下...」「现在知道了就怕了?」「不是怕...」

沈棠小声说,「是规矩。」谢珩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在东宫,我的话就是规矩。」

沈棠心跳如鼓。轿子突然停了。「殿下,到了。」东宫大门敞开着,

两排宫女太监跪得整整齐齐:「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沈棠腿又开始发软。

昨天她还是个被退婚的五品官之女,今天就成了太子妃?「娘娘小心台阶。」

一个大宫女过来扶她。沈棠下意识躲开:「不用...」「让她扶。」谢珩在后面说,

「你是主子,他们是奴才。」沈棠僵硬地把手搭上去。东宫大得离谱,

光是前厅就有沈家正厅三个大。沈棠看得眼花缭乱,突然听见一阵凄厉的惨叫。「啊!

饶命啊!」是苏郡主的声音。谢珩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一个侍卫跑过来:「回殿下,

那苏氏不肯刷恭桶,还打伤了个宫女。」沈棠瞪大眼睛:「刷...刷恭桶?」

谢珩面不改色:「既然她不想刷,那就去洗衣房吧。记住,用手洗。」侍卫领命而去。

沈棠咽了咽口水:「殿下...」「嗯?」「苏家...不会闹吗?」谢珩笑了:「他们敢?

」沈棠不说话了。这就是权势的味道吗?让人上瘾。「你的院子在那边。」谢珩指了指东边,

「缺什么跟管事说。」沈棠小心翼翼地问:「殿下...不住一起吗?」

谢珩挑眉:「你想跟我住?」沈棠脸「轰」地红了:「不是!妾身只是...」

「今晚我过来。」谢珩丢下这句话就走了。沈棠站在原地,耳朵尖都要烧起来了。

春桃兴奋地跑过来:「小姐!咱们院子好大好漂亮!浴池比咱们家卧房还大!」

沈棠看着满院子跪着的宫女太监,突然觉得不真实。「娘娘,奴婢带您去看看衣裳首饰?」

大宫女恭敬地问。沈棠点点头。卧房里堆满了绫罗绸缎,妆台上摆着十几个首饰盒,

全是金的玉的珍珠的。「这是殿下早上吩咐准备的。」大宫女说。沈棠拿起一支金海棠步摇,

做工精致得不像话。韩烨送的那匣子珠钗跟这一比,简直就是垃圾。「娘娘要不要试试?」

大宫女问。沈棠摇摇头:「先沐浴吧。」浴池里飘着花瓣,水面上还浮着个小鸭子。

沈棠愣了下,拿起那只小鸭子。「这是...」「殿下说娘娘喜欢。」大宫女笑道。

沈棠鼻子突然一酸。三年前那个雨夜,她给黑衣人喂药时,手里正捏着只小鸭子玩具。

原来他都记得。泡在热水里,沈棠终于哭了出来。不是委屈,是释然。「娘娘...」

春桃拿着帕子进来,「殿下派人来问,晚膳想吃什么?」沈棠擦了擦脸:「随便...」

「不行啊娘娘,殿下说了,必须问清楚您喜欢吃什么,以后厨房就按您的口味来。」

沈棠想了想:「红烧鱼吧。」「还有呢?」「唔...糖醋排骨?」春桃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沈棠穿好寝衣出来时,谢珩已经在屋里了,正在看书。她吓了一跳:「殿下怎么...」

「我的地方,我不能来?」谢珩头也不抬。沈棠赶紧摇头:「不是...」「过来。」

沈棠挪过去。谢珩放下书,打量着她:「比三年前长开了。」沈棠耳根发热。「会写字吗?」

谢珩突然问。「会一点...」「念过什么书?」「《女诫》《内训》...」

谢珩皱眉:「就这些?」沈棠低头:「女子无才便是德...」「放屁。」谢珩骂了句粗话,

「明天开始,我教你。」沈棠惊讶地抬头。谢珩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这么好看的脸,

不该总是低着。」沈棠心跳漏了一拍。「殿下...为什么选我?」

谢珩收回手:「因为你敢拿剪子对着我。」沈棠:「......」「还有。」谢珩站起身,

「你喂的药很苦,但很管用。」晚膳果然有红烧鱼和糖醋排骨。沈棠饿了一天,吃了两碗饭。

谢珩看着她的吃相,难得笑了下:「慢点,没人抢。」沈棠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继续吃。

」谢珩给她夹了块排骨,「多吃点,晚上才有力气。」沈棠差点噎住。

谢珩坏笑:「想什么呢?我是说写字。」沈棠脸红得要滴血。吃完饭,

谢珩真教她写了会儿字。他的手覆在她手上,烫得吓人。「专心点。」他在她耳边说。

沈棠手抖得写不成字。「今天就到这吧。」谢珩突然说,「睡觉。」

沈棠浑身僵硬地躺到床上,谢珩却只是搂着她,什么也没做。「睡吧。」他亲了亲她的发顶,

「明天带你看场好戏。」沈棠困得迷迷糊糊:「什么好戏...」「韩烨流放。」

沈棠瞬间清醒了。3「咔嚓!」沈棠手里的梳子断了。「娘娘别急!」春桃赶紧跪下,

「奴婢这就去拿新的。」沈棠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眼圈发青,嘴唇咬破了皮。

谢珩昨晚那句话像刀子似的插在她心口:「明天带你看韩烨流放。」「爱妃醒了?」

谢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沈棠猛地回头,差点扭到脖子。谢珩一身玄色骑装,

腰间别着把镶金匕首,正斜倚在门框上看她。「殿下...」沈棠嗓子发干,「现在就去?」

「嗯。」谢珩走过来,捏起她下巴看了看,「脸色这么差,没睡好?」

沈棠硬着头皮撒谎:「做噩梦了...」「梦见韩烨了?」「不是!」谢珩冷笑一声,

突然拽着她手腕往外走:「那就亲眼去看看。」——刑部门口挤满了人。

韩烨戴着二十斤重的枷锁,脚踝磨得血肉模糊。曾经俊朗的脸现在灰败得像死人,

嘴唇干裂出血。「棠娘...」他看见沈棠,眼里突然冒出光,「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沈棠指甲又掐进掌心。谢珩搂着她的腰,故意大声问:「爱妃,要给他求情吗?」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射过来。韩烨「扑通」跪下疯狂磕头:「太子妃饶命!

念在往日情分——」「往日情分?」沈棠突然笑出声,「韩将军,你我有什么情分?」

她抓起路边一个烂菜帮子砸过去:「是你说要娶我却转头攀高枝的情分?

还是你当众赏我劣质珠钗的情分?」烂菜叶子糊在韩烨脸上,臭汁顺着下巴往下滴。

围观百姓哄然大笑。「打得好!」「负心汉活该!」韩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突然指着沈棠尖叫:「贱人!你早就勾搭上太子了对不对?三年前那晚——」「啪!」

谢珩亲自甩了他一耳光。韩烨半边脸立刻肿了,吐出口血沫子,里面混着颗牙。

「北疆三千里。」谢珩掏出手帕擦手,「韩将军可要好好走。」

侍卫抡起鞭子狠抽马臀:「滚!」囚车吱呀呀启动时,沈棠突然冲过去:「韩烨!」

韩烨死灰般的眼睛又亮起来。沈棠把一块绣着海棠的帕子塞进他衣领:「还你的定情信物。」

——帕子上沾满了辣椒粉。「啊啊啊!」韩烨瞬间惨叫起来,

辣椒粉渗进他被枷锁磨破的皮肉里,「沈棠!你不得好死——」

谢珩一把捂住沈棠耳朵:「别听脏话。」回程马车上,沈棠浑身发抖。不是怕,是爽的。

「解气了?」谢珩把玩着她的发梢。沈棠重重点头:「嗯!」「这才刚开始。」

谢珩突然扯开她衣领,在锁骨上咬了一口,「今晚别睡太死。」——半夜,

沈棠被春桃摇醒:「娘娘快起来!殿下让人送东西来了!」院子里摆着十个大木箱。「打开。

」谢珩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第一箱:韩烨这些年写给苏郡主的情书,足足上百封。「念。」

谢珩下令。侍卫高声朗读:「『琳琅吾爱,沈氏女粗鄙无趣,不及你万分之一...』」

第二箱:韩烨贪军饷的账本。第三箱:韩烨在北疆逛青楼的消费记录。

......第十箱打开时,沈棠腿一软——是韩烨那件定亲时穿的墨蓝长袍,

现在破破烂烂全是血。「他半路想跑。」谢珩轻描淡写,「被狼咬了。」沈棠突然干呕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谢珩掐着她后颈逼她抬头,「想想他怎么对你的。」

沈棠喘着粗气看向最后一箱——「这...」箱子里是苏郡主。准确地说,

是只剩一口气的苏郡主。「娘娘...」曾经趾高气扬的郡主现在像条死狗一样趴着,

「求您...杀了我...」她十指血肉模糊,身上散发着粪臭味。「刷恭桶刷不干净。」

谢珩踹了踹箱子,「爱妃说怎么处置?」沈棠看着这个曾经让她跪接珠钗的女人,

慢慢蹲下身:「苏姐姐不是最爱干净吗?」她轻声说,「那就送去军营,

专门伺候士兵洗澡吧。」苏郡主发出非人的嚎叫。

谢珩大笑着一把抱起沈棠:「这才像我的太子妃!」当晚,沈棠做了三年来第一个好梦。

4沈棠一脚踩断了地上那支珠钗。

这是昨天从韩家抄家时特意找出来的——三年前韩烨送她的定亲信物。「娘娘,

苏大人带着全家跪在宫门外呢!」春桃小跑着进来,手里端着碗冰镇酸梅汤,

「说是要给娘娘请罪。」沈棠慢悠悠喝了口酸梅汤,舌尖被冰得发麻:「跪多久了?」

「两个时辰了,苏老夫人晕过去三回。」「啧。」沈棠把碗一放,「那得去看看。」

——宫门外乌压压跪了一片。曾经鼻孔朝天的苏家人现在跟落水狗似的,

苏丞相额头都磕出血了。「太子妃娘娘千岁!」见沈棠的轿子来了,苏家人「砰砰」磕头,

震得地面都在抖。沈棠掀开帘子,故意惊讶道:「这不是苏丞相吗?怎么跪这儿了?」

「老臣教女无方!」苏丞相老泪纵横,「求娘娘开恩,饶了小女那条贱命吧!」

沈棠眨了眨眼:「您女儿是谁啊?」全场死寂。

苏丞相脸憋得紫红:「就、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苏琳琅...」「哦——」

沈棠拖长音调,「那个刷恭桶都刷不干净的贱婢啊?」苏家人集体哆嗦了一下。「想求情?」

沈棠突然沉下脸,「行啊,本宫给你们两个选择。」她伸出两根手指:「一,全族流放,

去陪韩烨。」苏家人脸色惨白。「二...」沈棠突然笑了,从袖子里掏出个布包,

「把这包调料撒在苏琳琅伤口上,本宫就考虑考虑。」布包打开,是满满一包盐和辣椒面。

苏丞相的手抖得像筛糠:「娘、娘娘...」「选啊!」沈棠猛地提高音量,

「当初她往我饭菜里下巴豆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苏家大少爷突然冲出来:「我来!」

——军营澡堂里,苏琳琅被绑在柱子上,浑身没一块好肉。「妹妹...」她看见沈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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